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知道你小子從來不讓大家失望。”風念看起來比清河還高興,“老實說,轉業過來搞宣傳真的很不适應啊,還得硬着頭皮上,人家怎麼說的?現學現賣,終究也不如你專業。”
“您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變得?”清河笑問。
“不是謙虛,我這荒土地上摸爬滾打慣了的,粗人。”風念感歎。“好了,見到你小子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我這會得回去了。你們有什麼不懂的讓劉總介紹介紹,晚上一起來吃飯,我請客。”
“好,那晚上見老班長,您先去忙。”清河起身。
風念有些受不了清河的腔調:“一口一個‘您’的,我也沒多比你吃幾口鹽,以前怎麼叫的?”
“風……風神?”清河沒忍住笑起來。
“不是這個!”風念臉都變黑了。
“哥!”清河一聲嗓子,仿佛将二人拉入了那個蒼鷹盤旋,雪山延綿的高原。風念内心一柔,沒忍住地淚光盈盈。
“走了,晚上來啊!”
“一定過來!哥!”清河無比堅定。
待三人将風念送走後,圖南才舒了一口氣:“這位老班長看着好威風,威風中又自然的親和,跟你不一樣。”
清河問:“難道我不威風?”
圖南看着消瘦的清河白皙的面容:“你是柔風細雨,老班長是狂風暴雨。”
劉總這時拿了一沓資料送給清河:“這是風部長帶過來的活動計劃,說不定有用。”
清河接過來看了看,和劉總一起就重點事項通了個氣,暫時将圖南的話給吞進了肚子。
中午和劉總一起吃完飯後二人才回到公司,跟老總彙報完工作,清河便開始着手做策劃案。圖南相當沒勁地趴在清河身後的桌子上,他什麼時候才能跟清河一樣呢?這至少在目前看來完全是個無解題。
清河将自己目前想出的點子付諸電腦端,形成了一個框架。他微抿着有些發白的嘴唇似乎想到了什麼,拿起手機快速地打了一串文字發了出去。
蘇黎此刻正趴在宿舍床上夢遊周公,突然一聲特别的微信提示音登時讓她無比清醒,這是獨一無二的,她專門設置的清河的消息提示。
“小蘇黎,有個工作,我看了覺得挺适合你的。”
“工作?我不換工作。”
“額……這腦回路,我不是這個意思。”清河無奈搖頭,“我是說,我這裡有個既能遊山玩水,又能充分體現你業務水平,最後還可能有獎金拿的事,做不做呀?”
蘇黎将信将疑:“什麼活啊?有這麼好的待遇?”
“當然有,去不去?”
“嗯……這我不能決定……”
清河明白過來,繼續打字:“好,公司這塊我來解決,到時候要來呀,不然你那雙手生鏽了可怎麼辦。”
“額,那,那到時候看吧。”蘇黎有些猶豫。
“那也好,到時候你自己決定,不過,我希望你能來。”
希望……蘇黎被說得有些心事重重,她又看了一眼聊天記錄,才繼續躺下來,卻覺得心口沉悶,怎麼也睡不着。
心事多了,心髒也變得難以承受。蘇黎懶懶地癱着身子,她變得更加膽小起來,雖然前一刻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人家吃了個飯,但第二天所有的勇氣跑得一絲不剩,她一邊渴望着能和清河保持着聯系,一方面卻再也沒有想要見到他的膽量。
前面是一腔孤勇,然後才是後知後覺的星辰和灰塵的區别。
她不敢想了,長籲短歎過後重新栽倒在周公編織的夢境中,像個遇見危險便隻将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
清河詢問完蘇黎的意見後也有些傷神,這個初次見到覺得脫灑明媚的女孩子包裹着脆脆的一層保護殼,現在又不知道為何将自己完全縮了進去,他有些心疼她。
從他看到那些插畫時,他的心似乎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牽引着,畫中注入了畫師的靈魂,靈魂輕盈而純粹,透徹又偶爾的傷感。當插畫與那個夜晚完美融合時,當那個不期而遇的女俠自稱是作者時,他選擇毫不猶豫地相信。冥冥之中,他知道,她就是作者,她的出現不是流星。他對她的感覺,有說不出來的情愫。
就像是,一顆石子不經意間投入了池塘,卻讓汪汪池水泛起了延綿不絕的漣漪。
清河等了太久這種感覺,他有些心疼蘇黎的自我否定和自我保護,他不敢強求她,連一份塞給她的工作也不敢讓她直接接下來。
隻能慢慢來,他這麼鼓勵自己。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清河伸了個懶腰将筆記本輕輕合上。剛要準備收拾下班時手機響了起來,是本地陌生号。
作者有話要說:
1、文中的策劃活動參考現實。2、“風念”是文友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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