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私人恩怨!那人十有八九是個anti粉!就是給江與臣調換包裹的那個!”岑念眼睛緊盯着前方,頭也不回的大喊。
絕對是這個人沒錯。
她心中豁然開朗。
離開拍攝場地那天,也就是熊林找她幫忙的時候,曾經清楚地提過江與臣網購的食用菌當天就會送達公司。甚至兩人閑聊間,他還準确描述過箱子的外包裝長什麼樣子。她分明記得叫住她的上一秒,熊林還在跟健身房的人打電話,并沒有關閉手機。
也就是說,隻要有心,電話那端的人完全可以把他們的通話内容聽得一清二楚。
借着配送的契機,前台的接待人員自然會放人進來。所以這個可疑人員那天完成工作後隻要換個衣服掩藏身份,再留神到前台詢問大件包裹的人,确認身份後搶先一步說自己是快遞員,如果對方沒什麼戒心的話就能順理成章地把東西送出去……
想到自己那天還跟人寒暄了好幾句,岑念怒從中來。
敲他奶奶的,今天決不能讓這人就這麼跑了!
她提起一口氣,幹脆利落地脫掉了腳上繁複的高跟鞋,往旁邊的地面上重重一甩。
幾個人雜亂的腳步聲回蕩在現代風的建築裡,奔跑追逐的影子在光潔的大理石牆面一閃而過,西門出口近在眼前。内牆上高高懸挂的電子時鐘盤上,鮮紅的數字在漆黑的地盤上不斷躍動變換,時間馬上逼近中午十一點。
正是安保人員交接的時間。
經曆了突如其來的劇烈活動,岑念現在一呼一吸間,喉管都透着火辣辣的疼,仿佛是青春期跑八百米體測的痛苦回憶再現。但晃動的視線掃過公司側門時,她的心卻驟然一冷:本應林立着安保人員的地方,此刻卻空無一人。
沒有人能順勢把這個可疑人員攔住……可自己的體力,已逼近極限了。
岑念的腿機械地擺動着。她雙目灼灼地望着前方翻飛的衣角,大腦飛速思考:現在如果沖過去來一個飛撲,說不定能抓住她的腿或者衣角。
可那樣,自己就要面臨臉撲地的危險……好像有點不大值得啊……
前方的女孩離公司大門出口隻剩幾步之遙。她顯然也預料到了自己這次能順利脫身,居然還有閑暇挑釁地回首,沖岑念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圓圓的眼睛裡滿是挑釁。
豈有他|媽此的理!你看我今天豁不豁的出去!
岑念心頭火起。她後腳發力,咬着牙準備往前奮力一撲,衣服卻突然被熊林的助理眼疾手快地死死拉住。
“别别别,你自己拼什麼命啊!”
——話音剛落,從斜對角的走廊視野死角區域,猛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出兩個穿制服的大漢。三兩下的功夫就擒住了那人的胳膊,随即往身後一背,死死地把人摁在地上。
女孩尤不甘心,在地上折騰的很厲害。安保人員之一不敢松懈,半跪在地上掏出對講機:”西三門抓到人了!趕緊多幾個人過來!”
“就差那麼一點就讓她跑走了,這人也真會挑時間……有空我倒是很想研究一下他們這種人的腦回路。”同事扶起岑念,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怎麼關鍵時刻總有作死舉動呢?”
一步之遙,這人就險些DK娛樂的大樓裡逃竄出去。要是她先人一步混入人群或是搭乘到交通工具,那人海茫茫,他們到哪裡才能把人追回來?
岑念搖搖頭,沒吱聲。她現在隻覺得從喉嚨到肺葉仿佛都着了火,透着輕微撕裂一樣的疼痛感,眼前像是斷了天線的老式電視機一樣,滋啦滋啦地閃着黑白雪花。急促地呼吸過後,她強撐着走到女孩身邊,蹲下看她。
經過一番拼死掙紮,女孩的帽子已經掉落,頭發亂七八糟地垂下。背包的拉鍊也在掙脫間滑開,裡面的東西零零散散撒了一地。除了口紅,手帕紙這類東西,更多的就是周邊:DK官方出的鑰匙鍊,胸針,手帕……全都印着熊林的簽名。
是熊林的粉絲。
“我認得這個徽章。”岑念深深|喘|息了幾聲,終于開口。一枚銀杏葉形狀的金色徽章靜靜地躺着她的手心,邊緣已經模糊了。
“這是杏臨高中的校徽。正直,求學,自強,成長——自建校以來,校訓從沒變過。我不知道你做出這種事的時候,有沒有在包裡偶然翻到過它,心裡又是否有過觸動。”
岑念頓了頓,還是擡起了女孩的下巴:“初次見面,很遺憾以這種方式認識你,學妹。”
女孩的眼影眼線因為汗水糊成一團,看上去分外狼狽,臉上的粉底斑駁成片。
岑念曾被她過于成熟的裝扮欺騙過。但現在仔細看過去,她五官還隐隐有一絲稚氣未脫,分明還是個孩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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