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倫斯一聽青年這副語氣,都忍不住心軟,他臉上分毫不顯,隻是平淡的說出觸爪的名字:“盧修斯。”
“盧修斯、盧修斯、盧修斯……”亞利士念了十幾遍,悄悄的看了克拉倫斯一眼,低下頭,隔着衣服親了下盧修斯的觸尖,小聲道,“盧修斯,我不是故意念錯名字的,松開我好嗎,我向你賠罪。”
盧修斯是隻懶到令人發指的觸爪,得了道歉,它就滿意了,輕而易舉的原諒了亞利士,軟弱無骨的滑出了青年的衣角,等着對方的賠罪。
亞利士松了口氣,以為就這麼算了,伸手捧起碗,準備繼續喝蛇湯,誰知道懶惰的盧修斯忽然又動了起來,卷住了他的手腕,意思是他沒賠罪。
亞利士:“……”
他一會兒望着熱乎乎的蛇湯,一會兒望着不說話的男人,可憐巴巴的模樣,漂亮的眼睛裡無聲的訴說着委屈。
克拉倫斯面無表情、不為所動,他想,不能太慣着亞利士,連他的觸爪的名字都記不清楚,這怎麼行?
如果愛他,必須閉着眼睛都能摸出所有觸爪,往深了想,就算睡夢中被他的觸爪丁頁弄醒來,滿含怒氣的嘟囔抱怨着,也要準确的喚出他爪子的名字。
克拉倫斯想着這個畫面,耳根慢慢泛紅,他覺得日後可以嘗試一定這種真愛試煉的遊戲,一定很好玩。
亞利士得不到幫助,手足無措的放下碗,他想了想,把盧修斯捧在面前,閉上眼,側臉輕輕的蹭,細聲軟語的道:“盧修斯盧修斯,原諒我好嗎。”
盧修斯的觸尖微微立起,按住了青年的嘴唇,意思很明顯了。
亞利士恍然大悟,他閉上眼,慢慢的含住了盧修斯。盧修斯微微一抖,躺平不動了,似乎在享受着他的按摩活動。
亞利士黑羽般的睫毛微微翕動,腦子裡閃過一些畫面,忽然明白過來,他好像掌握了某種安撫觸爪的辦法。隻要自己含住觸爪,這些觸爪就會發熱,很熱情很興奮,它們喜歡這樣。
克拉倫斯也很興奮,又有點醋,有些忍耐不下去了。他把亞利士拽到了懷裡,抽出盧修斯,自己的唇抵了上去,深吻。
亞利士明顯被吓着了,緊張的抓住克拉倫斯的手臂,好像不知道如何是好。
克拉倫斯吻着亞利士,攪亂了一潭春水,觸爪們蜂擁而至,抵着青年的背,更貼近着他,克拉倫斯含糊又恨恨的道:“對我的觸爪怎麼這麼熱情,對我就這麼被動?”
亞利士一愣,為表示自己的無辜,他抱緊了克拉倫斯,軟舌怯生生的貼過去,主動趨附男人,暧昧纏綿的吻了起來。
兩人親了很久,直到熱鍋裡的蛇湯噗嗤噗嗤的冒泡,水都熬沒了一半,亞利士才忽然驚醒過來,唇分。他捂着吻到刺痛的唇,臉上泛着潮紅,另一隻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身下,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克拉倫斯回味着絞纏的美妙,目光與亞利士對視,他察覺出青年的異樣,忍不住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亞利士換了個坐姿,遮掩住自己的難堪,默念咒語往鍋裡加了水,轉移話題道,“你攪一攪蛇湯,再加點海帶進去。”
克拉倫斯略顯疑惑,但還是照做了,他一邊往鍋裡頭加了切成塊的海帶,一邊疑慮的觀察着亞利士,望着他漸漸恢複正常,肩膀慢慢放松,捧着放涼的蛇湯慢慢喝了起來。
克拉倫斯盯着亞利士的臉,思考着,眼睛餘光瞥見了在熱湯裡沉沉浮浮的蛇肉,還有兩條小不伶仃的蛇鞭,猛地頓悟,臉上爆紅。
這回輪到亞利士看出了不對勁,克拉倫斯的臉太紅了,他猶豫的頓了頓,遲疑道:“……你怎麼了?”
克拉倫斯懊惱着自己失去了一個好機會,但再主動去吻人好像有點故意,所以他輕咳了兩聲,若無其事的舉起一根觸爪,問:“我再考考你,這是誰?”
亞利士:“……”
接下來,亞利士一次都沒有認錯,即使克拉倫斯跟變魔術似的不斷更換觸爪,甚至十次裡問了同一根觸爪三遍,亞利士眼睛眨也不眨,完全沒有認錯。
克拉倫斯:“……”啧,記得這麼清楚做什麼,他都沒機會懲罰他了。
克拉倫斯有些不甘心,仔細觀察亞利士的漏洞,還真被他找到了一個——亞利士挑食,他完全不吃海參,蛇肉也不吃,隻喝湯吃海帶,偶爾吃幾隻扇貝。
嘴角慢慢勾起,克拉倫斯想到了主意,他盯着亞利士快喝完蛇湯了,特意給他又盛了一碗,把蛇鞭蛇肉盛進去,再把海參丢幾個進去。
亞利士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沒說什麼,把湯全喝了,留下肉,推給克拉倫斯,軟聲道:“我吃飽了,你幫我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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