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燦陽為安籽月苦惱的時候,安籽月正在為魔鬼張苦惱。給她的報名表,她連一個字都沒寫,想把機會給班級裡的其他同學,可是人人都知道安籽月是全班裡作文寫得最好的人,而且又是魔鬼張親自把報名表給她,沒人敢接。
安籽月是不太想參加這個征文比賽。因為這個主題實在是太智障了。刻骨銘心的回憶,又不是拍電視劇,哪裡有刻骨銘心的回憶。
魔鬼張讓她最晚周三之前交上去。可是到了周二晚上,安籽月還沒把信息填上去。晚上放學的時候,安籽月踢着路上的小石子,懶散地往外走。還沒出校門,後背卻忽然被人拍了拍。
馬燦陽手裡握着兩個冰淇淋,看着安籽月愁苦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你怎麼了?今天一天都不高興?”他遞給安籽月一個蔓越莓口味的冰淇淋。
安籽月想了想,接過冰淇淋,咬了兩口。味道酸甜可口,很是好吃。都說甜食能讓人的心情變好,确實不錯。安籽月轉頭對馬燦陽道:“味道不錯,謝謝你啦!”
“你今天自己回家嗎?”馬燦陽問道。
安籽月越發奇怪起來:“你怎麼忽然問我這個?當然是坐公交車回去了。”
馬燦陽忽然放了心,說道:“我就是随便問問你。對了,我今天也順路,跟你一塊回去吧。”
安籽月狐疑道:“你家不是在城西面嗎?咱們根本不是順路的吧。”
“我今天去我們家酒店看看。”
馬燦陽家裡有錢,是真的很有錢。開着林陽市裡最大的超市和酒店。用魔鬼張的話說,他就是個典型的二世祖。
不過安籽月卻知道,馬燦陽并不是一個本性不好的人。她也并不是那種跟人家處不成男女朋友就連朋友也沒得做的人。所以她對馬燦陽從不疾言厲色。就跟普通朋友一樣相處。
不過馬燦陽卻好像有點誤會了。看安籽月正在認真地吃他送給自己的冰淇淋,他忍不住心裡一動,伸出罪惡的爪子,想要上前攀住安籽月的肩膀。
誰知道她像早有預感那般,手一松,那個被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就掉了下去,直直地落在了馬燦陽那雙椰子的鞋面上。雪白的鞋子染上了兩塊塊十分難看的痕迹。
馬燦陽大呼一聲。立刻跳出去幾步遠。安籽月十分無辜地說道:“對不起。我真沒看到。”
馬燦陽幽怨地看着她。安籽月道:“多少錢,我賠你吧。”
他搖了搖頭,用濕巾拼命地擦鞋。安籽月站在後面,覺得十分抱歉。她真不是故意的。
好不容易把鞋擦了半幹,馬燦陽看着安籽月那張難得露出後悔神态的臉,立刻站起來,有點吊兒郎當地說道:“你看,你把我的鞋都弄髒了,陪我吃個飯呗!”
安籽月瞪起眼睛,剛想拒絕,馬燦陽的手機鈴聲卻響起來。來電話的是她老爹。馬燦陽有些不耐煩地接起來,老爹讓自己半個小時之内必須過去。
得了,現在連晚飯也吃不了了。馬燦陽糾結地看向安籽月。安籽月假裝遺憾地搖了搖頭:“看來今晚我要一個人吃晚飯了。”
馬燦陽竟然真的露出十分難過的表情,說道:“放心,過兩天我肯定請你,對不起啊籽籽。”
安籽月吐了吐舌頭,轉身出校去坐公交車了。
晚上寫完作業,安籽月一直都盯着那張被自己壓在作業堆底下的報名表。
到底要不要寫呢?可是安籽月也知道,藝術來源于生活,文章更是要發乎于真情實感。如果寫了的話,自己是不是要搭進半年了?
家裡也沒人,安籽月想找個人說說都找不到。她就這麼磨蹭到深夜,也漸漸睡着了。林行遲并沒有答應每天都來接她。
所以第二天早上,安籽月直接早起了一個小時,準備再次去坐公交車。但是沒想到林行遲照例騎着機車在小區門口等自己。安籽月不自覺地露出一個笑容,跑了上去。
“哥哥這是準備這個星期都來接我嗎?”安籽月笑着問道。
“可以。這個星期都沒課。”林行遲簡單地回答。
如果真的有人盯着他的話,這樣也算開始交朋友了吧,雖然對方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兒。
“那可巧了,謝謝哥哥。”
林行遲已經啟動了機車,早上人不多,很快就到了校門口。安籽月看看表,說道:“好早啊!還有一個小時。”
對方摘下了頭盔,問道:“你吃早飯了嗎?”
“沒吃。”安籽月跳下了車。
“看出來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的臉都瘦了,不如以前可愛了。”林行遲帶着安籽月到了旁邊的早餐店,如此評價。
安籽月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真的因為自己最近早飯晚飯都不吃,臉都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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