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自己什麼時候開始,逐漸地往顧舒文所喜歡的形象那樣去雕刻自己,不再大聲哭,大聲笑,人人都以為她平易近人春風和煦,隻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性格,而這性格又是她親手扭曲成現在這樣。
1501的鎖是指紋鎖,嶽舒也扶着談遲開門開燈,蒙頭轉向地到處看,沒等她問,談遲自己往卧室走,還沒走完客廳,又摔了一跤,膝蓋生生磕在地闆上。
嶽舒也看了都不自覺龇牙咧嘴。
她站在門口躊躇之後,搖頭妥協,本着送佛送到西,送人送到卧室。腳上把鞋蹬掉,拉開談遲家的鞋櫃,從上掃到下,攏共也沒幾雙鞋,隻有男士拖鞋,沒有女式的。
談遲的家就跟他的鞋櫃一樣,幹淨,簡單,能簡則簡,除了靠陽台邊有一些郁郁蔥蔥的綠植,他看起來不像是個會擺除生活必需品之外其他的物品的人。
她拿過男式的涼拖套上,鞋太大,但勉強能穿。登登幾步小跑過去,把扶着沙發剛站起來的談遲往卧室拖,将人扶到床上,給他脫了鞋襪,被子掩上。
嶽舒也去洗手間擰了熱毛巾回來給,談遲應該是翻了個身,被子在旁邊團着,而他後背沒有棉被的遮擋。
在床尾站了幾秒鐘,她上前蹲到床邊給他擦臉。這種事她沒對顧舒文做過,不是顧舒文從不喝醉,而是他喝醉之後從不回家,他在外面有無數個溫柔鄉。
……
談遲半夜醒了,渴得厲害。
摸黑開了燈,亮起的燈光刺眼,讓他清醒了很多。
他翻身坐起,瞥見床頭櫃上放着的一杯水。那杯子不是他常用的,白色陶瓷杯,有個蓋子,一直放廚房閑置着。他緩了半天神,意識逐漸回籠,記憶也跟着回來,整個人便是一個激靈。剛才半夢半醒,像是做夢又像是現實的片段因為這一杯水而得到證實。
嶽舒也開他的車送他回來,還進了他的家門。
他好像……還抱了她?
……
談遲後半夜沒睡好,起來洗了澡再睡,一閉眼卻是各種光怪陸離的畫面,中間穿插了嶽舒也的臉。
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抱了她。他也會在醉酒後失去自律能力?
早上很早就起來,沒找到車鑰匙,車被她開走了。
和鄭一鶴夫婦約見的地點在明鏡山腳下,他們有自己的車,會安排好日程。
嶽舒也今天換了身登山套裝,一個不大的雙肩背包,頭發绾起來,幹淨利落,和她平日裡穿的淑女溫婉形象大不一樣。
一見面,嶽舒也就跟他打招呼,輕松自然,與頭天别無二緻。她從駕駛位上下來,把車鑰匙還給他,自動坐到旁邊的位置。
一切如常,談遲在懷疑那些片段是不是全都是做的夢。幾次有話想問,卻沒找出不唐突的時機。
因為繞路去接楚雨娆,到跟鄭一鶴夫婦約定好的地點,那兩口子已經等了有十來分鐘。
上明鏡山有三條路,一條車道,兩條小道,小道都是從正面山門進,然後分出兩條岔道,其中一條通後山,路比較陡峭,但是路程會近一些,而且風景會更漂亮,因為人工開鑿的痕迹要比另一條道少很多。
鄭一鶴想爬一爬這南方的山,其他幾人都陪着,上山的時候不敢貿然去挑戰陡峭的後山路,但是前山走過一遭後,焦珊想去看看後山的風景。在山上吃過午飯,鄭一鶴和焦珊走後山道。另外三人走前山道。
來的時候,楚雨娆想去道觀裡拜一拜,求個簽,但是不好其他人等她,下山的時候,她原路返回,來到明鏡觀。
景點的人不會少,明鏡觀的人也一樣,好在到了下午天,人流量比上午要少很多,不至于擠到滿眼都是腦袋。
道觀裡香火旺盛,門外是一水兒的算命占蔔卦攤兒,楚雨娆看西洋鏡似的到處探尋,終于在一間門可羅雀的卦攤前停住。
“我同事推薦我的,認準這個老爺子,特别靈。”楚雨娆小聲地跟嶽舒也咬耳朵,然後坐到卦攤兒上,跟師傅說,她要算命,算姻緣。
第22章要我背你麼?
不隻道觀,明鏡山上的算命攤子到處都是,像十一這樣的假期,人流衆多,各個攤前都有人,甚至還有排起長隊的,大概是本地很有口碑的算命先生。
楚雨娆的同事所說的很靈,也是算姻緣。大概就是算命先生給了他一個挂件或者什麼小物件,回去之後,這位八塊腹肌的同時一個月内就脫單。嶽舒也猜想可能是那種粉水晶招桃花之類的小道傳說,以前她多少聽過一點,但她從來都不需要招桃花,好桃花爛桃花都是自己送上門。
既然是算命,可能會涉及到别人的隐私,嶽舒也沒跟楚雨娆過去,和談遲兩人離她不遠不近的站着,兩人聊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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