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是我的錯,我馬上去給你補上,好吧,少爺!”霁月看着五條小臉蛋氣鼓鼓的樣子就心疼了,她抱起了他,跳下了屋頂。
兩人溜到廚房,霁月開始做舒芙蕾,而五條在一邊抓起一把金平糖,直接磕了起來。
“我不喜歡梅子醬,酸。”五條少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诶,可惜今年做的櫻桃醬和草莓醬都吃完了。”霁月舔了舔嘴角,要是在現代的話,12月已經有草莓吃了。
“什麼,你還自己做了櫻桃醬和草莓醬吃嗎?”五條不淡定了,他在家裡可不能随便吃甜食,撫子總是覺得會爛牙。五條家的家主要是一口爛牙,肯定會被人笑話。雖說反轉術式能治療疾病和傷痛,但牙卻是補不好的。
“這樣吧,以後你生日呢,我肯定回來給你做好吃的甜點。”霁月也知道撫子對五條要求很高,所以她也不敢太放縱他。每年一次,剛剛好。
“必須不重樣!我一天要吃三頓甜點!不能帶一點酸!”五條伸出小手,掰着手指,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行,行,明年都滿足你。”霁月翻着廚房,發現隻有金平糖能用,趕緊融化了,做了糖漿淋在了舒芙蕾之上。
吃着這五顔六色的舒芙蕾,五條終于滿足了。他擡起頭看向了窗外,初雪在這一刻剛好降下了。
在三歲生日之後,他一年之中最期待的,便是初雪了。
作為未來的家主,六眼的繼承者,五條家所有人都期待着他能成為一個強者。而在五條家外,各種勢力,更是紛亂複雜。
小小的他也在心中許下了願望,他要快快長大,他要變成最強,保護五條家,保護母親,還有她。
在院子裡種下了幾顆櫻桃樹,他想自己實現這些的願望的時候,應該就可以吃得到櫻桃醬了吧。
就這樣,日子一晃就過了七年。五條悟在多方勢力的監控之下,長到了十歲。他已經非常強了,五條家的咒術師居然除了夜蛾,再無人能打過他。來暗殺的人也逐年減少,所有的人心裡都清楚,五條悟,不是一個能殺死的咒術師。所以大部分勢力的重心就變成了拉攏,和共存。
站在庭院裡,他擡頭看天。灰蒙蒙一片,看起來馬上就要下雪的樣子。
突然背後有一股巨大的咒力襲來,他都沒有轉頭去看,一個術式打過去,便将其擊潰了。但随之而來的卻是一股水浪,他連忙又開了無限術式,将水珠都隔離在外,連衣角都沒弄濕。
“不錯嘛,小悟!”霁月推開院門走了進來,她搓了一把五條的臉,發現他又長高了不少,現在都快有一米五了。
“同樣的陷阱我會踩第二次嗎?”五條想起了去年,她也是用水咒靈來襲擊自己,當時他倒是把咒靈擊敗了,可是水卻淋頭而下。十二月裡,這滋味可不好受。
但去年她卻是做甜品最多的一次,想必是被母親大人罵了。
“知道啦,我們的小悟最聰明。”霁月拉起他的手就往廚房去,她從鹿兒島趕回來,那邊還溫暖着呢。被冷風一吹,就想吃點熱乎的。
搓了湯圓,包了各種餡料,果醬進去。五顔六色的外皮再加上各種滋味的餡兒,五條一口氣吃了好多,小肚子一下子就撐起來了。隻是他已經十歲,不再是那個肚子永遠圓滾滾的三歲小孩兒了。甚至仔細看看,他的身上已經有成年男子的一些線條了。
“瘟疫好像真的要過去了呢,這一路北上,染上疫症的男子都難得一見了。”霁月心裡一癢,有個自私的念頭就湧了上來。
他才十歲,還不懂反抗,不如……
“那太好了,我要和你一起去尋找兩面宿傩的手指!”五條非常興奮,這十年來因為瘟疫的原因,他從未離開過江戶。身邊的男性僅有幾個忠心耿耿的咒術師,例如夜蛾正道。他明明被預言為最強的咒術師,卻連真正的敵人都未見到過。
“不着急啦,現在也隻找到五根而已。”霁月伸出手,幫他揉着小肚子消食,“不過呢,我在這些年裡走過好多地方,也見過很多躲避瘟疫的習俗。其中有一個,我覺得可以試試看。”
“好啊!”五條太年輕了,他完全沒有見識過世道險惡,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霁月立馬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她到處翻找了一通,拿了一件以前自己的振袖和服,還有一堆頭飾和胭脂水粉。
“這是……”五條臉一白,立馬想明白了她要幹嘛。然後臉又迅速變紅,在反悔和逃跑之間左右橫跳。
“這疫症隻傳男,不傳女,所以民間好多人都會在兒子小時候将其打扮成女孩子,以騙過瘟神。之前我是不信的啦,但是你看,最近瘟疫真的好像要消失了呢。”霁月為了讓五條能越過心裡這道坎,還在給他說着故事。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她的所見所聞,是真實發生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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