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劇魅影柔聲的歌唱形同鬼魅,讓在場的所有觀衆都揪心了起來。
「……因為我譜寫了夜之歌。如同閃電一般熾烈的,如同燭火一般溫柔的,纖細而華美的夜之歌。」
男人的低音像是大提琴一般響徹在歌劇院當中,他向着面前的克裡斯汀娜伸出一隻手,猶如魔鬼的召喚,誘拐克裡斯汀娜前往了他地下的居所。克裡斯汀娜一路伴随着歌聲前往了歌劇院地下湖心的小屋裡,在看到了身穿婚紗的自己的蠟像之後,猛然昏厥。
“嚯,這女的吓昏了。”
洛基吃完了剩下的布丁,四下看了看這周圍沒有适合裝垃圾的地方,伊芙偏過頭看着對方捏着個布丁包裝殼皺眉的樣子,伸手拿回了布丁包裝,丢進了聯通魔術工房垃圾桶的空間匣。
洛基看了看這個白發的魔術師,覺得對方的做法和他以往認知裡的術師都不太一樣:“你好像很習慣?”
“我有兩個一刻不停喜歡鬧騰的師兄。”
伊芙想了想印象中斯芬·古拉雪特和弗拉特,這對埃爾梅羅教室的雙壁以擅長給别人添麻煩著稱:“還有兩個總是一言不合就總會吵起來的師姐……”
遠坂凜和露維亞小姐并稱礦石科的災難,後來礦石科的人據說忍無可忍,把她們丢給了擅長處理問題兒童的埃爾梅羅老師。
“全是這種家夥的教室裡,總得有那麼一個兩個人負責收拾爛攤子的。如果你習慣了這種生活的話,就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伊芙誇張地歎了一口氣,老師剩下的學生裡考列斯性格有些弱勢,格蕾不算正統的魔術師,而編外成員衛宮士郎根本就是容易締造修羅場的如同病毒一樣的感染源。
洛基想了想索爾和他那幾個精力旺盛的同伴,居然有點惺惺相惜和有限程度的心有戚戚。
“我也有個糟心兄弟。”
他難得講了講屬于自己的事:“而且他招人煩的本事與日俱增,一直持續了一千多年。”
伊芙保持沉默,她已經了解到這位Caster先生的家庭關系讓人覺得微妙。但是這種沉默卻讓難得挑起話頭的洛基覺得有些乏味,劇情還停留在歌劇魅影埋頭寫新歌詞的部分,距離下一個高|潮還有一段時間,沒什麼看頭。
“你呢?既然以愛因茲貝倫的魔術名自居的話,看你的樣子這應該是個傳承了不少日子的魔術師家系,你的親族又怎麼樣?”
“……我現在已經現存是姓愛因茲貝倫的唯一一個人了。”
伊芙的目光沒有離開舞台,聲音也沒什麼過多的情緒:“上一次、上上一次的聖杯戰争中愛因茲貝倫折損了兩位優秀的魔術師和一些仆役,在我被老師找到之前,愛因茲貝倫的家系幾乎失傳。”
仿佛在描述什麼别人的故事——Caster對于人心的把控很是精準,因此他訝異地往旁邊看了一眼:中庭的不少魔術師價值觀都冷硬生澀,除了追尋魔道之外别的都可以往後放,但這家夥看上去也并不像是一個純粹的求索者。
這個話題仍舊很快就被揭過了,聖杯戰争期間的有限合作關系不需要涉足太多私事。
第二天,沉睡的克裡斯汀娜從歌劇院的地下迷宮中醒來,因為好奇而偷偷揭開了歌劇魅影的面具,窺見了面具之下的恐怖面容。歌劇魅影驚惶失措,先是詛咒着克裡斯汀娜的好奇,随後又接連表示希望她不要害怕,自己會送她回地面上去。
「可悲,可歎!為什麼要問我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假設命運的安排?我明明像是掩蓋罪惡一樣,将它們掩藏在内心深處。」
舞台上瘦削的假面青年胸腔急劇起伏,情緒激烈得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感受得到。他伸手握拳,向着要帶走他光明的拉烏爾怒而痛斥:沉醉于那淺顯的榮耀之中,沉湎在傲慢的掌控當中,是多麼可笑!
“我開始不喜歡這個故事了。”
洛基評價道。
舞台上的歌劇魅影是個敏銳、纖細、可悲的家夥。如果徹頭徹尾的抛棄掉對于光明的向往,或者對于自身醜惡的厭棄的話,他或許會成為一個不那麼痛苦,活得更加輕松的人,但是另悲劇注定締造的是,他兩邊都做不到。
而這讓他聯想到了一些和自己同樣糟糕的特質。
“……它和尋常的歌劇魅影有點不一樣,我是說視角……一般來講,尋常的版本都是以歌手克裡斯汀娜為視角焦點來講故事的,但是這次的版本好像就像是從魅影的視角出發一樣,通篇都在描述他的做法和情緒。”
伊芙說道。
“不,我隻是單純不喜歡這個角色本身而已。”
洛基沒有解釋的太清楚,一個是和理解力有限的中庭魔術師講太多也沒意義,另一個是……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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