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轉眼時間半年已過!
距離華夏大學正式開學還有三天,莘莘學子們已然背着行禮走近了校園當中,開始熟悉環境,熟悉自己今後四年将要就讀的這所高等學府。
而不同于别的學校的是,在這所大學當中,各社團招募社員的活動早已如火如荼的在舉行。而各個社團的社長、學長們為了能夠招募更多的社員,無不使勁渾身解數,除了各種絢麗的宣傳彩頁外,各個社團的招募互動也是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比如,跆拳道社就有幾人在表演踢木闆,嘿嘿哈哈的聲音絡繹不絕;再比如,傳統音樂社有人在吹唢呐,側耳聆聽,居然還是傳說中的百鳥朝鳳;武術社團将十八般兵刃擺在了路上,仿佛打把勢賣藝一般努力的紮着槍花;甚至瑜伽社團居然有一男一女兩名同學正在公開表演雙人瑜伽……
放眼望去,幾乎每個攤位前,都圍着許多男男女女各式各樣的學生。但是這其中卻有一個攤位,除了隻有一個面貌撲通身材一般的年輕人,正百無聊賴的坐在攤子後面玩手機便再也沒有一個人光顧了。
細細一瞧,這攤子不像那些社團的花裡胡哨,布置的簡單至極,一張小桌子,上面文房四寶一應俱全,桌子前一個闆凳,外加一個塑料涼棚就是全部家當,看上去簡陋至極。不過他的桌子旁倒是豎着一面用毛筆寫的白底大旗,上面隻寫了兩個字:
“測字!”
好吧,這下總算是知道他這兒無人問津的原因了,這分明就是一個傳說中才存在的算命攤,還是攤主懶的全身生毛的那種……沒見這貨連幅像樣的對聯都懶得寫嗎?
“這位學長……您這是擺攤算命還是在招募社員?”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唐敖耳邊響起,讓他不由自主的擡頭去看,隻見一個青春靓麗的美少女正站在自己的攤位前,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
沒錯,距離唐敖目睹當初那場離奇的兇殺,已然過去了一整年的時間,而他的人生軌迹,也是從一年前那天晚上發生了改變!
“美女,測字嗎?”美女上門,唐敖怎能拒之門外,不由嬉笑道,“本人精擅測字看相之術,放心,準不準的都不要錢。”
“都不要錢?那你擺攤的目的是什麼?”女孩不由奇怪的問道。
說起來,這美女應當是剛入學的新生,其相貌甜美可愛,由于夏季還沒完全過去,因此這女孩的穿着格外清涼,印着兔八哥的白體恤,外加牛仔短褲和一雙運動鞋,一條馬尾甩在腦後,将這女孩略顯外向張揚的性格凸顯出來,一張臉蛋更是仿佛煮熟的雞蛋清一樣,吹彈可破滑*嫩無方……
“喂,你不會就是純粹為了看美女才在這兒擺攤的吧?!”美女看着唐敖的表情,不由嗤笑道。
“那自然不是!”唐敖笑了笑,收回略帶猥瑣的目光正襟危坐,“我這人雖然喜歡欣賞美女,但是卻不是柳下惠那樣的僞君子!”
女孩不由笑了,道:“柳下惠是傳統文化中出了名的正人君子,怎麼到了你這兒倒成了僞君子了?”
唐敖眯着眼笑道:“君子?那可未必!在我看來,這貨就是一個自命清高的僞君子罷了!”
“哦?”美女笑道,“願聞其詳!”
“柳下惠的故事耳熟能詳吧!”唐敖笑道,“姑且不論其出身和做過些什麼,就他坐懷不亂的這故事就有商榷之處。試想想看,一個大美女和他同一個屋檐下投宿,還是他主動邀請人家到自己懷裡來取暖的,這其中難道沒有動一點的壞心思?我是覺得這貨就是心懷不軌,可是等人家到了懷裡了,他卻又不敢上下其手動真格的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掌故出現。這人連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都能忍得住,可見其變态,是一個表面道貌岸然的僞君子!當然,如果他是傳說中的‘崛起不能’,那就當我這話從來都沒說過!”
“你這理論……頗為奇葩啊!”女孩嘴角微微抽搐,“好好地一個政治家,連孔子都贊譽的人物,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味兒了呢?”
“就事論事罷了!”唐敖笑道,“美女,還未請教芳名?”
“我叫夏淩!”女孩笑道,“你不是會測字嗎?你就給我測測這個淩字!”
說着,女孩便在他面前的白紙上寫了一個“淩”字。
“好字!”唐敖眼前一亮,這女孩用毛筆寫出來的字娟秀無比,很顯然是下功夫練過的,不由誇贊一聲道,“你喜歡徽宗的字?”
“算是吧!以前練過點瘦金體……”女孩此刻似乎有點不耐煩,道,“你到底測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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