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現在在哪裡?”
甯瑜急忙問,她也有事要問顧文。
聞淑講:“他在平頭山養傷,我問他,他又什麼都不說。”
甯瑜點頭,她拉着母親的手,想了想講:“娘,我有事要問顧文,一會兒,我悄悄出去一趟,你對外便稱我睡了。”
聞淑急忙攔着:“不行!身體還沒好利索,瞎跑什麼,你要問,把人請進府裡來不就行了。”
甯瑜搖頭,她不知道怎麼的,就感覺不妥,何況顧文這個人,原就……
勸說了聞淑,甯瑜換了身素衣,她現在是皇後,不能再像從前一樣自由露面,她頭一次戴了個帏帽,牽了馬,悄悄地從國公府後門出了去。
平頂山離京城有些距離,昨天剛下雨,山裡一團清新,天都是湛藍的,甯瑜好久沒騎馬了,出了城隻感覺心情暢爽。平頂山以前是土匪窩,自從被甯瑜帶人剿了,此處天下太平,路也修寬了,路邊還立了茶鋪供人歇腳。
甯瑜牽馬上山,山林幽深,土匪沒了,但是他們的老宅還在。
甯瑜上了山,忽然耳朵一動,她聽到厮殺聲!
甯瑜抽了刀縱身飛躍幾個起落上了山!
顧文摔在地上,他猛地回頭,黑衣人刀已經砍了下來——
“什麼人!”
甯瑜喝了一聲,狠力擲了刀過來,正打在黑衣人的刀柄上!那一刀便砍歪了,不止一個黑衣人!甯瑜飛身一掌揮開一個,抽了那人的刀幾步上前擋住殺顧文的人!
“你們是什麼人?”
甯瑜提着刀橫在胸口,凝視戒備,統共有四個黑衣人,都戴着黑色面罩,其中三個看吹向顧文的那人,那人聲音似刻意壓的低,聲音森然:“一塊殺了!”
“快走!”
顧文掙紮着爬起來,身上血淋淋,他喘着氣急得叫:“别管我,他們武功厲害,你快走!”
“我想走也走不掉了。”
帏帽礙事,甯瑜摘了扔了,黑衣人的刀已經砍過來,那人的速度快的驚人,甯瑜心提到嗓子眼——
“……!”
那人的刀已經砍到面上,卻在看清甯瑜的臉後硬生生地收了刀翻身退了一步!甯瑜護着顧文,很快便發現了,這夥人不敢傷她,每次她擋着顧文,他們便連攻都不敢攻過來!
“你們認識我。”
甯瑜握着刀,臉色發沉。
領頭的退了一步,握緊了刀,他忽然吹了聲古怪的口哨,領着人迅速地逃離,轉眼便不見了蹤影。
“……沒事吧?”
甯瑜扶顧文起來,扶他進了屋子。
顧文身上中了二刀,好在都不緻命,甯瑜去打了水,把他的藥箱提過來,顧文傷在胸口後背,甯瑜要解他衣服,顧文這時竟然還能臉紅,二手揪着衣服不松,“我,自己來罷。”
甯瑜拽開他的手,不由分說解了他的衣衫,顧文白淨清秀的一張臉,越發紅的深,他二隻手按在膝蓋上,端正的坐着,不敢瞧甯瑜,動也不敢動。甯瑜嘴角翹了翹,忍俊不禁,調侃他:“跑江湖的人了臉皮還這麼薄,倒像個不食煙火的公子哥。”
顧文抿嘴笑一笑,頭往下垂,甯瑜認真地給他傷口上了藥,包纏好,顧文趕緊穿好衣服,甯瑜去打了盆清水,坐在凳子上洗手,問他:“知道殺你的是什麼人嗎?”
顧文搖頭,他雖然醫術不錯,但是很少治人,大多都是在摸索藥理,哪來的機會與人結仇。奇怪了,甯瑜拿布巾擦了手,顧文手伸過來:“我一直在擔心你,我幫你把把脈。”
“……不錯,恢複的很好,宮裡的補藥多,加上你身體底子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也是難得。”顧文笑着說。
“顧文,我來找你是有事。”
甯瑜握了握手,籲了聲氣,“我中毒的事我覺着不對勁,可是太醫那裡又問不出什麼,所以我來找你問問清楚,我中的是什麼毒?”
“你中的是兩種毒。”
“二種毒!?”
甯瑜愣了,顧文點頭,與她細說:“一種是腹腥草,這毒是慢毒,吃了會讓人體弱傷身,一種是長在榮國邊界的赤花針毒,吃了會讓人昏迷,這二種毒少食不會緻命,但是合在一起服便是劇毒!頃刻便會要人性命!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因為赤花針很稀有。”
“……”
甯瑜坐在凳子上,忽然沉默了,一動不動,片刻後,她輕輕閉上眼睛,呼出藏在心中冰冷的氣。原來如此,散碎的線索終于連了起來,真相大白,赤花針是她自己服的,另一種,原來是他。難怪太醫不肯說實話,除了他,還有誰能讓太醫院的人閉上嘴?送顧文出宮殺人滅口,是怕顧文與她說出實情。難怪那些人,看到她便不敢再拼力,一絲都不敢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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