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小孩子嗎?”先前還沉迷于觀察螞蟻搬家的季旻耐着性子讓衛筠抱了一會兒,推開他坐在了台階上,眼角餘光掃到了之前蹲着的地方,又陷了進去。
小小的螞蟻都能背起比自身大好幾倍的東西不斷前行,自己心中的小苦惱又算些什麼,畢竟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要給些考驗的嘛,這樣才能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一誕生就被天道們設定好性格的季旻又精神滿滿起來,兩眼放光的繼續觀察這些小小生命的努力拼搏。
烈日炎炎的夏日許久沒有迎來滋潤萬物的雨水,宅子中所有的花草樹木都有些蔫巴巴的,垂下花瓣和枝葉抗議這段時間天氣的炎熱,背着食物的大頭蟻遙遙領先,在走動間時不時的轉身用觸角接觸跟在後面的同類,帶領着螞蟻隊伍有條不紊的走進了堂屋柱子下的縫隙中。
天空在此時突然下起了雨,揮揮灑灑的從太陽當空的天空中落下,堂屋裡的哭喊悲鳴聲被雨滴打在瓦片和青石路上的聲音遮蓋,屋檐上滴落下的雨水像一串串珍珠一般滴在了門廊前,在地面彈跳起來,濺上季旻在拖鞋中的雙腳,讓他腳趾縮了一下。
“下雨了。”罕見的太陽雨讓季旻有些激動,伸出手接住屋檐上落下的雨滴,又在接滿後分開了兩隻合并的手掌,讓一捧雨水打在腳尖,帶來冰冰涼涼的感覺。
堂屋内的幾個人可沒有他那麼有閑情逸緻了。
想靠近夏老夫人的夏若甯他們每每接近她的身邊都會被夏父夏母一頓訓斥,被親生父母用厭惡鄙夷的目光怒視和撕打讓他們不敢再挪動一步,哪怕夏知南早已打開了結界都一動不動。
“我們走。”在一旁見證了分家一地雞毛的夏知南從木椅上站起,不顧他們之後要怎麼處理還昏迷在地的夏老夫人,大步離開堂屋,走到玩水的季旻面前重重的親了他臉頰一口“現在開心點了嗎?”
不會被雨水打濕的夏顧北則飄到了不遠處有傭人職守的廚房内,顯現出身形向他們借了把雨傘,回到堂屋前遞給季旻“你先回去吧。”
季旻打開油紙傘将傘柄靠在肩頭,走幾步路後見他們沒有跟上來,有些疑惑“你們不一起走嗎?”
“父親之前罰了我們跪祠堂。”夏知南把手放在腦後“那老頭可不是個好相處的,說領罰就是罰跪祠堂,而且還派了人來盯着我和大哥。”
夏顧北跟着他的話點頭,站在雨幕下拍了拍手,在夏家家主派來的幾名心腹從隐蔽處出現時将手放在了嘴側,輕聲交代了幾句,瑞風眼眯了起來,鮮少的露出和夏知南的一些相似之處,
他在大雨滂沱下一步步走到了季旻面前,雨水透過他半透明的身體擊打在了青石路上,将他的身影映的更加朦胧不清,像要随時消失殆盡。
“我們明天回來,今晚早些休息。”
“好。”季旻在說話間被惡鬼親上了另一邊臉頰,留下了和夏知南不同的冰冷觸感,夏顧北拉住他的手把他交給了心腹之一。
“把少主夫人安全帶回去。”
“是,少主。”
一闆一眼的心腹對地位僅此于家主的少主言聽計從,沒有因為他的英年早逝而看輕他,奪過季旻手上的油紙傘撐在手上,确認把他完全遮住後快速走到了外面“少主夫人,請。”
“來了來了。”看到他整個身體都暴露在雨幕之下的季旻加快了腳步,争取快一些讓他少淋一點雨。
留在原地的衛筠看着季旻離開的身影,冷感雙眸看向站在那和剩下的幾名心腹交談的兩兄弟,神情冷漠“你們是什麼意思?”
“隻是讓你安分一些罷了。”夏知南雙手環胸,溫柔和煦的臉上展現出微笑,語氣卻充滿惡意“在别人家裡,還是離别人的老婆遠點比較好,不要去做那自甘下賤的小三。”
“你們還沒有領結婚證吧?”衛筠一下子就找出了他口中的漏洞“以法律意義上來說旻旻還是單身人士。”
“衛少說的對。”被他反駁的夏知南眉睫微蹙,沒有否認他的話“帶衛少先回去休息。”
“是。”其他心腹聞言從夏顧北身前離開,團團圍上了衛警官“衛少,請。”
“夏家還真是家風優良。”衛筠在他們的圍堵下繃直身體,忍住刻入骨子中的條件反射,頂着大雨邁步往外,将跟着他的幾個人甩遠了些。
确認衛筠沒辦法趁他們不在接近季旻的兩兄弟不走心的對遠走的衛警官揮了揮手,一起走到堂屋旁的祠堂内,在上方擺着的一排排先人牌位前跪了下來。
而被人帶到小院的季旻一進入門内之前的那人卻早已離開,隻留下塞進他手心裡的油紙傘,他洗完澡後跪在三塊靈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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