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
嘿咻
陳家村後山荒地上,陳朝夕揮汗如雨。
路過的村民時不時打着招呼。
“朝夕,最近這兩天挺有幹勁的呀?”
“是呀,前幾天看你面不拉稀的,跟個病秧子似的,最近遇到什麼喜事了?”
陳朝夕停下鋤頭,摘下鬥笠,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覺得世界很美好,世界很可愛。”
兩個村民一怔,私下裡嘀咕。
“完了,完了,感覺病得更嚴重了。”
“可不是,郁抑症成文青病了。”
陳朝夕毫不在乎,腳下小四眼把羊群趕到籬笆一角,似乎受到主人感染,狗崽子同樣興奮異常。
上次從胡思慕那過渡了一些先天之炁後,他就一直處于亢奮狀态,好幾天了,興頭持續未消,這玩意比興奮劑還恐怖。
更恐怖的是。
會上瘾……
這幾天每次胡思慕去洗澡,陳朝夕都要把持不住,光是聞到體香就開始想入非非,他現在已不滿意嘴巴上打架,每一晚都想跟胡思慕在被窩裡打架。
也不知道是對人上瘾,還是對這股先天炁上瘾。
整宿整宿睡不着,逼得他去偷父親陳彪的安眠藥才能緩解,才能安睡幾個小時,但是睡醒之後,又周而複始了。
陳朝夕隻好白天都去荒地開荒,消耗精力,晚上吃安眠藥,倒頭就睡,盡量不跟胡思慕有任何接觸。
你三十歲快步入中年人,每天都跟十七八歲小夥子一樣,見着胡思慕就跟吃了藍色逍遙丸似得,擱誰都受不了。
筷子你知道吧?
她不在視野裡,你擺着。
當她出現在你視線中時,你立着。
聞着味都不行,咱就說,咱也不是牲口,這麼折騰,真比死了還難受。
有人說了,你矯情啥?
你辦了她呀?
你這屬于站着說話不腰疼,你被這股先天之炁弄得極其敏感,碰不得一丁點,隻是輕微的肌膚觸碰,就跟洩洪堤壩似的,水庫裡的蓄水池瞬間被清空。
這情況你咋辦她?
辦不了一點。
日頭當空,陳朝夕把地都翻了一遍,看了看這塊荒地,有一種滿足感。
那些羊把雜草都吃得差不多了,羊糞球也讓陳朝夕裝進塑料桶裡,在上頭用蛇皮袋蓋住,裡面撒了些發酵劑,開始發酵堆肥。
至于地裡那些蟲卵和雜草根,陳朝夕打算明天就地燒一大鍋開水澆上,用高溫殺滅蟲卵和草根。
這些都弄完之後,羊群作用就不大了,回頭去城裡找幾家飯店,看看他們願不願意采購。
就是可憐小四目,剛學會牧羊,就沒羊可牧,不過牧雞牧鴨應該也是可以的,反正牧啥不是牧?
忙活一陣,夕陽斜下。
“回去吧。”
陳朝夕扛起鋤頭往村裡走去。
剛走回幾裡地,就發現四處都不太尋常,家家戶戶都房門緊閉,人人臉上展現緊張之色,這傍晚才是農村到處串門的時間段,怎麼這麼早就關上門了?
路過祠堂,大叔公也不在。
熊孩子說村口出了大事,大叔公去瞧了。
村口?
胡思慕天天跑去村口小賣部,該不會跟她有關吧?
陳朝夕趕緊回家找人,不見那丫頭,放下鋤頭後,就趕去村口。
一到村口,紅藍燈光在臉上交叉變幻。
一排警車将村口的早餐鋪子圍得水洩不通,陳朝夕一眼就在圍觀人群中看到那白衣金帶的宋制大袍,胡思慕探頭探腦,舔着雪糕。
一見到胡思慕,陳朝夕當場就氣血翻湧,無奈他隻去小賣部買點下火的玩意。
“老闆,給我椰樹下火茶!”
“朝夕啊,你上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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