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遊近了,林樾風一顆提着的心才終于放下,這厮的爪子在離心口半指的距離停了下來,根本沒有掏進去。
呼——林樾風長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這厮要在自己手上玩完了。
林樾風緩緩靠近邊飛花想要将他的手給放下來,結果湊近了一瞧才發現,邊飛花掌心的靈光正在攻擊心口的一道紅色印記。
印記的紋路很是奇異,邊緣不平,似完未完,靈光的攻擊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反而讓它的顔色越發的鮮豔了。
邊飛花的心猛地一震,接着便感覺喉嚨一甜,忽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巨大的損耗使邊飛花脫了力,頭一歪就要向河中倒去,林樾風連忙從後方托住了他。
見能拔得動這厮後,林樾風便拖着他向岸邊遊去。
到了岸邊林樾風見邊飛花還昏睡着,就扒開了他的衣衫,想要仔細瞧瞧那塊印記,結果卻發現印記消失了。
剛剛明明還在的,林樾風有些難以置信,難道這東西還會跑不成,于是便想将邊飛花的衣衫再拉開些,好讓自己能仔細瞧瞧。
他抓住邊飛花的衣襟,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這厮抓了個正着。
“你幹什麼?”邊飛花抓着林樾風的手腕,有氣無力地說道。
“師兄,你胸口......”林樾風話還沒說完就被邊飛花打斷了。
“不過是抑制靈力的咒印罷了,傷不了性命。”
邊飛花皺着眉别過了頭,語氣不善,這讓林樾風很是生氣,這人知道自己為了救他費了多少力氣嗎?!
林樾風甩開了邊飛花的手,冷哼了一聲:“倒是我多管閑事了,不過師兄是不是該向我解釋解釋,為什麼鎖魂鍊會把我也給拖了進來,還有這條河根本不是什麼三途川,而是泣川!”
邊飛花之前被契印吸收了不少靈力,一時半會兒也無法動彈,心中雖然惦念外面的境況,但此時他也隻能先安撫了林樾風再說。
“三途川不過是一個統稱罷了,此川實際是由泣川,奈川,忘川,三川組合而成,泣川甯靜,滌人悲苦,奈川平緩,滌人心欲,忘川湍急,滌人罪孽,輪回之人必渡三川,若是渡不過,時日久了便會消亡在這河水之中,另外......”
邊飛花轉過頭,對着林樾風說道:“囚殺之術本就是玉石俱焚的術法,擊殺敵人的同時,施術者的靈魂也會被鎖魂鍊拖進三途川内。”
原來這厮施展渡魂之術是為了讓自己當替死鬼!林樾風頓時怒不可遏,一把揪住邊飛花的領子,将他半提了起來,怒喝道:“枉我那麼相信你,你竟然一而再而三的欺騙我!”
呵!林樾風冷笑一聲,一把将邊飛花推了回去,嘲諷似得說道:“師兄跟焉其枝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連害人的心思都能使到一塊去,如此心有靈犀,沒共結連理還真是可惜了。”
“若是為兄有心害你,又何苦追到這兒?”
“是嗎”林樾風輕蔑一笑,“之前設陣時,你所念的陣決與毛犢獸語音調相似,若不是有備而來,豈能這樣輕易地将毛犢制服。”
“那是洪荒時期的古語,當我知焉其枝有心為敖嘲風取丹時,便開始為這一天的到來做準備,為兄執念深種,絕對無法抵抗三途川的束縛,況且獸祖隕落必有天雷降世,若留你一人,到時你又該如何抵擋這道道天雷?”
聽了邊飛花的解釋,林樾風高昂的怒火熄了大半,但是他還是有一點疑惑。
“師兄怎知我一定能抵抗三途川的束縛呢?若是失敗了師兄又當如何?”
“師弟心通靈明,自是能抵抗了的,若是失敗了,為兄自當以命相抵。”
邊飛花語氣堅定,林樾風心中的氣也消了個七七八八,他想起之前毛犢初醒時,這人一直叫自己走,是自己非要與他同進退來着。
事情發展到這,林樾風突然覺得有些尴尬,他說的好有道理,倒顯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
邊飛花見林樾風嘴唇緊抿,不由地失笑道:“若不是你魂魄相貌與肉身一緻,為兄還真覺得你是被奪舍了,如此聒噪實在不像你的做派。”
林樾風聽這話頓覺後背一涼,邊飛花真是過于敏銳了,他輕咳一聲,轉了話題:“那現在怎麼辦,我們怎麼出去?”
“先扶我起來。”邊飛花伸出了手。
林樾風接過邊飛花的手,将他扶了起來。
邊飛花咬破了右手食指,在林樾風手腕上畫出了一道血痕,過了片刻血痕消失,之前消失的金線顯現了出來。
“你怎麼能使用靈力?”林樾風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在河裡試了半天也沒有反應。
“靈體之态在冥府自是不能操縱靈力的。”邊飛花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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