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一座注定在三國曆史上流芳百世的城池。
其實合肥這個名字,自西周便出現了,早于廬州之名一幹多年。合肥者,施水今南淝河合于淝水今東淝河也。肥者,歸異出同流也,即同源而分流的意思,所以這個名字的内涵其實遠勝于廬州。
此時的合肥城中,尚沒有“張八百”,也沒有“孫十萬”,隻有一個縣令,名叫曹宏。
曹宏就是陶謙昔日心腹曹子深,自陶謙投奔袁術之後,他便漸漸脫離于陶謙的勢力,轉投向袁術。
曹宏雖然名聲不好,但他有錢,能夠走通長史楊弘的路子,因此在袁術集團之中,漸漸站穩腳跟。
今年年初的一日,曹宏剛回到家,老仆曹安便上前低聲說道:“郎君,東邊又有人來了。”
曹宏聽了,心中頓時一緊。
曹宏是陶謙舊部,轉投了袁術,可是又與曹昂有着不清不楚的關系。
無他,曹宏的宗族全在下邳,下邳之亂後,這些人全部為曹昂所控,因此曹昂便能憑此來拿捏曹宏。
曹宏見識過曹昂的狠辣,總不能讓整個家族都人頭落地吧,因此便成了曹昂在袁術勢力中的内奸。
雖然如此,不過曹昂也并沒有向他發布什麼命令,甚至都沒有再派人聯系他,以至于曹宏都快忘了自己的間諜身份。
此時聽到徐州來人,曹宏整個人頓時緊張起來。
雖然曹宏平日裡兩面三刀,逢迎構陷的事沒少幹,可間諜是在刀尖上跳舞,生死難料,若非沒有辦法,他着實是不願意做的。
曹宏沒有多言,便讓曹安将人秘密引到自己的書房。
來人乃是一個年輕人,名叫陳七,乃是曹宏的聯絡人。對于此人的真實身份、職務乃至于真實姓名,曹宏皆是一無所知。
陳七一副市井模樣,見到曹宏便笑道:“曹掾真是厲害人物,上次還隻是個奏曹史,現在就成了辭曹掾了。
曹掾今時不同往日了,我還以為曹掾不會再見我呢。”
對于陳七的譏諷,曹宏面上并無變化。對于一個做慣了奸臣的人來說,諷刺之言早就如家常便飯一般,習以為常了。
“郎君有什麼安排?”
對于曹昂,曹宏不敢稱呼其他,平日隻敢以“郎君”相稱,仿佛如此便與曹昂親近了許多。
聽到曹宏問詢,陳七并未直說,而是頗為玩味地說道:“曹掾真的要聽?其實曹掾要是不想聽,我找别人便是,畢竟強扭的瓜不甜,你在袁術這裡也如日中天的,何必再折騰這一番呢?”
曹宏聽了,一時心驚。
對于陳七之言,曹宏立刻意識到這是一種試探,隻是不知道是陳七本人的意思還是曹昂的意思。
若是後者,便有些不妙。
于是曹宏立刻說道:“若無郎君,曹宏十多年前就死了。郎君于曹宏有再造之恩,曹宏哪怕是粉身碎骨,亦無以為報。曹宏為郎君效死之心,天地可鑒,至于背叛,絕無可能。”
“曹掾,郎君都不在,你說你給誰看呢?你且放心,郎君絕不會以你的宗族來威脅你的。”
曹宏懷疑是曹昂要試探他。
于是曹宏深呼吸一口,從桌案上拿起一把裁紙刀來,當着陳七的面,一刀砍在了自己的小拇指上。
這一刀極其狠厲,小拇指都被斬斷,鮮血噴了曹宏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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