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歲歲和薛墨都在長沙念書,但他們三隔得都不近,課也各自不同,還有什麼輔修選修課、興趣班、部門社團之類的,很難統一時間聚在一起玩,漸漸的也沒有以前那麼熱絡了。
許楒按掉再次響起的鬧鐘,揉了揉眼睛,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下來,慢吞吞刷完牙洗完臉,揣上英語書,然後輕手輕腳出門了。
許楒今年已經是大三上學期了,他大學這幾年鹹魚地讀了幾年書,多少也學了點專業知識,因為他英語基礎差,所以外語專業的課上的很辛苦,需要在課下花很多時間補上進度。
他去樓下食堂買了個包子和一杯豆漿,草草解決了早餐的事,然後踩着最後三分鐘的點進了教室。
今天隻有上午有兩節課,下午沒什麼事,許楒把課本當回宿舍,然後換了件薄薄的外套就出門了,今天岑歲歲和薛墨約他吃飯,說什麼務必要到。
許楒到了才知道什麼事要這麼正式了。
岑歲歲和薛墨在一起了。
許楒輕輕舉起溫熱的水杯,斂眸道:“我早就猜到了。”
岑歲歲紅着臉:“你這都能猜到?”
“我還以為你們高中畢業就會在一起呢。”
薛墨失笑:“我也想啊,結果她一讀大學,就把我抛到腦後了,還跟一道貌岸然的學長談戀愛,跑來跟我說自己多開心,可氣死我了。”
許楒憋不住笑,這到底是岑歲歲這個粗神經做的出來的事,薛墨對岑歲歲那點心思還是好猜的,高中的時候追薛墨的女孩也就不在少數,但他一個沒答應過,對誰都是冷言冷語,唯獨對岑歲歲,總要找個話口怼她,關心的事也沒少做,幹什麼都是應着岑歲歲的要求先,一面怼她一面寵她,還選了所長沙的大學,再看不出來就多少有點遲鈍了,岑歲歲就是這麼個遲鈍的人。
許久未見,岑歲歲跟許楒分享了好多事情,說到一些戀愛的事,薛墨還會開口補充幾句,飯桌上聊的不亦樂乎。
“我室友都覺得薛墨是顆大白菜,被我給拱了。”
薛墨附議:“我也覺得。”
岑歲歲抿了一口飲料,問道:“許楒,你大學三年都沒談戀愛嗎?”
許楒搖了搖頭。
岑歲歲眸光微閃,她摸了摸下巴,裝作若無其事道:“我有個室友,長得特别好看,人也很溫柔,要不要介紹給你?”
許楒笑着搖了搖頭:“别讓我禍禍人家了。”
許楒讀的專業本來沒什麼女生,但周末的外語課上,漂亮女孩特别多,但許楒一般都是找一個小角落裡,上完課就溜,基本上沒什麼認識女孩子的時間,他也不喜歡應付女孩,光是宿舍那群大老爺們就夠他頭疼的了。
薛墨夾了塊肉放到岑歲歲碗裡,順嘴問道:“在學校沒遇見喜歡的嗎?”
許楒沒想到薛墨也會加入這種八卦,他搖了搖頭,如實道:“我們專業沒什麼女生。”
“我們專業女生多呀!我給你介紹幾個?你可以先認識認識嘛,到時候喜不喜歡聊了才能知道的。”
許楒塞了一口肉到嘴裡,含含糊糊道:“你好像催婚的八大姑七大姨啊。”
薛墨忍不住笑了兩聲,附議說:“我也覺得。”
岑歲歲:“薛墨,你信不信我打你。”
薛墨:“你這小胳膊小腿,打不赢。”
岑歲歲:“那我打你你會還手嗎?”
薛墨:“……不會”
岑歲歲:“哼哼。”
薛墨:“乖點,趕緊吃飯。”
許楒:“……”
許楒:“我還在這裡呢。”
吃完飯之後岑歲歲問許楒要不要跟着一起去看電影,許楒趕忙拒絕,吃這麼一頓飯當的電燈泡已經非常足夠了。吃飯的地方離許楒的學校并不遠,吃的也撐,他幹脆走路回去,還能消消食。
夜裡風還比較涼,幸虧許楒出門的時候穿了件外套,他慢悠悠打了個哈欠,把耳機塞到耳朵裡,手裡的MP3還是高三那年段禾杋送給他的,叠代産品已經琳琅滿目替代了它,許楒也修修補補了好幾次,外觀除了有些破舊之外看不出任何問題,但它已經很難檢測到儲存卡了,所以許楒不敢再把儲存卡取出來,隻反反複複聽着以前的歌。
五月天又出了好多新歌,但許楒耳朵裡依舊是那首“明明是想靠近卻孤單到黎明。”反複播放。
他總是不可避免的在每一個獨處的安靜時光裡想念着段禾杋,許楒常常感覺周遭的世界是灰白的,像是黑色膠片,以緩慢的速度向浩瀚的未來駛去,他遠遠逃離,做個不合群的小孩。
岑歲歲跟薛墨在一起這件事,段禾杋還是比許楒晚了那麼幾個小時知道的,他剛剛醒,就看到了岑歲歲發來的微信,段禾杋打了個哈欠,然後拎起手機給岑歲歲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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