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砰”地一聲像是一個焦雷打在了蘇黎頭上,她驚訝地看着張姐,不知道要怎麼接這句話,身體也似乎在拒絕履行命令。然而張姐微醺之中眼光在蘇黎身上變得銳利起來,吓得蘇黎心上一緊,忙不叠地端起了酒杯,正尴尬地不知該說什麼。
她不自然地看着對面的清河,清河頓了頓仿佛看出了蘇黎的不自在,他端起酒杯溫柔地對蘇黎笑了笑:“原來這位就是蘇才女,非常幸會。這杯酒應該我敬蘇小姐,要不是你們的作品啊,上元節的浪漫可是要少一半呢。請蘇小姐随意,清河幹了。”說着一杯酒一飲而盡,絲毫沒有退卻逼迫之意,跟剛才的酒風大相徑庭。
蘇黎不禁心中一暖,她看了一眼手中滿滿的一杯酒,突然釋懷了什麼一樣地笑了。她對清河說:“謝謝清總的謬贊,您過獎了。”然後跟清河一樣一飲而盡。
灼燒的感覺從胃中傳來,卻意外得酣暢淋漓,她想到大年夜跟汪慧喝完啤酒後的人生得意,想起上元夜清河跟她寫的一樣的願望,想起放河燈時清河說的有神明護佑願望一定可以實現。走馬燈似的回憶讓蘇黎臉漲得通紅,她再次看了一眼清河,莫名地想流淚,隻能低着頭乖乖地坐下了。
小何跟着戳了一下蘇黎,一臉看透了一切的表情悄聲說:“蘇姐,桃花泛濫啦!加油喲!”
蘇黎頃刻間目瞪口呆,她慌張的眼神在小何身上左右閃躲:“什麼啊,别亂說。”
“哈哈哈,好,不說不說。”小何誇張地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後心滿意足地收回了目光。
清河心中莫名一動,不知是剛才喝了太多酒的緣故還是什麼,一股熱火在胸膛聚集成團快要噴薄而出。那是剛才完全沒有的感覺,好像讓他從一個機械應付的機器人變成了注入靈魂和心跳的血肉之軀。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啊,清河捂住了胸口,愣愣地也坐下了。
這邊張姐正和圖南聊天,内容卻和工作全無關系,從圖南那欲言又止的尴尬神情中可以得知,張總的房子已經塌得扶不起來了。見清河坐下,張姐果斷抛棄圖南又湊了過來:“清河呀,聽說你還是單身啊,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張姐給你介紹介紹?”
她說着又湊近了些,清河微微後仰笑了笑:“真不好意思,讓張總還操心這個,不過,清河心裡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蘇黎聽罷瞳孔一縮,跟其他人一樣露出了求知的目光看向清河。
清河微頓一下掠過了張姐不甘心的表情:“所以,張總不用費心這個事啦,不過真的感謝張總的關心,清河很開心。”
“那她……”張姐突然手一揚準備繼續進攻,結果不偏不巧碰到了桌邊的酒杯,紅酒應聲倒了下去,不可控地潑了清河一腿。
“啊,對不起對不起。”張姐有些慌張地手直接伸過來就要擦,吓得清河忙站了起來退後兩步:“沒事沒事張總,那個您先随意,大家先吃着,我去一趟洗手間。”說着飛快出了雅間。
大家被張姐這麼一出搞得面面相觑,小何拼命地忍住了笑在蘇黎和圖南臉上晃悠,馮總這時淡淡地安慰了一下窘迫至極的張姐,氣氛才算稍微緩和。
清河出來後徑直去洗手間洗了把臉,但褲子上暗紅一片怎麼擦也擦不掉,他有些無奈地笑笑,對着鏡子上濕漉漉又幹淨過分了的一張臉自言自語:“清河啊,今天真是喜憂參半啊。”
是的,他今天真的是喜憂參半。調整心情後的清河出來沒回雅間,而是直接去了收銀台結完帳,又要了一杯開水坐在清涼的大堂沙發上準備暫時躲避一下張總。他剛洗臉沾濕了的衣領貼在突出的鎖骨上,有一種讓人垂涎欲滴的欲望感。收銀員隻偷瞄了一眼,也是禁不住地臉紅心跳。
這邊大家吃得差不多後不見清河回來,便準備收拾出來等他,圖南忙收拾了清河的上衣抱在懷裡。蘇黎最後一個起來,不料剛站起來她就覺得有些暈,腳下踩了棉花一樣得軟,小何忙過去扶住:“蘇姐,你這才喝了兩杯而已啊。”
蘇黎醉得七葷八素,别說兩杯,一杯她都有些受不了,跟何況她平時也不怎麼喝酒,還是那種大大的高腳杯倒的滿滿的紅酒。
衆人到了大堂後,清河忙迎了過去:“真不好意思,剛準備進去的。”
張姐有些不好意思:“沒事清河,我們都吃好了,今天還不小心讓你挂了彩,要不改天我賠你一條一模一樣的?”
“不不不,張姐,您真能說笑,哈哈哈。”清河吓得連忙回絕,這都什麼虎狼之詞啊。
小何扶着蘇黎走在最後面,清河看到後眉頭微微一皺。他随即忙出去讓剛才叫來的車把馮總送了回去,又打了出租給司機囑咐了幾句将張總也送走了。圖南這邊很識相地把衣服扔給了清河後再也不用他操心自己走了,轉眼隻剩下了小何跟蘇黎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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