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是我們曾經的約定?”霁月的腦中一片空白,但她大概猜得出來。
“不是!”五條很堅定地回答道。
霁月垂下眼來,她看着這張結婚登記表,心中卻是萬般滋味湧在喉頭。她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但她又不願意這樣帶着僅有的一年記憶和他一起做這件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事情,“悟,等一等我好嗎?”
“好。”五條伸出手,在霁月腦袋上揉了揉。他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他也說不出任何反對的話來,隻能放手讓她去。
回家收拾了一下行李,霁月定了一張機票,去了河南開封,曾經的北宋東京。
就算最後找不回記憶,能重溫一下他們曾經走過的路,也至少能彌補一下這一輩子了。
走走停停,霁月半個月後又去了京都。北宋的東西在開封能留下來的很少,大多數都在博物館中。京都也一樣,很多都是後來修複的。她本就沒有記憶,現在看着,完全就是陌生的場景了。
歎了口氣,她坐在鴨川邊,看着河水滾滾,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也如它們一般奔流到海不複回了。
“小姐,你有東西掉了。”
這時一個很溫柔的男聲響起,霁月回過頭,看到了一個一頭銀發,丹鳳眼,有一點狐狸的男人,“我沒有東西掉啊。”
“你仔細再看看。”男人眯着眼笑着,更像狐狸了。
霁月疑惑地低下了頭,她看到草叢之中有一個金閃閃的東西。拿起來一看,居然是一朵金色的蓮花。沉甸甸的,極有可能是真金,“這不是我的……”
再次擡起頭,這個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而同時她的手指劃過了花瓣的邊緣,立馬劃破了皮膚,一滴鮮血順着花瓣緩緩流下,浸透了其中。
三世的記憶如海嘯一般襲來,還附加了現代時間軸被修正之前的。她也意識到了剛才那個男人是誰,那個将金蓮親自給她,開啟了這三世輪回的安倍晴明。
霁月拿着金蓮,在鴨川邊消化了好半天才站起來。雖然這些事五條都告訴過她,但親自記起來,感覺卻是完全不同的。
她沒有打電話讓五條過來接自己,而是買了票,做新幹線回了東京。
這一年裡她和五條住到了一起,就是此前七海帶她去那個别墅。五條沒有在,他長期一天刷好幾個任務,不在家是常态。
洗個澡,化了個妝,還噴了一點淡香水。霁月換上了一條黑色的真絲連衣裙,等着五條歸家。
等了一會兒五條沒回來,外面卻是下起了雨來。春雷陣陣,櫻花瓣如雪一般被雨滴打落,被春雨承載着,彙入了萬千河流。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霁月有點急,但她還是沒有打電話,而是站到窗邊,看向了大門的方向。
一道閃電滑過天空,照亮了門前那一大塊區域。霁月看到五條站在雨中,也在看着自己。
一籃一黑四目對視着,無聲的情緒在春雨之中蔓延開來。
兩人同時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霁月轉過身,就跑出了卧室門,往樓下沖去。五條也沒有用瞬移,他邁開長腿,踹開大門,徑直奔進了門中。
霁月才下完樓,五條就上來了。他一把環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了起來,瘋狂地親吻着。
他身上的雨珠紛紛落下,滴在她的裙上,浸進了她的肌膚。
霁月擡起手,撫摸着他濕透了的銀發。明明有術式可以開,他卻任由大雨傾盆。
為什麼?
在她面前賣慘呗!
美強慘,誰不動心啊。哪怕她這一行沒能找回記憶,也能真情實意地去擁抱他了吧。
“冷。”霁月擡起眼,看向了他那雙漂亮的藍眸。她不是在撒嬌,而是真的冷。隻穿了一件無袖的真絲連衣裙,又是初春,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
五條抱着她直接去了卧室,他脫掉了身上的濕衣,和她一起鑽進了溫暖的被窩之中。
霁月翻身坐在了他的腰上,吻如春雨一般點點落下。
“等……,等一下,老婆!”五條好不容易才空出了嘴,呢喃出聲。
“還要等?”霁月皺起了眉頭來,他們都成年了,記憶也找回來了,等什麼啊!
就算今晚懷上了,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五條伸出手,摸摸索索,終于在将那張結婚登記表給摸了出來。
“诶,可是現在十二點過了。”霁月擡頭看了一下牆上的鐘,這個時候就連外賣都沒得點了吧。
“結婚登記處,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的。”五條拉起了霁月的手,他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個碩大的鑽戒,直接套在了霁月的無名指上。然後下一秒,兩人就到區役所了。
霁月看着緊閉的大門,扭頭抄手,又看向了五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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