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才知道,當放下人這個表皮徹底變成牲口的時候,衣服什麼都是多餘的。所以他成功了,他有了衣服有個身份,他變成了一個每天在體内含着珠子跳蛋的獄警。然後一點點得到權力,侵入那人的勢力。他的順從偶爾的挑撥終于讓那人忍不住,再一次醉酒後去騷擾了狼。再然後……典獄長把煙吐到地上,上面默許了他接手這個位置,這個監獄。他的名字是什麼,就連他自己都忘記,不過當他坐上了這個位置後,他就隻有一個名字,那就是典獄長。蕭晟聽到狼的話,沒有吭聲,臉上的笑容甚至沒有變化。狼的話音剛落,那犯人就直接朝着葉文祈撲去,葉文祈冷靜的側身躲過,同時手肘朝着犯人背後擊去。犯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彎腰後退,避開葉文祈的攻擊,雖然踉跄但也躲了開來。一站定身子,轉身出手快速的抓住葉文祈的小臂,猛的提起朝後扔去。葉文祈心中先是一驚後又恢複冷靜,動作迅速的一手扣住犯人的肩膀,随着他的提起腳下一瞪手借力一按,身體騰空而起,在空中翻了身,單腳着地穩住了身子。同時,葉文祈知道機會隻有一瞬,他另一條腿立馬彎曲,狠狠的用力的頂向犯人的後腰。葉文祁的動作完全出乎了犯人意料,後腰被頂個正着,踉跄的向前垮了幾個大步才穩了身形,犯人并沒有如葉文祁想的那般跌倒,顯然葉文祁的倉促之間力量不夠。犯人快速的轉身,不顧忌後腰上傳來的疼痛,一拳狠狠的向着葉文祁的臉招呼過去,同時快速的一腳彎曲狠狠的頂在葉文祁的腹部。葉文祁快速的躲過了朝着門面招呼而來的一記鐵拳,伸出手按住他踢來的腿,身體半彎的險險的向後退了幾步,雖然已經躲過了大部分的力道,但那一記還是讓葉文祁的腹部泛起一陣疼痛。犯人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額頭爆起青筋,完全不給葉文祁喘息的空間,一舉将葉文祁按倒,拳頭立馬向着葉文祁的臉部頭部砸了下去,葉文祁抱住頭,顯得有些狼狽的躲着。卻在犯人打得忘情之時,一腿彎曲撐地一腿快速的擡起,借用腰力用力踢向犯人的後背,給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同時雙手快速撐地,翻身一扭,腳下一蹬,借着助力,身子向後滑動了些許,便快速的站起,朝着一邊吐了口血水後,以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剛剛被摔倒地上的時候,牙齒咬掉了嘴裡的一塊肉,葉文祈覺得真不是一般的疼。犯人嘴角張揚的笑着站起身,眼神中帶着狂虐的暴風雨,眼眸緊緊的盯着葉文祁。葉文祁半眯着眼睛,全身的肌肉都緊繃着,眼睛定定的看着犯人,他不能和這麼人的力量做抗衡剛剛那些對犯人來說還沒有用最大的力量,但對于葉文祁來說,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葉文祁知道自己必須忍耐着,找對那個時機,給予他最強而有力的一擊,才能全身而退。半眯着眼睛,在犯人朝他撲來的時候,躲了過去,不能和他這麼拼力量,葉文祈清楚地知道自己力量上的薄弱。葉文祈不正面抗擊,遊走躲避,偶爾的攻擊,一觸即離對犯人造不成太大的傷害,可是看着越來越急躁的犯人,葉文祈抿了下唇,時機快要到了。當葉文祈雙手扣住犯人的手臂,單膝壓在其後背上的時候,松了一口氣,額角的汗珠落下,臉上青紫嘴角破皮的他,看起來有些狼狽。可是葉文祈畢竟勝利了,他看向狼,狼的眼神沒有任何波動。&ldo;我赢了。&rdo;葉文祈無聲地朝着狼說道,那雙眼看着狼,仿佛大海平靜的表面下滿是洶湧。是一種陳述,更是一種證明。&ldo;你赢了,饒了我……&rdo;犯人側着臉被壓制在地上,他叫道,&ldo;我輸了,我認輸……&rdo;葉文祈緩緩吐出一口氣,站起身剛要朝着狼的方向走去,就感覺到身後有動靜,彎腰後退手肘猛地擊向犯人的腹部,轉身後背對着其的後背,猛的壓下。沉重的聲音在餐廳回蕩,一時間竟沒有别的聲音,那犯人翻身想要掙紮起來,葉文祈的力量比不過,就雙肘猛的後擊借着力道起身。犯人剛撐起身子,葉文祈的腳就踢到了那犯人的眼睛上,凄慘的叫聲響起,葉文祈抿唇彎腰抓着那犯人的後衣領,硬把人拎起來後,膝蓋朝着他胃部頂去,那人抱着葉文祈的腿,朝一邊掄去。葉文祈雙手緊緊抱着那人的脖子,借着力道拽着那人一起朝牆那邊摔去。隻是葉文祈摔在地上,而那個人的頭狠狠撞到牆上。當葉文祈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衣服已經被血染紅,那個犯人趴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不再動了。蒼聖疏起身,動作輕盈仿佛踩着舞步一般走了過去,他的舞是在血中翻轉,彎腰仔細看了一下,忽然發出笑聲,&ldo;好聰明的孩子……&rdo;說完就起身朝着狼抛了個媚眼,&ldo;真是聰明的孩子……&rdo;狼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起身朝着餐廳大門走去,圍着的犯人們,都後退自覺讓出了路。葉文祈緊抿着唇跟在狼的身後,路過典獄長和蕭晟身邊的時候,蕭晟遞了一塊深藍色的手帕給他,溫聲囑咐道,&ldo;擦擦嘴。&rdo;葉文祈猶豫了下,沒有接過,隻是點了點頭,就跟在狼的身後離開。他是葉文祈,也隻能是葉文祈。而葉文祈,隻是狼的玩物,一個連自己的明天都不知道如何的人。葉文祈沒有資格去喜歡别人,就連動心也都是一種奢侈的軟弱。狼的腳步不算慢,葉文祈低着頭跟在他身後,當回到1号監獄,門關上的那一刻,一巴掌狠狠扇到了葉文祈臉上。葉文祈的臉直接歪倒一邊,嘴角也流下了血,等他回過神扭過臉就看見狼已經坐到椅子上,正拿着毛巾擦手。那手是剛剛扇過他臉的,那毛巾被狼扔到了地上。臉很疼,但是葉文祈單手捂住臉,伸出舌頭把嘴角血迹舔去,無聲問道,&ldo;為什麼。&rdo;&ldo;葉文祈,你真讓人惡心。&rdo;狼的話毫不留情,要不是看在這雙眼睛的份上,剛剛狼就直接把他扔下了。&ldo;那上了這麼惡心得我的人,是什麼?&rdo;葉文祈知道狼懂唇語,他放慢速度說道,&ldo;當時你快樂的很,怎麼不覺得惡心。&rdo;葉文祈是在發洩,從發現自己心動,到被迫結束心動,這個過程雖然葉文祈表現的很平靜,但是心裡還是很壓抑。狼那雙眼平靜地看着葉文祈,就像看待一個正在撒潑發洩的不懂事兒童。漸漸地葉文祈情緒平靜了下來,他背靠着門滑坐在地上,雙手抱着膝蓋,臉埋在雙腿間。狼說的沒有錯,他讓人惡心。&ldo;殺個人還要裝僞善,葉文祈你可以多立幾個牌坊。&rdo;狼起身,&ldo;自己想清楚,你到底要走什麼樣的路。&rdo;說完,就朝着卧室走去。葉文祈的那些花招,狼都看出來了。這也是蒼聖疏會說好聰明的孩子這話的原因,既是誇獎也是一種諷刺。聰明的算準每一步,就連人性都在他的計算範圍,充分的利用了周圍的環境,甚至角度。犯人是撞牆而死,更準确的是撞到牆上那塊凸起死的。葉文祈在之前都已經檢查過四周的環境,特别是牆面,他不可能沒有發現這些。要說葉文祈是因為手軟猶豫才準備不聽狼的放過那犯人一次,可是為什麼後來偏偏是那犯人撞牆而死,而葉文祈像是準備好了一切一樣。狼是不相信巧合的,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這麼多巧合。葉文祈有心計會用心計,狼其實是高興的,但是當用盡心計甚至賭上自己的生命危險,隻為了一個男人心中的形象的時候,狼是看不起他的。就像狼說的,惡心。明明有殺那人的心,是為了發洩為了證明或者為了活着,哪種理由都好,可是偏偏要給人一種我不想殺他,殺他是無奈的假象。這樣的葉文祈,狼是看不起的。狼可是說是恨着那些僞君子的,當初他的家就是被那些僞君子給毀了的,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樣子,白天還一起吃飯聊天,晚上就帶人闖進了他的家。狼遇見真小人隻會一笑過去,甚至還有些佩服,可是這種僞君子,除非能騙過他的,否則下手絕不會留情。直接躺倒床上,狼有些疲憊地捏了捏鼻梁,他是不是對葉文祈太特殊了點?葉文祈明白狼的意思,他其實沒有想那麼多,隻是……不想讓蕭晟覺得他已經變得能輕易下殺手而已。看着那犯人後頸,他是有殺意的,可是他掙紮了,自從來到監獄後,他見了不少死人,可是自己動手确實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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