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岑念哎!過來給我們錄個像!”
“……”
江與臣捏着經紀人iPhone的大手一個用力,急的毛笠連聲相求。他把手機往毛笠手裡一抛,看着蔫成一團的岑念神情恹恹地走到成員身邊。
當事人上一秒還坐在角落裡恍神。
一晚上過去了。蘑菇毒素殘留的幻覺已經消失了,可是又暈又脹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散去,腦子暈乎乎地像陷在溫暖的沼澤裡。岑念疲倦地揉了揉太陽穴,有氣無力地拿起一邊的手持攝像機。
“從這個角度拍。一會兒我打個響指你就開始。”熊林找好角度,扭頭看着岑念習慣性地自誇,“拍完就放到官博上!舞蹈一對一教學,團魂就是在這種細節之處展現出來的!”
“大概是我孤陋寡聞。”岑念說的有氣無力,“但小視頻裡,這種一對一的雙人片段能展現都不是團魂,是愛情。”
“……也有道理。”
熊林思考了片刻沖到毛笠身邊,無視江與臣的臭臉,連拉帶勸地把人拖了回來。“走吧走吧,給粉絲拍點福利。隊長!一起來!”
四人在練習室中間站定。岑念眯了一下眼睛,再次确認了一下角度。出于說不清的私心,她把取景框向左偏了一點,正好能把邊緣位置的江與臣的全身拍進去。
動作不明顯。但江與臣似乎察覺到了。他略略擡頭,向攝像機的方向瞥了一眼。
貝斯的聲音突然響起,略帶頹廢的曲調開始在練習室回蕩。鼓點跟進,聲音沉重有力,一下一下仿佛敲擊在人的心髒上。
四個人應聲而動,左腳向前邁出頗具力量感的一步,右手随節奏劃過一道弧線,輕敲響指。下一秒目光向前,腳步變換,雙手交叉舉過頭頂,帶出全身的一個wave。
随後音樂突然激烈,四人應聲而動,隊形變作兩行,江與臣轉到C位。他跳舞時也是随性而有力度,仿佛戰勝的君王在巡視自己的疆場。随節奏一個停頓,手背冷冷地擦過下颌線。
……大概幻覺又出現了。
明明練習室裡還有不少人,但他們此刻都緩緩化成了背景,逐漸暗淡下去。明亮的燈光下,攥緊的手持攝影機裡,還有岑念的雙眼中,忽然隻裝得下江與臣一個。
明明剛才還是一副“再煩我就錘爆你狗頭”的又冷又兇的人,為什麼現在舉手投足間,會透露着不自知的色氣感?
不會是衣服的原因。練習室裡冷氣開得很足,他還是穿着簡單的黑色衛衣,下面套着寬松的白色運動短褲,萬年不變的直男打扮。隻是伴着轉身或是蹲起,上衣總會随動作微微被扯上去,一閃而逝間,能看到腰上的隐約的人魚線。
岑念的心跳加快了幾分。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喉頭吞咽的聲音。
Rap部分開始,賈思野分開衆人走出來進行solo。江與臣順勢退到另一側,單膝跪地,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着地闆。冷白的膚色襯着深色的背景,居然有種微妙又隐秘的禁忌感。
明明都是一樣的編舞,他做起來卻比别人多了幾分自如的味道。
岑念不自覺地輕輕吐出一口氣,忽然屏住了呼吸:因為江與臣突然擡頭,冷淡地朝着鏡頭看過來。
明知道他看的不是自己,透過取景框與他對視的那一秒,岑念忽然覺得心跳漏了一拍。
當年選秀的初舞台上,他也是站在臨時組合的邊緣,可依舊輕而易舉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Solopart特寫時,别人都是花樣百出地擠出一個wink,浮誇而不自知。唯獨他動作利落地收尾,擡眼對着鏡頭比了一個狙擊的手勢。
場下沸騰,而她就此淪陷。
攥着攝像機的手已經出汗了,岑念清楚地聽到自己逐漸急促的呼吸聲,還有跟鼓點一樣猛烈的心跳。
旋律終結,四下掌聲響起。舞蹈老師頗為高興地上前,從岑念手中拿過攝像機回放:“這次的效果相當不錯。賈思野稍微有一點錯拍,不過問題不大。”
他邊說邊招呼四個人過來:“都先看看這次自己有什麼不足。江與臣你真是,最後endingpose對鏡頭的回眸是怎麼回事?”
岑念聽到他低低地回了一聲:“……突發奇想。”
“效果不錯,可以考慮加進舞蹈動作裡。”
“嗯。”
他剛結束劇烈動作,濕漉漉的汗水打濕了頭發,未加打理的黑發此刻無比乖順地貼着臉頰。汗水滴落到脖頸上,又一路向下,消失在衛衣與鎖骨間的空隙裡。他又恢複了私下冷淡又略帶散漫的樣子,一手扯着衛衣領口扇風,一腿屈起坐在地上。
……明明昨天她還抱着這人的枕頭,心平氣靜地主動和人家勾手。這一秒岑念卻覺得江與臣惑人到令人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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