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會形成詛咒嗎?畢竟無論什麼詛咒歸根到底就是對‘死’的負面情緒吧。”吉野順平走在伏黑身側大概半步後,疑惑地問道。剛剛步入咒術高中的順平就像當年的虎杖一樣,缺乏常識又滿心好奇,在發現同伴們隐藏在特色個性下的友善後便逐漸放下心來,也不繞彎,想到什麼便問什麼。
“一般情況來講是不可能的,”最有常識并且十分靠譜的伏黑解釋道:“越是強大的詛咒就越難誕生,這種層面的詛咒即使累計上億年都很難生出意識,更不要說成型了。”
一旁的釘崎煩躁地咬着下唇,嘗到類似草莓香精的味道後又及時止住動作——差點忘記今天塗了潤唇膏。“我們分散開找算了,這樣比較快。”
從進入建築物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三十分鐘,路途中幾人順手袚除了不少三、四級詛咒,而目标咒靈依舊不見蹤迹。
少女的性子比較直,很讨厭繞繞彎彎的人和事情。在她的理想中,袚除過程最好是來了就幹,幹不過回去休養生息下次再找回場子,總之不是像如今這樣連詛咒的影子都見不到。
“不行,”伏黑搖頭否認了釘崎的提議。“雖然很少見,但也的确有過輔助監督判斷錯誤的案例,還是聚在一起比較安全。”
釘崎的肩膀倏地垮下,垂頭喪氣地盯着地面,淺栗色的短發順着地心引力自然下垂,隻能聽到悶悶的抱怨從中傳來:“伏黑,你好較真啊。”
“這不是較真。”
“伏黑,好較真。”
“哈?”
“你看,虎杖都這麼說。這可是名人名言,要牢牢記在心底!”
伏黑憋氣地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兩人,轉頭望向吉野順平妄想得到來自正常人的心靈支持。
作為被注視的對象,一直默默窺屏的吉野順平稍微顯得有些無措。“我覺得……還好?”
“……”
幾人吵吵鬧鬧地層層遞進,順平作為轉學生,還是初次接觸咒術界的新人,再怎麼試圖放松,心裡還是稍微有點緊張,但伴随着伏黑惠1V2和釘崎野薔薇以及虎杖悠仁拌嘴的聲音,吉野順平好像也逐漸放松了下來,有時還會主動插話。
順平兜帽裡的虎杖在發現他如此明顯的變化後,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副老母親第一次送孩子上幼兒園時慈祥仁愛的表情。
篩查的層數逐漸增加,終于來到了頂樓的角落,也就是案發當時的房間。
“果然是在這,先上來看一眼就好了。”釘崎從腰包中抓了一把鐵釘。“戰場很小呢,伏黑不要放太大的式神出來,會被擠扁的。”
“這種程度我當然知道。”伏黑兩手相握開始結印,黑影從地面湧動而出,像波浪一般,卻更加猛烈,鋸齒一樣圍成一個圓圈,在伏黑周圍快速旋轉。“玉犬!”一黑一白兩隻式神出現在伏黑身側,巨犬微微俯身做出了狩獵的預備姿勢。
“我來幫你們應援吧!”左看右看覺得沒有自己出手餘地的虎杖興緻勃勃地拿着不存在的手花,跳着不知從哪學來的啦啦隊舞步。“GO!GO!……”
“閉嘴”*2
“嗨……”
确認同伴們都做好準備,伏黑沖兩人做了一個預備的手勢。
玉犬先行破門而入。
屋内空無一物,雖然已經經過大緻的清掃,但是畢竟整整三年都沒被發現。屍體滲出的屍水和其他皮膚組織融化後的混合物早就深入牆體,室内隐隐散發出一股無法形容的難聞氣味。
一個完整的人型印記被清晰地留在牆角,隻有頭部和大概一拳長度的肩膀被斜斜地印在了牆壁上,剩下的軀體和手腳形狀都被留在了榻榻米上。
“那邊的詛咒,從牆上起來。”
暗紅色的人影一動不動的。
釘崎啧了一聲。“要是牆壁壞了不需要賠償吧”
伏黑不甚在意地叮囑道;“不要傷到承重牆。”
“那種東西……”釘崎将數枚鐵釘抛在空中,同時在錘子中積蓄咒力。“我怎麼會知道!”
“叮——”
鐵釘像離了弦的箭,飛速射向咒靈。
原本緊貼在牆壁上的人影頭部陡然開裂,整個頭部被這隻巨大的泛着血絲的眼睛占據。咒靈靈活地上竄,遊走在天花闆上。碩大的眼睛透露着毫不掩飾的惡意,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幾人。
一擊未中,衆人擺出了防禦的架勢,順平還不是很熟練地召喚出了自己的式神,碩大透明的水母擋在衆人面前的同時也将房間的出口堵得死死的。
咒靈怨毒的目光掃過幾人,血紅的人型拉伸成一條豎線,在誰也沒想到的情況下,直接順着打開通風的窗口逃竄而出。
“哈?!竟然能離開産生地?這不是常見的那種類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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