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起一條那青色的玩意兒,直接就給他塞進了嘴裡。還不忘合上他的下巴,讓他好好咀嚼。
時器抗拒不了狗卷言靈之力最重要的一個動詞“吃”,他隻能開始品嘗嘴裡的東西。兩行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他捂着嘴,哭着跑出了神社大門。
啪啪啪!
硝子擡起手,大力地鼓起掌來。
“我說你啊,虧我一直喊你仙姑,沒想到你居然……”五條大笑了起來,他伸出手,一把摟住了霁月的肩膀,親熱得好像是自家兄弟一般。
“我居然什麼?”霁月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媽der,太好看了,必須拒絕誘惑!
拿起筷子,她夾起了另一條青色的物體,直接就塞到了還在叽裡呱啦的五條嘴裡。
“唔……,啊……,呸呸呸!”五條臉都綠了,他拼命吐着嘴裡的東西,就差用手去摳喉嚨了。
周圍的人也吓了一跳,同時他們也明白了一件事——霁月比五條還瘋。
“放心啦,這不是胖達的便便,是昨天我摘了外面的艾草,和糯米一起做的甜點。”霁月笑了起來,看到五條狼狽的樣子,她真的特别開心。
“诶……,好像真的是甜的。”五條立馬跳了起來,他舔了舔嘴角,又湊到了霁月身邊,“還有嗎?”
第8章
扛起鋤頭,霁月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就出了門,到後山去了。
在門口的時候遇到了也剛好要去做工的七海,兩人默契地點了點頭,沒有過多的言語。要不是身上的衣服提醒着她這是平安時代,她都要以為自己回到了兩人同是社畜的現代了呢。
将鋤頭放在了竹林,她往山上更高處走去。昨夜下了一場春雨,說不定有蘑菇可以采了。拿起竹籃,一路還順便摘了些野菜。
陽光穿過樹葉照到了霁月臉上,她算了下時間,孩子們該醒了,差不多可以下山去做早飯了。
回到竹林,她準備挖幾個竹筍給胖達,但是到了剛才上來的地方,卻發現鋤頭不見了。
鋤頭也是鐵器,在這個時代還是蠻值錢的。之前這裡一直沒有碰到過人,所以她并沒有看得很緊。萬萬沒想到,居然被偷了。
“這位公主,你掉的是這把鋤頭嗎?”突然有個男人出現了,他打着哈欠,黑色的狩衣淩亂不堪,好像在這竹林裡做了什麼事一般。
霁月擡起頭打量了一番,這男人長得很不錯,是極富攻擊性那種樣貌,讓人根本無法收回目光。
而他的眼神也一樣,即便還睡眼朦胧,依舊帶着銳利的光。
“是,謝謝了。”霁月伸手要去拿,但男人卻突然縮回了手。
“不還的話,我要叫人了!”霁月将袖子撸了起來,一副要打人的模樣。竹林離神社不遠,她隻要大喊一聲,五條和夏油肯定立馬就能上來。
這男人渾身酒味,感覺還有點腎虛,她的話,應該打得過吧?
“怎麼會呢,公主的東西,可不是我一介凡人可以留下的。”男人笑了笑,他将鋤頭調轉了一個方向,把木柄遞給了霁月。
霁月愣了一下,總覺得他話裡有話。可這人她也不認識啊,說不定隻是個浪子罷了。
往前邁了一步,她要去拿鋤頭的時候突然腳下一滑。昨夜下了雨,山路很是泥濘,她又走了好一段路,鞋上都是泥了。
“小心啊,公主。”男人伸出手,抓住了霁月的胳膊,讓她借力穩住了身形。
“啊,謝謝。”這一次霁月是真的感謝他了,而且他的動作很是規矩,并沒有将她抱進懷裡什麼的,尺寸把握得非常好。
“禅院甚爾!”這時五條突然從天而降,他一把拉過了霁月,臉上滿是怒氣。
霁月擡頭一看,他連眼上的布條都還沒纏上,身上也隻穿着一件睡衣,瓷白的胸膛露了出來,此刻正在上下起伏着。
“請叫我伏黑甚爾,我早就入贅了。”甚爾勾起嘴角笑了笑,心情倒是挺平和的。
“李霁月,你離他遠點!”五條第一次叫了霁月的全名,眼中那片海洋好像也要沸騰起來了一般。
霁月隻覺得他掌心灼人,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生這麼大的氣。昨天時器來的時候,他都沒這麼誇張。
“叫我輝月姬啦。”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她也隻敢小聲嘀咕了。
昨晚和硝子一起睡之前和她八卦了一番,知道了五條家和時器家的恩怨。
以前時器隻是五條神社的一個信徒,但在五條悟的父親去世之後,時器就用了卑劣的手段将五條家的很多田産和地産轉到了自己的名下。
當時咒術師受到陰陽師排擠,五條悟的母親為了處理這些矛盾就自顧不暇了,也就沒能力去要回這些财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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