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離我遠一點……全星系都是他家的領土,他想去哪裡,還需要避開這個逆賊?
然而他不敢太大聲的說話,這副礦精甲套已經嵌得很緊了,他再一激動,鋒銳的指尖一定會割破他的喉嚨。
“放開殿下!”黑衣人沉聲說,“否則,你所有的家人和朋友,都要受到極刑的處罰!”
易真險些笑出來,他真想說罰去罰去,我的家人朋友你們想極刑誰就極刑誰好吧?真要能把容鴻雪極刑了我算你們牛逼大大的有,能極刑舍心同樣可以算有本事……前提是你們能扛住他家裡人,還有德斯納星系那群萬年老怪物們的狂轟濫炸。開頭兩個已經是千難萬難,剩下一個李有燈,我看你們的爪子也越不過來。
“哦哦哦,”他淡淡開口,“我好害怕啊。”
趁易真吸引了全部黑衣人的注意力,李有燈貓着腰,偷偷繞圈溜到後面,扯了一把舍心的袖子,拽下面罩,對他比出嘴型:“走!”
舍心頓時瞪大了眼睛,李有燈不管别的,先帶着他朝毒沼區的方向拔足狂奔。
“有燈?!怎麼是你!”舍心壓低聲音,在陌生的星球見到他為數不多的友人,簡直就像一場夢一樣,“你怎麼在這裡?”
“白癡,都不知道提防的麼!”李有燈氣得罵他,“你知不知道那是誰,就敢傻乎乎地跑過去!”
樹梢随着他們狂奔的風聲,發出刷啦刷啦的聲音,舍心沉默了一下,說:“他是愛凡·阿佐特,阿佐特皇帝的小兒子。”
李有燈沒好氣地道:“現在你又知道了?”
她仍然心驚不已,愛凡·阿佐特,全天下隻有五個人能夠使用這尊貴的姓氏,帝王諸多的私生子們無法使用,簇擁着王座的皇親國戚們亦無法使用,如此看來,那小子确實有猖狂的資本,他委實是踩在權力巅峰的統治者之一。
“那個人……”舍心一邊被她拉着跑,一邊回想剛剛的場景。
“那是易真。”李有燈回答,同時揮手撥開前方茂密的樹杈。
“易真?!”舍心更驚訝了,他急忙甩手,“不……那我們趕緊回去救他啊!那麼多A級,他怎麼撐得住?快回去,我還可以召喚母星……”
“跑吧你就!”李有燈不客氣地拽着他,“現在我們回去,才是扯他的後腿!”
易真見他們跑走,内心确實松了一口氣。
主子在自己手裡,如同挑了一塊噴香撲鼻的肥肉在這些狗面前,他們哪來得及關注有誰離開了?都眨也不眨眼地死死盯着易真。
易真笑了笑,他掐着小王子的脖子,一步步地往後退。因為害怕鉗在脖子上的甲套,愛凡不敢反抗絲毫,往往易真退一步,他要急忙跟着退一步半,單看他的做派,倒像是迫不及待要往易真身上貼一樣。
易真忽然打了個唿哨,所有黑衣人的身體都是一滞,但他隻是為了把蝕骨靈蠍叫回自己的芥子豹囊裡。聽見飼養員的呼喚,蝕骨靈蠍急忙撇下吃得亂七八糟的蛇身,想了想,它又挑出毒腺,夾着蹦哒到了易真的腰間。
易真笑道:“走了!”
“了”字未出口,他已化作一陣暗黑的狂風,卷着少年就跑出了幾十米,要是有不知道内情的旁觀者,肯定以為這是黑山老妖劫掠清純少男的戲碼,在幾千年後活動複刻了。
随從們厲喝道:“追!”
黑夜就是易真最好的保護色,他的呼吸微弱如絲,體溫與寒涼的夜晚化為一體,摩羅幻身發動起來,使他完全融化在了婆娑搖曳的樹影裡,而且他并不是單純地挾持人質,隻聽清脆的“咔嚓”兩聲,愛凡大聲慘叫——易真果斷卸掉了他兩臂的關節,像背麻袋一樣,把他軟趴趴的胳膊一勒,将人質仰面扣在了自己背後,有效制止了身後打冷槍的行為。
愛凡面色慘白,雪雪喘息,冷汗涔涔落下,打濕了他的鬓發。他并非不能忍痛之人,正相反,他對痛覺的觸感非常遲鈍——也隻有這樣,他方能對别人的苦難無法感同身受,把看人掙紮哀嚎的行徑當做一種樂趣。
可易真壓根不是單純的卸膀子,他戴着甲套,用力抓捏手臂肩頭的時候,五指已經像擠壓一團爛泥那樣,輕松揉爛了他的血肉,再加上關節脫臼,内外交加,第一次叫愛凡嘗到了足夠多的苦頭。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他涕淚交加,斷斷續續地哭叫,易真絲毫不予理會,隻是疾速狂奔。
他已經将速度提升到了極限,自初賽以來,他把系統獎勵的所有點數都加在了敏捷上,雖然現在還沒有突破B+,但擁有摩羅幻身的加持,足可以将他的速度再提升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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