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恰逢廟會,還能去逛一逛,買點新奇東西讓兒媳婦分散精力,别老想着不開心的。池氏常去大昭寺,準備起來并不費力,沒多久就坐上馬車出發了。許子瑤一覺睡到中午,再醒來覺得神清氣爽,整個人仿佛撣去了灰塵的明珠一般煜煜生輝,看得韓俦移不開眼。許子瑤忍不住紅了臉,想捶韓俦兩下又覺得他熬得兩眼青黑神有點舍不得,隻好伸手捂住那雙鋒利的眼眸,嗔道:“不許這樣看着我。”韓俦捉住那纖瘦的腕子,緩緩摩挲着道:“你是我的妻子,我就要看。”許子瑤:“……”不,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她想抽回手,又被韓俦牢牢握住,不肯松開。那灼熱的眼神讓許子瑤臉色更紅,不知怎的竟不敢和韓俦對視,悄悄低下頭去,企圖避開。韓俦卻不肯就這樣放過她,擡起那瘦了一圈更加明顯的下巴,強迫許子瑤看着自己,幽幽地道:“子瑤,假如我做了錯事,你會原諒我嗎?”許子瑤愣了下:“你幹了什麼錯事?”韓俦:“……”這似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韓俦揉揉許子瑤的腦袋,頑強地道:“那換一個說法,你永遠不許離開我,不管我做了什麼。”許子瑤眼光銳利起來:“你想納妾?”韓俦:“?”許子瑤眼刀嗖嗖,慢悠悠地道:“還是已經有了私生子?”韓俦:“???”他就不應該開啟這個話頭!眼看許子瑤紅唇微動,要再吐出什麼驚人之語,韓俦幹脆以吻封緘,落得個清靜自在。夫婦二人膩歪了一陣,才起身梳洗用飯,許子瑤想出去走走,被韓俦以需要靜養的理由扣在房中,興緻勃勃地拿出一套棋子,邀請她下棋放松。許子瑤:“……”前世的韓俦就喜歡下棋,人們常說良将是走一步看十步,擅長運籌帷幄,但韓俦完全相反。他擅長排兵布陣,但棋藝很臭,完全是個臭棋簍子,不含一點水分的,在行軍路上偶有休息的時候,他常常邀請許子瑤下棋,也就是這時候,許子瑤才能從他那雙寒星般的眸子裡看出點愉悅來。彼時寄人籬下又無名無分的,許子瑤自然不敢拒絕,不但要做歡欣狀,還為了配合韓俦,強行把自己的水平降低三個檔,以營造出一種“棋逢對手”的酣暢淋漓之感,每次下完棋都跟打了一架似的,心累。不過現在麼……看着這個頗為眼熟的棋盤,許子瑤露出了賢良淑德的微笑:“相公請,我最喜歡下棋了。”韓俦笑得風流倜傥:“我也是。夫人放心,為夫一定手下留情。”然後就被許子瑤殺了個片甲不留,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即告慘敗。韓俦:“?”發生了什麼?不死心的重新來過,再次以慘敗告終。許子瑤笑眯眯地欣賞着韓俦難得一見的窘迫,在心中叉腰狂笑。韓俦心中驚疑不定,正要收好棋子再來一局,卻有小厮匆匆跑來,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地道:“不好了!那個文家的小姐在大昭寺前頭那長街上搭了個高台,說是要給夫人當衆賠罪!”許子瑤恍然記起未出嫁前還有這麼一茬,簡單給韓俦說了下:“這是當初長公主府上遇到的,她污蔑你叛逃,我便與她打了這個賭,最近事情太多,竟然忘記了。”也是沒想到文小姐這腦子還能有這種魄力。韓俦微微挑眉:“她賠罪了嗎?”小厮搖搖頭:“沒有,說是要當面賠罪,如果夫人不過去,她就要跳下高台以死謝罪。”韓俦輕哼一聲:“你可是親眼所見?”小厮道:“正是。夫人要留在大昭寺,派小的回來報信兒,就看到了這一幕。那台子足足五丈高,看着很是兇險。現在已經聚了不少人,您看……”韓俦手執黑子,在棋盤上随意地敲了敲:“你帶幾個人去,就說讓她盡管跳,我夫人今天病得起不來身,沒空去看她惺惺作态。”小厮額頭的汗更多了:“這……”瞎說什麼呢?許子瑤橫了韓俦一眼,先讓小厮退下去準備馬車,然後才對韓俦道:“我看那文小姐不像是有這種膽魄的人,但不管怎樣人命關天,還是要去一趟的。”韓俦雖滿心不願,到底抗不過許子瑤堅持,妥善收拾好後就帶着她一同前往大昭寺。恰逢廟會,行人如織,但文小姐的壯舉顯然吸引了更多人,一看是将軍府的馬車,衆人擠擠挨挨紛紛讓路,倒是讓他們在黃昏時分順利到達。隻見文小姐所在的高台足有三丈高,搭得卻頗精巧,恰好位于這片雜耍賣藝之地的中心區域,因着周圍埋有水缸的緣故,聲音也傳得清晰遼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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