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連蘇黎的聯系方式都沒機會張口要。
暖洋洋的光落在身上格外舒服,蘇黎對着太陽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似乎要将所有的黴運都給噴出去。汪慧隻在一邊笑:“都多大了,還玩這麼無聊的事。”
“這些天快黴透了,噴一噴。”蘇黎擰着鼻子淡然得很,“不知道前面趕的這個系列怎麼樣,能不能獲獎。”
“你以前好像從來不在意這個,現在好勝心倒強了。”汪慧笑說。
原來在休息期間,蘇黎也沒忘記旅行活動最重要的部分,那就是作品。這家夥是不辭辛勞三周時間竟然趕了幾十張,足有一本畫冊的量了。雖然隻有半天的素材,但時間允許的話足以畫一摞了。
“畢竟是任務嘛。”蘇黎輕描淡寫,一語帶過。
汪慧無奈攤手:“好吧,那什麼時候回去上班呢?我可是伺候不了你咯,為了你我可是連十年後的年假都給預支了。”
說到上班蘇黎眼神一滞,心情又跟着布滿了陰霾,雖說時間是良藥可以淡去一切記憶,但三周顯然是短了些。蘇黎還沒想好怎麼面對公司裡那些準備看她笑話的人,她想再等等。
“不急,我年假預支到二十年後了。”針鋒相對,汪慧目瞪口呆,這妮子,什麼時候也如此的冷幽默了開始。
二人正說得起勁,清河不知從哪裡蹿了出來:“二位今天心情不錯。”
不經意蘇黎又被吓得渾身一顫,忙往汪慧後面挪了挪。清河看着比之前瘦了好多,一件白色長風衣不太撐得起來,像被披在一個骷髅架子上。
原本隻是為了看起來不那麼瘦吓着蘇黎,倒是起了反作用。清河笑了一下:“又吓到你了,我以後保證遠遠的就跟你們打招呼。”
“沒事,你怎麼過來了?”蘇黎問道,她看着清河面色并不好,膚色慘白,跟古風小說中受虐的男二号一樣。
“公司沒事,就想過來看看你,難得今天終于肯出來走走,蠻好。”清河笑着說。
汪慧在一邊翻了一個白眼:“你們當我不存在麼?唉,走了。”說着轉身就要往别處去,清河忙叫住:“汪姐,等等。”
“怎麼了,你要請我吃醋啊?”汪慧調侃。
清河忙擺手:“不是不是,這是風哥托我帶給你的,他這兩天在省外學習,回不來,囑咐我一定将這個交你手上。”
說着清河拿出了一個木頭盒子雙手遞了過去,汪慧疑惑間接了過來:“什麼東西啊?”
“我也不知道。”清河如實回答。
汪慧将盒子捧在手中颠了颠,還蠻重。她掃了一眼二人:“好吧,那我不打攪你們了,走了。”說罷便抱着盒子上樓去了。
現在隻剩蘇黎跟清河了。
二人從先前的别扭中還沒緩過神來,蘇黎感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尴尬,她隻低着頭在前面走,清河默默地跟在後面,場景像極了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最近好些了吧?”清河問得小心翼翼。
“嗯,好了。”蘇黎回答也小心翼翼。
“嗯,那就好,生怕再落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
“那天……謝謝你救我。”蘇黎走得輕緩,蓦然想起那日的情景,臉頰微紅,是因為自己的莽撞,讓風念大哥也被連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過度章,寫得比較大條,主要還是長久沒更的緣故,老進不了故事,還是湊活看吧。
第42章做自己,攬星河
外面街上光色正好,蘇黎跟清河走了一陣子便有些累,這些天精神虛耗,雖說是養着,實際上也沒怎麼安安穩穩過,不是叫小何說的流言扯生氣,就是被創作耗光了力氣。
似乎隻有在那裡一直畫着,她内心才不會有被抛棄感。
這些天,張姐雖然“關心”她,卻從未叫她回去上班。這在别人看來是體貼,但在蘇黎眼裡卻是自己一點都不重要,可有可無的力證。
偌大的城市裡,一直這樣坐着,這讓她很心慌。畢竟這裡沒有可以一直養着她的家人。
她坐在一方長椅上望着日光出神,清河忙給她披了件外套:“小心着涼。”
蘇黎往邊上挪了挪:“你也坐。”
“嗯。”清河應聲坐在蘇黎身邊,臉色被日光映得慘白。
蘇黎沒有看這張臉,她覺得那是一張自己這輩子都配不上的臉,她很少直視過,偶爾躲不過去的時候也是目光渙散,自卑得要命。
“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嗎?現在想起,跟夢一樣。”蘇黎聲音懶懶的,像個冬眠剛醒的小熊。
清河看了眼蘇黎,最近可能是真累了,頭發長長了一大截也沒來得及打理,蓬松地裹在頭上,富态而龍鐘。他不禁笑了一下,很想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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