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會兒,衆人的情緒已經随着這位,看起來老實巴交,滿心熱血,毫無心機的的莊稼漢起伏了。
正抱着自己兩個徒兒痛哭的舞龍師傅。聽了這些話就更傷感了,開始嚎啕大哭:“徒兒啊!都怪師傅,如果當初不是為了多這兩個銀子,專門幫你們帶出來表演,你們留在雜院裡就好了,至少可以平平安安。”
這一身嚎哭,更是讓周圍人的讨伐聲,超過了梓櫻的聲音,“滾出去!滾出泰安鎮!滾出泰安鎮!不歡迎你!滾出泰安鎮!”
老管家見狀,趕緊讓今天跟着出來的幾個小厮和丫鬟,把大小姐和平少爺給圍住,先把他們安全送回府上再說,今兒個鬧這麼一出,恐怕梓府的生意也會大受影響。
一燈大師專心念着佛經,四周的任何雜音仿佛都阻止不了他。
“哼,愚蠢之極。”李子平懶得解釋,他一甩衣袖就要離開。
站在人群裡的許銘道長說道:“衆人請放心,梓府的大少爺絕對不是妖,也并非你們想象的那麼靈頑不靈,我以三清界的弟子身份向大家保證,如果我兩日内,不能抓到兇手,那麼,我會自廢修為,族長為證。大家盡可監督。”
霎時,議論紛紛,連他們這些普通人都知道,修為對于一個修士來說,可以算是賭上一切了。
那位原本低着頭,像焉巴了的茄子一樣的少女,又擡起頭來忿忿不平的說:“不是吧,許銘道長,就為了他?不至于吧!臭男人,你是不是下了迷@藥,蠱惑我們許銘道長!”
行吧,他懷疑這臭道士給這些姑娘們下了迷@藥,結果這些姑娘們卻懷疑他給臭道士下了迷@藥,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邏輯?
族長歎了一口氣:“唉,衆人聽我一言,現在不是内讧的時候。梓平是我從小看着他長大,雖然不聰明,但絕不是個壞孩子。而且,許銘道長都作出承諾了,各位就請安心回家吧,入夜了,各位就别輕易出門。”
衆人聽了鎮長的話依次散去,本來是為了消除邪祟而舉辦的祭典,如今卻适得其反,讓整個鎮子再次陷入了低迷。
舞龍的那位師傅和一燈大師,抱起了兩個孩童回到了祠堂,本來今日過後他們就要離開泰安鎮了,沒想到孩子們的命丢在這裡,無論如何都要讨個公道再回去。
兩個孩子被暫時安排在了一燈大師房間旁的耳房,看守祠堂的張叔本來說,按照鎮裡規矩,這種意外死亡未成年的孩童,不能進祠堂。好歹有一燈大師出面,說是要徹夜為他們誦經。這才網開一面放行,族長感激不盡。
師傅們為了送孩子們最後一程,給他們換上了最好的衣衫,可惜還是顯得磕碜,為了平息衆怒,由老管家做主,又給他們添上了不少的物件。
趁着師傅們都去休息了,李子平和許銘道長才有機會來耳房檢查,他小心翼翼的掀起了小龍受傷的心窩處,傷口好生奇特,不像是刀傷或者劍傷,裡面的傷口窄,外面的傷口寬。
許銘道長在旁點着蠟燭,跳動的火燭下,傷口顯得格外發白。
按照師傅們的說法,昨天晚飯後,倆孩子還興奮的活蹦亂跳,這傷口明顯也明顯也不可能是今日造成的,李子平小聲說道:“唯一慶幸的是,孩子們可能是在睡夢中就遇了害,沒有遭太大的罪。”
許銘點點頭,又把蠟燭湊近了,這傷口非刀非劍,也不像是某種暗器造成的,想來這泰安鎮不大,平日裡頂多有個小偷小摸的。若說鎮子裡的修士就我一個,你吧,連半個都算不上。”
“唉,停!停!停!停!你把蠟燭舉起來一點,蠟油都滴到我手上了,疼!疼!疼!”隻見幾滴白色的蠟油,從蠟燭上滴落,硬生生的把李子平的手腕給燙出了淡淡的紅印,像梅花一樣。
許銘道長捏住了他受傷的虎口,“别碰,怕有屍毒。要是怕留印兒,明兒我給你再畫幾朵梅花上去。”
“兩位施主可有發現?”一燈大師的出現,打斷了兩人。
李子平伸出了手,“大師可以治療腦子的良藥?這位臭道士,現在急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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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燈大師行了一禮:“梓平施主,甚為幽默,這兩位小施主也是可憐人,老衲打算徹夜為他們誦經祈福,許是梓平施主的八字與他們不合,等一下師傅們就會輪流為兩位小施主守夜,為了避免沖突,兩位施主還是早早離開吧。”
一燈大師語氣平和,聲音中帶有悲憫之心,隻是這臉色嘛,比第一次見到,還要發青、發黑,甚至也許是為了兩個孩童慘死的事情,偷偷在房裡哭泣,眼角都哭得有些秃噜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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