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也一口氣喝光自己碗裡的酸梅湯,把空碗放回托盤上,順便把他哥哥喝光的那個空碗也放到托盤上,“這片文章聽起來很棒的樣子,簡直就是理想中的世界啊。如果能夠實現,一定會非常棒吧,不過理想通常都很難實現,越是美好,想要實現就越是困難。”
“這倒是,畢竟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不過這篇文章裡說的這些,我的故鄉應該已經相當接近了吧。以前雖然有這樣的感覺,不過感覺不是很強烈,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裡自然習以為常,直到離開了故鄉來到這裡,我才發現以前有多麼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曾經的幸福生活現在隻能在夢裡回想,感慨特别多,大概這就是一出國就愛國吧。即便故鄉其實也有很多毛病,但大環境和平安定,一條狗被人無辜打死了也會有人為其出聲,而這邊,人死了也就死了。甯做盛世犬,不當亂世人,我現在是特别理解這句話。”虞蓉說完,發現泉奈神色有些奇怪的看着她,便問到:“怎麼了?”
“蓉老師是從其他地方來的?就這樣說出來了沒問題嗎?蓉老師你……果然還是太缺乏警惕心了!”泉奈都糾結了,雖然他确實想要了解一下對方的情況,但也不是那種喜歡探究别人秘密的人,對方這麼配合,一點難度都沒有不說,還顯得他自己特别心機。
“從小到大的成長環境不同,培養出來的認知和性格都不一樣,這點很容易看出來的吧?我不信你們倆沒覺得我哪裡好像有些奇怪,我就是不想挑戰自己和這邊的人有多麼格格不入,就幹脆自己呆在山裡隐居,但這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什麼不能說?能聊上幾句的随便聊幾句,懷念一下故土,聊不上的也就沒必要刻意提起。你這樣的反應才叫我覺得奇怪。”虞蓉感覺對方實在有些大驚小怪。
被這麼一說,泉奈反應過來了,他會這麼想完全是忍者的保密主義者作祟,其實對常人來說,自己是從哪裡來的并不是需要保守的信息,除非有什麼特别的忌諱,說出去了對自身會不利,而且對方說的對,從小生長的環境不同,所培育出來的人自然不一樣,從踏入這個院子起,他就覺得對方相當異常,這種異常被他以自己認知的東西去解讀,成為了他眼中不一般的人。
想通了以後,泉奈頓時生出了濃厚的興趣,剛才聽到那篇文章的翻譯時隻當做是一篇理想主義者對心中世界的刻畫,現在不一樣了,他很好奇虞蓉口中那個和平安定的國家是什麼樣。在戰亂時代長大的他,完全無法想象所謂的和平安定是什麼樣子,一直以為隻是人們的幻想而已。
“所以蓉老師的故鄉已經做到這片文章裡講的這些了嗎?”泉奈好奇的問。
“唔……有點區别吧。跟這裡做對比的話,要講的地方很多,但那樣很容易顯得像是在故意吹噓自己的故鄉,這這好,那那好的,隻通過旁人的語言描述也很難在心中構造出一個不曾見過的世界。我倒是很樂意跟你講,但說多了就會變成抱怨。”虞蓉把自己手上的空碗放到托盤上,“所以閑聊幾句可以,專門說就沒必要了。”
虞蓉端着托盤站起身,“雖然距離晚飯還有些時間,不過院裡孩子多,晚飯需要提前準備才能趕上時間,我就先去廚房忙了,兩位随意。”
目送着虞蓉離開視線範圍,泉奈側頭對自己兄長說:“斑哥,你覺得呢?這世界上真有那樣遙遠的國家嗎?蓉老師教授孩子們的語言我們完全聽不懂,聽起來似乎的确是其他遙遠國家的樣子,但反過來一想,我們這邊這麼多國家,大家用的都是同一種語言,如果蓉老師是因為國家不同所以語言不一樣,我們用同一種語言的這些國家,以前難道其實是一個國家,隻不過後來分裂了?那在國家分裂以前,又該是怎樣的光景,不會像現在這樣各個國家之間彼此戰争紛亂吧。”
泉奈也是個很有想法的人,一下子舉一反三,發覺到以前都沒注意的盲點。
斑神色平靜,“想要确認很簡單。”
這天夜裡,虞蓉做了一個夢,她夢見了自己還在種花時的場景,想吃啥吃啥,想去哪裡玩去哪裡玩,家人朋友都在,那麼的令人懷念,重溫曾經的幸福快樂,簡直叫人落淚……
虞蓉冷不防睜開眼睛,跟黑夜裡的一雙紅色眼睛對上,大晚上的,醒來看到黑漆漆的房間裡有對會發光的紅眼睛,簡直能把人吓掉半條命。
剛要下意識尖叫出聲,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别叫,是我。”黑暗中傳來似曾相識的男聲。
捂在嘴上的手是溫熱的,既然不是鬼,虞蓉冷靜了,聽到對方的聲音反應過來,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拜托,不熟好嗎!并不會覺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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