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這隻大型犬壽數到了去世,他們家也遷回國内,蘇杳還是想念,總要說騎狗狗,他哥哥就會乖乖地跪在地上安撫他:“好杳杳,哥哥背你好不好,騎哥哥背上。”
他小時候就讨厭傅一晖,想必傅一晖也極其讨厭他,隻覺得傅一晖是把蘇杳當弟弟了,他嫉妒無比,卻不是嫉妒蘇杳,而是嫉妒傅一晖,他想要是他年歲和他一樣大,也能袱着杳杳騎狗狗。
後來他便發現了哥哥對蘇杳不隻是把他當弟弟,他在傅一晖求婚那天喝了太多酒,誤打誤撞地進了蘇杳的房間,躲在衣櫃裡出不來,傅一晖一直說着斷斷續續的情話,索性他也喝了不少酒,才沒讓人發現這裡的衣櫃還有一個酒鬼。
傅一程打開一條縫,看見蘇杳又要騎狗狗,傅一晖就無數次地,像以前一樣乖乖地跪趴着,等蘇杳騎在他的背上,他說:“杳杳,我還能背着你做俯卧撐呢。”
蘇杳側着坐在他身上,傅一晖跪趴着爬了一圈又一圈,從屋裡面爬到客廳外面,這是傅一程出去的好時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出去。
蘇杳不喊停,傅一晖就一直爬,他太聽蘇杳的話了,愛到了沒有人格的地步,這個小孩是他一手帶大的,就算他感情淡薄,就算他什麼都不懂,他還是那麼愛他。
傅一程打開一條縫,傅一晖額頭已經冒了汗,蘇杳才終于說:“不騎了。”
蘇杳看起來很高興,兩個人躺在地上,手邊五步便是床,但是他們就是躺在地上摟在一起,把傅一程的雙眼都刺痛了。
蘇杳給了傅一晖獎勵。
傅一程卻什麼也沒得到,隻有酒精侵蝕了一晚無法思考的腦子,迷茫地緊盯的雙眼,和一顆碎裂的心。
少年的心碎了,從主家搬了出去。
蘇杳睡得香,傅一程在他身邊盯着,眼睛紅得仿佛血燒過,他媽媽的電話來了,問他把蘇杳帶哪去了,他就用鑰匙丢了為由敷衍,成功讓傅母同意今晚蘇杳的借宿。
後半夜蘇杳睡得不安穩,傅一程也睡得不連續,六點多就起了床,蘇杳被他帶的也醒了。
“杳杳?我吵醒你了——你繼續睡吧。”傅一程摸了摸他外露的手臂,想把他的手塞回被窩,卻被蘇杳一把牽住。
“不麼......”蘇杳迷迷糊糊地爬起來挂在傅一程的背上,“晖哥......背我刷牙......”
傅一程本來還覺得甜蜜,現在都變成苦澀,一手托着他帶到浴室,拿了新的牙刷牙杯,擠了牙膏給他刷牙。
傅一程這個正牌少爺一點也不像個少爺,給蘇杳刷牙得心應手,又給他溫水洗了臉,拍了爽膚水,蘇杳才算醒了。
蘇杳靠在他懷裡:“晖哥......”
傅一程沒有想到過他們的相處模式是這樣的,他刻意地回避了,以至于蘇杳表現出來之後他妒火中燒又欣喜難耐。
蘇杳終于有些清醒了,看清了面前的人之後就脫離了對方的懷抱,哒哒哒地跑了出去,傅一程伸手一摟,也隻摟進了一縷風。
蘇杳的手機上還有傅一晖最後發的消息:“有沒有想吃的東西?給你帶回來。”
還有最後的一則通話記錄,蘇杳打過去,已銷号。
他愣愣地坐在那,傅一程出來給他披了一件衣服,說:“我去做早飯。”
在外面耀武揚威的纨绔少爺在心愛的人面前穿上了圍裙,成了一個家庭煮夫。
他做多了些,總是想讓蘇杳多吃點,蘇杳還是沒能吃完,傅一程便又幫他收拾爛攤子。
蘇杳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問題,他也感受不出來人與人之間邊界感的重要性。
傅母早上八點多也過來了,見傅一程點了點頭:“你也有擔當了。”
她在誇傅一程把蘇杳照顧得還算好。然後摸了摸蘇杳的頭,憐愛地看着他,傅一晖雖然不是她的孩子,自己或許沒有太悲痛,但是蘇杳卻是她最好的姐妹的子嗣,她看不得蘇杳難過,隻覺得這個孩子可憐,居然到最後沒一個人陪着他。
傅母陪着蘇杳聊了一會,大部分時間是蘇杳聽,傅母說,傅一程搭搭話。
傅母也知道傅一程對這個便宜哥沒感情,也沒跟他多說,隻是又提了一件事:“一周之後的訂婚典禮也要取消了......小杳這孩子我實在放心不下。”
她明白這個孩子的感情有些問題,想着有傅一晖照顧好歹能放心,結果就出了這樣的事。
“我想還是想要小杳找找有沒有看得上眼的,叫那人入贅得了,”傅母說,“我答應了婉婉姐,一定照顧好小杳。”
她後半句說得輕,傅一程知道這是在說她的好姐妹,蘇杳的生母梁婉婉。
蘇杳還是愣愣的:“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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