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市曆三千三百七十五年六月初十,西城門最近的一座學校門外,趙老頭正與一群孩童正在校門口吹牛。
孩童們恰逢放假,有的孩童剛忙活完,背上還背着一個竹簍,有的則隻有四五歲,此時均在趙老頭跟前盤腿坐着聽趙老頭講故事。
“有人說,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一塊命石,自己一直戴着,丢不掉。它會随着時間的流動而慢慢變重,會慢慢壓垮一個人。”
“也有人說,每個人都找不到自己的命石在哪,如果有人能夠找到命石,那它就會令攜帶者飛升天界,從此擺脫六道輪回,永離世間苦難。”
粗布麻衣的趙老頭眯着眼睛望向遠方,深沉地對着一群破爛麻衣的孩童說道。
“趙爺爺,那什麼是命石啊?”其中一個孩子滿臉疑惑道。
趙老頭被打岔後很不高興,黑着臉對那四五歲的小孩道:“我哪知道什麼是命石,這些都是我進城裡聽來的,是說書先生說的!”又指着那小孩道:“你再給我搗亂我彈你腦瓜。”
“哦!”那小孩小手捂着自家腦袋,迅速縮在一較高的孩子懷裡,那應該是孩子的哥哥,大概十來歲。
趙老頭,隻知其姓不知其名,非本地人士,也無人問。瘦骨嶙峋,微微駝背,頭發半長也不打理。即便是駝背,身長也足有八尺,在小孩面前便是擎天之柱。
趙老頭擅奔跑,城内城外年輕人無人跑得過他;愛捉弄人,尤其是小孩,但小孩總願意在其身旁玩耍,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微風輕撫流雲,樹葉漱漱擺動,頗具一番美感。
“铛——”
下午六點,隻聽得城門上方一聲鐘響,趙老頭及衆小孩聞鐘而起。
緊接着大鐘又接連響了五聲。
“走了,娃娃們!”趙老頭就吆喝着一群小孩要出城了。
“噢!”群童附和。
于是,趙老頭便帶領一群孩子浩浩蕩蕩出城了。
隻見那群孩子:有的拎布包,有的背着背簍,稍大點的肩上扛着扁擔、上面系着繩索。
在一處十字路口,衆人向右轉,便到了出城的大街,街上是衆多進出城門的人。
遠望城門,共有一高兩矮三道:矮的在兩側,為兩道高達四十丈的副門,非戰備不開;中間是高達百丈的主門,非特殊情況不開。
主門下方設有十丈高的小門,足以滿足日常需求。
通過城門,便到一處足足兩裡長的通道,通道兩側有熒光用以照明。出了通道,便到達城外,一群小孩和趙老頭揮手道别後便各奔東西,城門口隻剩趙老頭一人。
趙老頭沿着大路獨自前行。
遠方數裡地外是護城河,護城河下有幾個橋洞,那裡便是趙老頭和幾個流浪者的家,但在回家之前,趙老頭得解決腹中饑餓。
不多時,也不知道趙老頭從哪裡弄到吃的,吃飽喝足得好像走不動道了,邊走邊捂着肚子。于是趙老頭便朝着護城河外的橋洞走去。
趙老頭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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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南城門龍脈處的如家小鎮,天氣極其炎熱,知了叽叽喳喳叫個不停,但它卻以為自己在吹吟美妙樂章。
晚上七點半,百餘如家技術人員和管理人員在族長家寬闊的院子裡坐着。不時會有人在輕聲交流,也有技術人員把随身攜帶的圖紙和周圍的人低聲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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