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敖眼瞧着那詭異的嬰兒,心中不由感到一絲無奈。
他現在才意識到,方才在梁教授那兒施展過天子望氣術後,自己并沒有将這門術及時解除,這才有了眼前的這一幕。
但是,即便是看到了那又能怎麼樣?難道當着這麼多企業家和名流的面告訴這尊大神,說你被鬼上身了?
被人當成神經病還算是小事,萬一被他那五大三粗的保镖揍一頓,那才叫冤枉呢。盡管這保镖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想了想,唐敖便立即随着衆人跟了過去,仔細觀察了一下他肩膀上那個“鬼嬰”。
單看五官長相,這嬰兒就與普通嬰兒無異,看其成長大概也就但是其全身的皮膚卻呈現出一股青色,并且全身布滿了像是血管一般的黑色筋絡,顯得猙獰可怖,尤其是那灰白的瞳孔和滿嘴尖利的牙齒,更是昭示着這東西的兇悍之處!
“這确實是鬼嬰!”
洛天樞道:“雖然不是什麼太棘手的貨色,但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眼前這人頂多也就隻有三五天左右的壽命了!”
唐敖思索着洛天樞的話,還沒做出回應,衆人已然跟随着郝振東走進了大廳當中。而這時,郝振東卻是忽然一皺眉,神色間竟然有了幾分痛苦之色,躬下身子大口不住的喘息起來。
衆人大驚,保镖和秘術兩人立即走上來噓寒問暖。
“呵呵,不礙事……”郝振東活動了一下肩膀,笑道,“可能這些天太累了,老*毛病要犯了吧!”
衆人見他的呼吸也平穩了許多,便也放下心來,随着他在這大廳當中參觀起來。
唐敖作為東道,自然要将這貨架上的一些東西作一番講解,但是他在講解的同時卻一心二用,心中想着剛才發生的事。
方才,郝振東進入大廳的瞬間,他肩膀上的“鬼嬰”忽然之間似乎感受到了危險似的,驟然間勒緊了郝振東的脖子,這才導緻了他呼吸困難。
原來,唐敖的恒易軒地下就有着囚鬼和辟邪的陣法,本身便對這些鬼物之類有着天生的克制的作用,這鬼嬰感受到了威脅才有了這番舉動。
唐敖眼瞧着這鬼嬰的手腳越勒越緊,不由皺了下眉頭,緊接着垂下右手,迅速的在空氣中寫了一個“禁”字,随後直接輕輕拍了出去。
這“禁”字旁人肉眼瞧不見,但是唐敖卻是瞧的清清楚楚,這字飛出後直接便貼在了那鬼嬰的後背上。“禁”字着身,瞬間便将這鬼嬰的身形定住,很快它便松開了手腳,輕輕的趴在了郝振東的背上,這才讓他感覺舒服了一些。
“鬼嬰這東西之所以害人,其實還是和這人有着一定的因果未曾了結!”洛天樞道,“可見這個姓郝的絕對不算什麼好人!你是否要救他?”
“了結因果,這東西也不會罷手吧!”唐敖在心中對洛天樞道,“如果放任不管的話,難保這東西不會殺紅了眼去禍害别人,所以不管郝振東做過什麼,這事兒還是得管!”
大廳當中的陳設簡單,但是貨架上的東西卻也不少,雖然大部分都是明清時代的藏品亦或是一些近現代的仿品,但是品類繁多。僅僅是介紹一些比較有價值的藏品,就花了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當然,有洪濤在一旁活躍氣氛,所以也并不顯得枯燥,直到最後,有聘來的服務員端來茶水水果,衆人才在大廳會客室當中落座,品茶聊天,靜待剪彩儀式的開始。
終于,吉時已到,正午時儀式正式開始,衆人紛紛來到室外,開始儀式,當然這第一剪子必須要由主人家和郝會長兩人牽頭,最後終于剪彩完成,而這時候,日頭當中,正是一天當中陽氣最重之時,而那個“鬼孩子”居然仍是毫無顧忌的趴在他肩頭,顯然是對這陽光一點顧忌都沒有。
“這東西似乎很厲害!”唐敖皺了皺眉,“一般的鬼怪,即便是白天能夠出現,也會隐藏在黑暗當中,亦或是陰影裡面。而這家夥居然對陽光無所畏懼,顯然他身上的煞氣極重,應該是死前受了極大地冤屈才能有這種能力!”
“嗯,你打算怎麼做?”洛天樞頗有一點考教的意思在其中。
“用百福圖暫且壓制一下吧!”唐敖道,“等儀式完全結束後再找他聊聊,然後把這怪物祛除。”
“這百福圖可是你最後一件親手書寫的法器了,你舍得再送出去?”洛天樞道。
“我可以再寫!”唐敖笑道,“但是人命卻隻有一條啊!”
“嗯,随你!”洛天樞心中暗暗點頭,但是嘴上卻是不鹹不淡的答應着。
剪彩儀式進行的很順利,洪濤安排服務人員為來訪的嘉賓們奉上紀念品和禮物,唐敖見此,不由對郝振東道:“郝會長,除了些小禮品外,晚輩還有一樣東西相贈,還請笑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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