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走回房間,看着淩亂的床鋪。
突然,她擡手打了自己一巴掌,道:“你這樣的人怎麼可以為了男人流淚。”
然後,她笑了。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告訴自己不可以這樣做的時候,偏偏就這樣做了。
小蝶蹲在地上一邊大笑一邊流淚一邊喃喃自語,“你這樣的人怎麼可以為了男人流淚……”
戒嗔可以看到少女袖口的柳枝刺繡,張昂雄和姜盧又怎麼會看不到!
張昂雄在看柳枝刺繡的瞬間,臉色慘白如紙。
“不知我可不可以請柳少主和這位姑娘去姜府做客,略盡地主之宜?”姜盧微笑着說道。
乞丐,滿庭,柳滿庭,柳少主。
柳滿庭邁步走到姜盧的面前,輕輕地點了點頭,道:“不必了!以後好好打理山德鎮,你最好不要忘記張永生是如何死的。”
“不會!”
柳滿庭轉頭看向張昂雄,道:“記住,以後這裡是姜盧管,而你自己應該何去何從,就要看你自己了。”
有人說,财富是這個世界上最迷人的東西,也有人說,美女是這個世界上最迷人的東西。
其實都不是,而是權力!
權力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迷人的東西,正如柳滿庭此刻在做的事情。
他今年十六歲。
他還隻是個少年。
為何他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輕而易舉說出讓山德鎮易主的話,就是因為他是少主,他背後有無限的權力。
當一個人手中握着權力時,他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手。
“你一個乳臭未幹的臭要飯的,叫一個女人陪你演一場戲,就要讓我拱手交出山德鎮,簡直是癡人說夢。”張昂雄胸有成竹地說道。
“少爺說的對極了,我懷疑你就是姜盧請來演戲的。一個女人叫了你一聲少主,你就是真的少主了?如果,現在有人叫我一聲城主,我難道就是觀柳城的城主了?真是天大的笑話。”張天大聲地附和道。
柳滿庭用輕視的眼神看向張天,輕描淡寫地說道:“你不說話,我差點把你給忘記了,你就是那個欺負小文的人。
所以,你也得死。”
“是。”
這個‘是’字是姜盧說的。
他能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上,身上自然有很多優點,在他衆多優點中有一個最大的優點便是審時度勢,順勢而為。
他在聽到“少主”和看到“柳枝刺繡”時,就堅定不移地相信柳滿庭的身份。
他深深地知道,山德鎮,隻是觀柳城成百上千個附屬村鎮中小小的一個而已。
他再厲害也必須依附在觀柳城這座大樹上。
那麼對于現任觀柳城城主的兒子,未來的城主柳滿庭,他必須恭恭敬敬。
“張天,說的并無道理!我尚且認你做柳滿庭。
柳滿庭,單單就憑一個柳枝刺繡就能證明你的少主身份了嗎?如果你能拿出其他更有力的證據來證明你的身份,我拱手歡迎姜盧入主山德鎮,并且甘願為他手下馬夫。”張昂雄不卑不亢地說道,好像他是多麼的大義凜然。
姜盧聽罷,心中冷笑。
柳滿庭不管拿出什麼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身份都沒有用,張昂雄根本不可能承認。
“不愧為張家的大公子,厚臉皮的功夫還是練的很不錯的。”柳滿庭平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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