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縣衙面前下馬就立馬被衙役阻攔,沐辰這下也沒得猶豫,直接把腰牌亮給他們看。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突然迎來這麼為貴客,年輕的衙役看着這個金腰牌還沒回神,還是一個有經驗的老衙役最先反應過來,拉着年輕衙役立馬跪下磕頭。
“參、參見宣王殿下。”
“免禮了,我要見縣令,快去通報一聲。”說完也不等他們反應,帶着謝炎直接走進大堂。
秀縣的縣令姓吳,單名一個庸字。長着一張國字臉,留着兩撇小胡子。三十四來到的秀縣,今年是他上任的地三年。
雖然名字整體看上去給人一種很平庸,沒有作為的感覺,但他本人整日兢兢業業,不敢懈怠。如果不是他的及時判斷,去年這邊的澇災還會更嚴重。
吳庸一聽到宣王到訪,連忙穿好官服,一時着急還差點把官靴左右穿反了,誠惶誠恐的戴上官帽,快步走到大堂。
一到大堂發現來的還不止宣王殿下,還有武安侯,這可把他吓得當場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他俯趴在地上磕頭,語音還帶着點顫音:“卑職參見宣王殿下,見過武安侯。”
他當時剛入朝為官的時候就遠遠的見過這兩位大人物,那時這兩位還是少年期,氣宇軒昂卻半點看不出稚嫩的模樣。現在雖說長開了,但容貌可是未減半分,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風一下子把這兩位大人吹過來了。
“免禮,起來吧。”
正在回想自己曾經有沒有做過錯事的吳庸一時沒注意到沐辰說的話,直到他又重複了一遍才連忙回神撩起衣擺起身,微微弓着身恭恭敬敬站在他們右側前。
“你不用如此緊張,我就是來傳個口谕的。”
一聽到口谕的字眼,吳庸又立馬撩起衣擺跪在地上,趴在地上:“臣聽旨。”
沐辰捂嘴輕咳一聲,潤了潤嗓子,之後雙手背在身後,微微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寡人近來失眠多夢,憂心昔日澇災再現。而今已是春末,即将入夏,再有兩月便是雨季。此前聽聞宣王有一妙計,特意命他前來相助。此後一切調度安排需聽他指派即可。”
白蘇隻是提點了一兩句,根本沒有準确的口令,沐辰隻能按自己的想法來揣測自家兄長的意思。反正左右離不開這事,意思對了就行。
“臣遵旨。”
“吳縣令不必如此緊張,你隻要聽本王的安排就沒錯。”沐辰抓着他的手臂到案桌上坐下,“快給本王研磨,本王一邊寫一邊講,你仔細聽着點就行。”
“是。”吳庸左手提着右手的袖子,右手正拿着磨條研磨,一邊還彎着腰仔細聽講,生怕漏了什麼。
而謝炎全程默不作聲,抱臂站在一邊,擡頭望天察看時辰。
……
“本王講的可聽明白了?不明白也不打緊,本王也寫在紙上了。這事宜早不宜晚,須得盡快落實。”沐辰放下手裡的毛筆,拿起寫好的紙張晾了晾。
“卑職明白了,卑職現在立馬派人為殿下與侯爺接風洗塵。”
“不必了,叫人買幾個包子燒餅即可,另外再借用衙門一輛馬匹,我們趕着時間回去。”謝炎最先開口,現在已經過了正午,再耽擱下去晚上都不一定能到林家村。
“對,另外呢本王與侯爺此次出門屬微服私訪,還請不要聲張。如今我們暫住在竹溪鎮林家村林九的老宅,有事派人過去通知一下就可以了。”
吳永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覺得耳熟,不免又問了一句:“林九?莫非是林家村那個林地主的宅子裡?”
沐辰挑眉,好奇地問:“是的,吳縣令可認識?”
“認識的。林九雖是地主,但卻是個大善人。去年受災時還自己掏銀兩赈災難民,每七天就施粥一次,一連三四個月呢!”
吳庸每每想到那時候,眼眶不由的熱起來。當初如果不是林九當頭呼籲其他幾家地主一起赈災,那時候的難民未必能熬的過來。
此舉一出,雖說掙得名聲,但也成了其他不願出資的地主的眼中釘肉中刺。
聞言,沐辰訝異的看了眼謝炎,他們倒還不知有這種事情。他們與林父隻不過見了幾面,并未熟識也不曾聽聞他們家人提起過。沒想到竟是如此大善之人,也難怪林岚的想法總是會偏向村民,原來是一代傳一代的。
遠在林家老宅的林岚突然打了噴嚏,也不知道是誰在念他。
他将燒制好的石灰小心的拿出,挑出裡面的雜質。畢竟不是現代技術,沒法燒制純粹的石灰出來,但這已經是目前技術來講燒的最好了。
林金一直沒走,耐心的等待石灰燒制出來。他看着面前灰撲撲的一小堆粉質細膩的土堆,疑惑不解:“林小三,這就是你說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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