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和袁譚沒聊多久,盧節便來報,有州府之人前來相請。
對于此事曹昂并無驚訝,畢竟自己名義上比袁紹的官還要高,冀州州府自然要對自己以禮相待。
之所以耽擱這麼長時間,怕是袁紹也在糾結以什麼禮儀來對待曹昂。
曹昂官大,這就讓很多長輩見他時頗為為難。
曹昂不緊不慢地回了盧植房間,向盧植作别,然後到了盧家客房,洗漱更衣,這才重回前堂。
冀州監軍沮授和治中審配二人正在堂上等待。
曹昂不認識審配,但認識沮授,看到二人,心底一松,看來袁紹還不是老糊塗。袁紹派冀州重臣來請,體現了對自己的重視,若是派了袁春卿、高幹這種小輩,那便是輕視自己了。
曹昂入堂,與二人相互行了禮,一番寒暄,便讓二人引着自己前往州府。
一般情況下,這種局面都是大家相互說一些客套話,諸事依禮而行,但曹昂與袁譚一番交談,早有了混亂冀州的心思。
于是曹昂仗着與沮授舊識,便故意問道:“公與,聽說冀州的形勢,頗為緊張,不知可否屬實?”
沮授聽了,心中一緊,立刻便說道:“自我家主公接掌州牧一來,冀州子弟,徭役不興,年谷豐稔,百姓安樂,不知緊張之勢,曹将軍是從何得知的?”
“噢,那或許是我弄錯了!”
曹昂打草驚蛇之後,便不再說話,坐在車上,閉目養神。
而此時一旁的沮授,心中則頗不平靜。
多年之前,沮授就見識過曹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談笑之間,便滅殺弓高侯劉旦,其心機、手段,實屬罕見,他不覺得曹昂有此一問,乃是随口之言。
隻是曹昂故意不談,沮授亦不好多言。
對于曹昂,沮授的心思是複雜的。袁紹初任冀州,便向沮授求策,沮授當時言袁紹要“舉軍東向,則青州可定;還讨黑山,則張燕可滅;回衆北首,則公孫必喪;震脅戎狄,則匈奴必從。橫大河之北,合四州之地,收英雄之才,擁百萬之衆,迎大駕于西京,複宗廟于洛邑,号令天下,以讨未複,以此争鋒,誰能敵之?”
即為袁紹定下了取四州的策略。先取青州,次取并州,再取幽州,最後定胡虜,南争天下。
可袁紹老巢還沒安定,曹昂已經提前取了青州,沮授之策的第一步便腹死胎中,這如何不讓他尴尬。
現在天下大勢并不明朗,可沮授隐約覺得,未來和袁紹争奪天下的,必是曹昂,這心中自然便多了些忌憚。可曹昂的身份,能力,名望,官位,皆是不凡,讓沮授在忌憚中,又生出幾分敬服來。
車駕很快到了州府。
袁尚帶着州中一衆重臣在府外迎接。也就是袁紹顧及自己曹昂嶽父的身份,否則今日在門外迎接的,就是他本人了。
曹昂下了馬車,府門外已經聚集了一群人,有曹昂認識的,亦有不認識的。
曹昂今日本就是來找事的,這氣勢、姿态自然便足了不少。
袁尚不過是個幾歲的小孩子,并不識得曹昂,隻是根據安排,帶着衆人上前來給曹昂行禮。
曹昂大喇喇地站在那,受了衆人全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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