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熱。"傅澤突然開口。
嚴陶心頭一陣竊喜。
"我脫件衣服。"傅澤說話間,已經脫掉身上的大衣,挂到一邊的衣帽架上。沒了大衣的遮掩,傅澤的身材更是一覽無餘,窄肩細腰,隔着貼身的衣服仿佛也能看見他肌肉的紋理。
嚴陶偷偷咽了下口水,這麼多年過去,傅澤果然還是他最喜歡的那款,畢竟能滿足他作為一個男人澎湃的征服欲。
"你臉怎麼這麼紅?"傅澤挂好衣服回來,就見嚴陶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嚴陶聞言摸了把自己的臉,簡直燙手,嚴陶猛然意識到自己也在發熱,而且四肢軟軟的心跳加速。
再看傅澤,依舊精神抖擻。
嚴陶發現不對勁,相比傅澤自己更像是那個中了催、情藥的人。
"應該是剛才那杯酒裡的小料發揮作用了。"傅澤一副了然樣,"忘了告訴你,作為醫生我對藥劑的氣味非常敏感,我覺得你更需要那種東西。"
"畢竟你下面已經不行了。"傅澤還不忘往嚴陶胯下瞧上一眼。
嚴陶吐血,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嚴陶不想和傅澤糾纏,灼熱和心如貓抓的感覺一點也不好,他現在隻想來個冷水澆頭讓自己冷靜冷靜,不然他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對傅澤投懷送抱。
傅澤逮住企圖逃跑的嚴陶,将他摁在浴室的門上,面對着面。
嚴陶壓根沒力氣反抗,像是中麻藥的獅子,直接變成了病貓。
"不好好纾解一下可是會出大問題的喔。"傅澤含笑,溫柔細語說着體己話,"這種時候就應該乖乖聽醫生的話。"
"去你大爺的!"嚴陶龇牙咧嘴,說話卻是有氣無力,"你太卑鄙了!"
傅澤才不會被嚴陶幾句垃圾話就打擊到,順從的單膝插入嚴陶腿間,膝蓋貼着嚴陶的大腿根緩緩往上遊走,暧昧又不失溫柔。隻是在碰到小嚴陶的時候,傅澤刻意加重了幾分力道,不斷刺激着寂寥的小嚴陶。
沒讓傅澤失望,在藥力和人力的雙重作用下,小嚴陶起了反應。
嚴陶的呼吸已經越來越出重,整個衛生間都回蕩着他急促緊密的呼吸聲。
"放開...放開我!"嚴陶憤憤不平的去拍傅澤放在他臉上的手,"我現在太不,正常了......"
"操,這藥效太猛了......"嚴陶不斷晃動昏沉的腦袋,以此盡量保持自己清醒的頭腦。
傅澤并沒順着他的心意将他放開,反倒是手上施力,直接将嚴陶抱起來,放在浴室洗漱台上坐好。嚴陶沒來得及掙紮,口腔便是一陣溫熱,傅澤将他抵在鏡子上,不容易拒絕的親吻。
傅澤極富技巧,嚴陶腦中最後的清醒伴随他的親吻被一點一點消磨掉,漸漸嚴陶由被動者轉變為主動,摟着傅澤的脖子不肯放。
傅澤輕不可聞的笑,手指順着嚴陶衣服的下擺滑進去,觸摸嚴陶的肌理。嚴陶很注重身材,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恰到好處,傅澤像是着了迷,舍不得收手。
"要做就做!"嚴陶突然貼在傅澤耳邊道,"難受死了。"
語調格外的軟,像是一隻求、歡的野貓,一個回手掏将傅澤的心撰得緊緊的。
嚴陶一把撕開傅澤的衣服,襯衫上的扣子被崩飛得七零八落,他現在腦子裡除了和傅澤做還是做,再不然氣血翻湧他覺得自己會死。
傅澤從善如流,嚴陶這主動的模樣有幾分可愛的,像極了他們的第一次,那時候嚴陶也很殷勤......
嚴陶脫了傅澤的衣服,傅澤禮尚往來脫了嚴陶的褲子,嚴陶有些發懵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解開扔在一面的褲子,突然揪住傅澤的褲腰。
"喂!憑什麼又是你在上面!"即便已經被催、情藥霍霍得沒什麼意識,嚴陶還是在下意識維護自己作為猛1的尊嚴。
"啊~!"嚴陶的聲音突然轉了個彎兒,滿是情動。
傅澤一雙手不愧是拿手術刀的,手指飛快摸到嚴陶内裡的使人快樂的位置。
嚴陶嘴裡又罵了幾句不中聽的嘴硬話,但因為帶着滿滿情、欲,變得更像是在調情。
看準時機火候,傅澤不容置疑的将嚴陶占有得幹幹淨淨。
.......(其實有點想寫這個的完整版,感覺會很刺激,哈哈哈哈)
昨晚二人在浴室幹了個徹底,簡直是幹柴烈火,如膠似漆。
嚴陶睜眼,頭痛欲裂,渾身酸軟,望着頭頂明晃晃的天花闆,陷入了沉思——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昨天從酒店,到回家,再到傅澤和他喝酒,一幕幕閃回。
"艹!"嚴陶一拳砸在床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他他!他又和傅澤睡了,關鍵他才是被壓榨的那個!
"傅澤我艹你大爺!"嚴陶悲憤的大吼,如泣如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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