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思是真餓了,來之前他就沒怎麼吃東西,熟練的打開飯盒留出晚上的量,拿起筷子就開始扒拉,一邊扒拉一邊問道:“姑奶奶去哪兒?她是不是上《情緣》劇組去了?”“你怎麼知道的?”譚文點頭:“去了。昨天把花給劇組送去的,她今天一早就跟去劇組了,怎麼了?又惦記你的女神?我給你要簽名了!”譚文沖他眨了個眼:“那天池老師走是我送的,我悄悄跟她那助理說我們老闆的弟弟是她粉絲,想要他一張簽名照,她就給了,特别好說話。”“真的?譚姐你就是我親姐!”李道思飯也不吃了:“放哪兒了?”“你書包裡呀,跟那些圖紙放一起的。”譚文看着他抄的祖訓,好奇的問道:“你跟老闆是姐弟,怎麼不是一個姓呀?要不是老闆,我都不知道天底下還有姓桃的。”“她不姓桃,她叫桃夭。”李道思正色道:“跟我姓李。”“那怎麼?”譚文還想再問,就聽李道思直接說道:“我姐姓李,隻不過大家都那麼叫她,習慣了,她不在意而已。以後要是有人有這方面的疑問,你就這麼說就行。”譚文知道他不想多說,也不再多問:“老闆臨走前說了,你抄不完就不許出來,讓我看着你。”“我不用看,就是沒墨了。”李道思發愁:“你跟我姐說一聲,讓她給我整點墨,不然我怎麼也出不來呀。”姑奶奶的這個洞他隻要出來,桃夭立馬就能感覺到,小時候試過無數次了。“你要什麼墨,我給你買不就好了?”“這可不行,我們家的祖訓得用祖傳的墨寫。”李道思吃飽了往他那破被子上一躺,拍着肚子說道:“一般的墨,不能用。”李道思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等他出來的時候,他女神已經變成他姐了!鏡頭慢慢推進,池泉手裡拿着一個小噴壺神情專注的在給花澆水,這時候扮演女主的梁瑜幾步走了,摔了她手裡的壺,然後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池泉的臉上,池泉受力倒在地上,花盆翻了一地。“卡!”秦禾淵擡手,扔下手裡的喇叭就跑了過來:“小泉沒事吧?”梁瑜也趕緊把池泉扶了起來:“是不是我打重了?我就說借位就行,幹嘛非得來真的!快快!拿冰塊過來!”一陣手忙腳亂,桃夭站在一邊看着,然後就聽見有人哼了一聲就走了,她望過去發現那人也進了化妝間,應該是同劇組的演員沒錯了。這幸災樂禍得未免也太光明正大了吧?再看那邊時池泉已經不再畫面裡,變成了女主的對手戲,桃夭也沒興趣看,越過人群直接找到了池泉的位置,她的半邊臉已經紅腫,那一巴掌力道可不輕,助理小姑娘正心疼的拿着冰塊給她敷臉,見是桃夭過來客氣了兩句。“給我吧。”桃夭伸手接過了方芳手裡的冰塊。方芳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她了。這位桃老闆對池泉的态度很不一樣,她是池泉的貼身助理,一次兩次的就琢磨出來一點點不一樣的味道,雖然這事兒在圈子裡是常态,但池泉不一樣的,周嫚交代過。“你先出去吧。”方芳很猶豫,見池泉沖她點頭,猶猶豫豫也隻好先出去了。“疼不疼?”“不疼。”池泉視線落在桃夭的身上,然後不自覺的挪開:“拍戲都是有技巧的,用的巧勁兒。”“都腫了還說不疼。”桃夭拿着冰塊擡起池泉的下巴,幫她揉着臉:“池老師,你也太嘴硬了。”“你、别叫我池老師了。”“那叫什麼?”桃夭一邊跟她說話,一邊觀察着她的側臉,看到半邊臉上的淤腫一點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才跟池泉玩笑道:“我叫你阿水好不好?你名字裡全是水,一看就很滋潤。”“再有兩場戲,就該換布景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帶紅昭蘿回去。”池泉岔開了話題:“今天打碎了很多的花,對不起。”“亂說什麼呢。”桃夭拿掉了冰塊,假裝吓唬她:“你們劇組要是敢這麼砸我的紅昭蘿,這戲也不用拍了。”“哪兒敢呀!”池泉跟着她笑:“一會兒我幫你吧。”劇組裡那些被打碎的花,桃夭都會再重新栽種,十分的用心,隻要她經手,第二天那些花便有重新生機勃勃。“泉姐,導演說一會兒可能需要再補一個鏡頭!”方芳着急忙慌的過來:“讓我過來看看你的臉、臉沒有腫呀?”方芳又眨了眨眼:“可剛才明明就、”“明明什麼呀?”桃夭牽着池泉的手走到光線下面:“我們家有祖傳的按摩手法。這不,好好的,去補鏡頭吧。”“這麼神奇?”方芳一陣詫異,又想起正事,拉着池泉就走:“導演說補那場紅昭蘿的戲,泉姐快點。天一黑紅昭蘿就變色了,沒法兒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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