既然是求問煞氣,她問這話也自然,錢晨并未忌諱:“如玄陰霜煞,太陰真煞,九陰幽泉真煞,溟府地煞,五方真煞、地極元磁真煞這等煞氣自是上品,若是性質相類的煞氣也可考慮,隻是難免就為難了些!”
這話一出口,管平旋的臉色就有些變了。
“道友所說的,可都是元氣論中排入七十二地煞之中的品種……”管平旋道:“這等煞氣實在珍貴,我白鹿門中也沒有幾支,而且大多都隻排在末位……如五方真煞這等五行精粹煞氣,地極元磁真煞這等藏身地軸的罕見元氣,都是排在前幾位的地府奇珍。”
“恕我門中實在是拿不出來。”
“就算是太陰真煞,九陰幽泉真煞,溟府地煞這等中位煞氣,也是萬分珍貴……不知道友願意以何等奇珍相換?”
錢晨這次吸取了前次甄道人的教訓,不再說以自家靈丹相贈,隻是拿出洪四海的神兵蒼天金輪道:“若是有這等煞氣的消息,我願以這件法器胚胎相酬。”
看到那金燦燦,泛着如大日光輝金芒的蒼天金輪,管平旋這才神情松動了些,她伸手敲了敲那金輪,聽着悠長的回音點頭道:“确是是一件上好的法器胚胎,如此要換這七十二地煞陰脈的消息,也到公允。”
她身旁的小師妹晏采有些不好意思,這蒼天金輪乃是洪四海以真陽神金所煉,這真陽神金在中土又被稱為三陽金,也算是一種上品的靈材,甚至可以用于煉制法寶。
若是用這法器胚胎交換地煞陰脈本身,自然是不值的,但隻是換一個消息,已經十分貴重。
“這等珍貴的煞氣,若是被修士查探到,自然早就采走了!甚至以法陣搬遷到門派内,由靈脈滋養,令其源源不絕滋養其它資源。如今還留在九真大澤之内的,自然有十二分的兇險……”
晏師妹有些羞赧,覺得自家師姐的獅子口張的實在有些大了。而且這般诳騙人去涉足其中兇險,似乎也有些不好。
煞氣要麼隐秘——如昔日錢晨所借居的荒宅地下的那道煞氣。
要麼兇險——如九真大澤之中所藏的地煞陰脈,三陽鄉的駁雜煞氣早早就被甄道人的師父盯上,但同等品質的煞氣在九真大澤比比皆是,就因為大澤之中實在是兇險,縱然許多散修都知道其中有靈藥煞氣,也不敢輕易入内。”
要麼即隐秘,又兇險。
錢晨原本便是想進入大澤之中,搜尋這種即隐秘又兇險的煞氣,因為兇險所以相對于比較隐秘,又因為比較隐秘,所以也不那麼兇險。
但能被管平旋這等修士察知,自然已經不算隐秘,卻還能留在大澤之内未被采納,可見其中的兇險。
管平旋倒是知道大澤之中所藏的幾支相對精純的煞氣,但是并不知道其具體品種,畢竟那些地方都太過兇險,有蛟龍和異種毒蟲看守,等閑修道人去一個死一個,白鹿門的還丹修士自然不肯為這模模糊糊的消息,便冒着風險深入大澤。
因此都留在了大澤之中。
管平旋好歹也是白鹿門真傳弟子,平素也有幾分臉面,當然不指望拿這些模淩兩可之間的消息,就能換到這上等法器的胚胎。
至少也要有個确切的消息,才好交換。
她也是個聰慧之人,當即就多想了一想,突然道:“錢道友所拿出來交換之物,也算貴重。我到不好輕易拿了!容我回去多問幾位同道,查知仔細其中的實情,才好告予錢道友所知。不然,我也不好收下此物。”
“隻是聽聞道友所求的煞氣種類,似乎都與某種乾天罡氣甚是相合……”
錢晨念頭一動,又起了釣魚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道友卻是細心,在下手中确實有一份冰魄寒光罡,才起意尋找對應煞氣。”
管平旋聞言一驚,卻瞬息間壓下驚容,顯出了城府來。
她又與錢晨清談了一些玄理,隻看出錢晨對如今流行的談玄指道并不熟悉,許多玄理一無所知,便覺得摸清了錢晨的底細。而旁邊的晏師妹卻覺得,錢晨雖然對‘玄理’并不熟知,那些經文道書也未曾閱覽過,但有時一言片語,卻直指大道,與玄理的根本道理不謀而合。
可見隻是不熟悉談玄指道的形式和外殼,并非對大道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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