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将軍德川家光,便是一位女性。前不久她才誕下了繼承人,讓所有人都慶幸的是,這是一位公主。
在學習的過程中,霁月同時還了解到了一些八卦,例如說他們兩家的婚約。
月姬的父親來自琉球,是個商人,也姓新垣。她的母親是江戶本地人,是個糕點店的繼承人。父親以販糖為主業,兩人順其自然就認識了,也相愛了。
因為新垣家很有錢,而且在琉球聲名顯赫,也有祖傳術式,兩家就定下了婚約。外來的家族無法撼動江戶禦三家的地位,新垣家也能和五條家共享資源,擴大生意,完全就是互惠互利。
借此五條家還能擺脫家光的控制,将軍一直在為女兒理姬物色女婿,她最中意的就是五條家,可惜五條家一直未有男孩誕生。但天元大人預言說撫子夫人肚子裡就是男孩,而且還擁有六眼,一下子就讓五條家和将軍關系緊張了起來。
前不久崇祯帝自缢于煤山的消息傳來,月姬的父親便北上想同民間義士一起找到幾位失散民間的皇子,在這個過程之中身亡。
她母親得知之後很幹脆地選擇了殉情,并在此前告知了撫子夫人,将女兒直接交給了五條家。
撫子自然很是高興,立馬就将霁月接了過來。媳婦兒都接過來了,還都睡一起了,即便是将軍,也無話可說了。
霁月覺得這位商人新垣,說不定正是她們家的祖輩呢。也說不定正是因為這點血脈,讓新垣正直出了錯,把她送來了這裡。
這個世界出現的變故指不定就是她穿到平安時代的蝴蝶效應,雖然她不知道是怎麼産生的,但隻要有變化,那就說明她沒有做無用功。
如果這一世她再幫五條領悟所有術式,打開領域,那現代的夏油,是不是就不會走向悲劇了?
一下子振奮了起來,霁月覺得就算幫小五條換尿布似乎也不是什麼不可忍受的事情了。
打完夜蛾那堆玩偶咒骸,霁月就蹦蹦跳跳地跑到撫子的房間去了。
撫子把月子坐完,就一直親手照顧兒子了。這可是自平安時代以來第二位六眼之子,交給誰她都不放心。而媳婦還小,自保都難,又如何再去照顧一個嬰孩。
所以換尿布這件事,霁月自然是沒機會沾染了。
白天打打咒骸,晚上看看自己的小丈夫,日子就這麼一晃過了半年。
夏天一到,江戶城就熱得住不了人了,還沒有空調和可樂。撫子便準備去山中的别館住兩月,等涼快了再回來。
沿着水路,一行人晃晃悠悠坐着船就到了山中。
撫子差不多帶了家中一半的仆役過來,還有夜蛾等咒術師。五條少爺的安全,是一等一重要的事情。
到了别館,安頓好之後,霁月的生活又恢複到了打咒骸之中。不過夜蛾見她進步神速,便加大了力度,去山中尋了咒靈,讓她直接實戰了。
“月姬,今晚你幫忙照顧一下小悟。附近有一位老友,我要去拜訪一下。”一日撫子突然前來,将五條交給了她。
“沒問題。”霁月完全理解,五條的父親早在一年之前就染了疫病去世了,而他們又是聯姻,夫妻關系一般,所以撫子再去尋找第二春太正常了。
吃了晚飯,奶媽便将五條抱到了霁月的房間,還幫他們鋪好了床。
霁月趴在小五條身邊,一會兒捏捏他的臉,一會兒戳戳他的小肚子,完全停不下來。這半年以來,小五條表現得就和正常嬰兒一樣,再也沒有讓她有奇怪的感覺了。這也讓她放下了心來,可以正常地逗弄他了,“五條悟我跟你說啊,你這輩子可要對我好點,要不然啊,我現在就打你。”
五條睡得正香,哪裡聽得到她說這些話。就算聽得到,也不會有什麼反應,畢竟他隻是一個半歲的小嬰兒而已。
揉了一把五條頭頂才長出來的銀色絨毛,霁月打了一個哈欠,也準備睡了。
就在她給五條掖被子的時候,她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了一下細碎的聲響。
門外是一條青石鋪成的小路,仆人來的話,都會走這條路。而路兩邊是用石子做的枯山水,踩上去就會有聲響。不過正經人都不會去踩,除非是貓。
這附近也有野貓,或者一些小型的野生動物,但是它們絕對不會刻意控制自己的路徑,走上去就是噼裡啪啦一陣響。
小心地将五條抱進了懷裡,霁月将枕頭塞到了被子裡,然後躲到了角落裡。她擡起手,造出了一隻咒靈,守在了門口。
如果來人是咒術師的話,他在門口就會停下來,如果不是的話,那就有意思了。
沒一會兒,一個黑衣人推開窗,輕巧地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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