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瑤一看春華這模樣就知道有事,想來不是什麼大事,便按下不提,打扮一新後跟着韓俦一起去正房給池氏敬茶。池氏今日也穿得很喜慶,看看高大俊美的兒子,再看看端莊明豔的兒媳婦,真是越看越滿意,喝了茶一人給了個大紅封:“你們兩個都是好孩子,能有今日,也都是吃了大苦頭的,以後一定要恩愛美滿,互相扶持,才不辜負這好姻緣。”韓俦和許子瑤認真應下,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才開始用早膳。韓家本來規矩不少,但池氏常年寡居,韓家大房的規矩便是她說了算,如今又另起族譜,成了第一代主母,自然更加放松,也不講究什麼食不言寝不語,時不時就關照許子瑤多吃點兒。三個人雖然是第一次一起吃飯,倒也其樂融融,非常融洽。飯後,池氏帶着許子瑤一起去見家中仆婢,韓俦則信步來到了偏院,找薛昊詢問審訊的情況。他難得的打扮一新,連頭上的發冠都是新做的,整個人意氣風發神采飛揚,那掩不住的歡喜愉悅從眼角眉梢流露出來,顧盼神飛間,能迷倒無數京城少女。薛昊頂着倆黑眼圈憤憤不平:“你就不能體諒下我的心情嗎?自己洞房花燭夜,卻讓好兄弟喝着西北風審訊犯人,太凄涼了!”韓俦拍拍薛昊肩膀,拍得精力不濟的薛昊差點一頭栽倒,道:“放心,我已經拜托夫人幫你相看了,有喜歡的姑娘你也記得說出來,夫人說了,會幫你仔細打聽的。”他一口一個夫人聽得薛昊簡直牙酸,啧啧兩聲,強行轉移話題:“這個阿蓮,真的懷孕了。”韓俦往後一跳:“絕不是我的!”薛昊翻了個大白眼:“你個昨天才成親的老光棍,想什麼好事兒呢?她一開始自稱是仰慕你,後來穿幫了說是韓家二房派來的,孩子是你一個兄弟的,想讓你做個便宜爹。”韓俦:“……我看起來很傻嗎?”薛昊哈哈大笑:“你傻了我也不能傻呀,當然不能讓你喜當爹。這一晚上我勤勤懇懇,終于翻出了不少東西,也算有點結果。這個阿蓮确實是在你二叔家待過一段時間,後來就被指派到你家了。”“她和二房的一個庶子确實有點不清楚,但實際上,這阿蓮居然是三皇子的人。”“你看。”薛昊端出個小盒子,裡面滿滿的都是些雞零狗碎的東西,韓俦翻了一遍才看到有個小小的扳指,上面刻着内造的标志。“這就能看出來是三皇子的東西?”韓俦疑惑道。不是他眼拙,是這些東西雖然珍貴,對阿蓮這個身份來說更是不可能見到,但并不能稱作獨一無二,怎麼就能認定是三皇子的?薛昊得意一笑,要不是精神頭實在不好,還能開嘴炮嘲諷韓俦一頓,可惜他先是幫忙婚事,後是連夜審理,累得隻好先放韓俦一馬。也不賣關子,拿起其中一個耳環,仔細指給韓俦看:“三皇子又不傻,怎麼可能把自己的東西給這樣一個婢女?但是你看這裡,還有這裡,”他又換了個首飾,一一指給韓俦,“二者合并,恰恰是唐家的标志。”三皇子是唐貴妃所出,自然也有不少唐家的東西,随手賞人也不稀奇。韓俦這才記起,兩年前他回京時,唐若月所在的馬車上,也有這麼個小小的标志,似唐字又有些變化,印在車廂四角上。阿蓮一個跟唐家毫無關聯的女子,竟然能有好幾件刻着唐家印記的首飾……三皇子……韓俦臉色漸漸嚴肅。這阿蓮都在韓家好幾年了,甚至跟着池氏都有四年,這麼久的時間裡,也沒人察覺出異樣,就讓她在成親當日搞了個大的。要不是子瑤對他着實信任,一絲懷疑都沒有,聽了阿蓮的鬼話,再查到她确實有孕,說不得就要中招,生出什麼禍端來。不管哪一種,對剛剛立起來的韓家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韓俦臉色越發凝重,盯着那盒子一言不發。好半晌後,才和薛昊頭碰頭地小聲商議起來:“不可打草驚蛇,須要……”韓俦為這突然揭開的陰謀一角慎重謀劃時,許子瑤正跟着池氏認人。池氏多年來都是一個人待着,婆媳關系僵硬,又跟二房非常不對付,韓俦也常年在外,是以獨立出來的韓家并沒有多少仆婢,内院做飯的廚娘跟外院跑腿的小厮都算上,統共才三十幾人。對池氏一個人來說非常夠用,加上韓俦和許子瑤之後就明顯有些少。池氏也有點不好意思,她本來以為許子瑤嫁妝那麼多,也會陪嫁一批奴仆,用起來順手,沒想到她帶了不少銀錢鋪子,跟前伺候的丫鬟就隻春華一人,看起來還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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