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數一多,天元便減少了與人類的交流,除非必要連話都不說,他記得有一次,大概一千多年前,被選出來的近侍是個剛剛被選出來的、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
那個小姑娘每天活潑的不行,一天到晚自娛自樂叽叽喳喳,鬧得天元都有些煩了,隻能開口讓她安靜,結果他一開口,小姑娘被吓了一跳,反射條件性回嘴。
“原來你是活的呀!”
天元記得小姑娘當時這麼感歎道。
小姑娘的不當言辭不知怎麼被傳了出去,天元再也沒見過那個每天都好似有說不完的話的小姑娘,新來的近侍是個中年男性,沉悶得和天元自己有一拼,他也因此愈發不願意說話了。
當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是最容易陷入哲學領域的,在哲學領域呆了數千年的天元已經不是第一二百年變态了。
天元仔細地琢磨過,自己和其他人的差異主要在壽命問題上,而詛咒是不存在壽命問題的,隻要不被袚除就算活到海枯石爛也完全可以。
被關在小黑屋裡每日維持結界的天元悟了,隻要讓詛咒生出人類的情感和智慧,或者讓人類擁有詛咒一般的能力,那不就結了。
天元開始兢兢業業地研究生物(?)知識,研究了幾百年也沒什麼成果,就在天元幾乎要懷疑人生的時候,終于在明治初期,他發現了一個,可以懷上咒靈孩子的女人。
當時懷着半人半咒靈的怪物的女人,跌跌撞撞地來到一家咒術師開設的寺廟,她的孩子已經胎死腹中,靠自己無法将其排出,普通人都無法接受她,不得已,隻能向咒術師求助。
在那裡,女人遇到了加茂憲倫,她一生的噩夢。
加茂憲倫,或者說——搶了了加茂憲倫身體的天元,就借着這位體制特殊的女子,創造出了特級咒物——咒胎九相圖。
雖然咒胎九相圖對他仇恨拉滿,他的惡德實驗也暴露地比自己想象中早很多,但天元依舊在短短數年之間獲得了原本可能需要數百年才能取得的成果。
來不及做更多研究,匆匆封印了咒胎的天元,當機立斷地舍棄了加茂憲倫的身份,帶着一堆研究資料,開始了漫長的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科研生活。
近幾年,為了達成自己質樸的目标,已經研究了幾百年新人類,最近終于有了突破性進展的天元,想起千年前,與『虎杖悠仁』的某項約定,籌備好了一切,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解開的對方的封印。
時間回到當下。
男人剛給真人指出了存儲這兩面宿傩等特級咒物的倉庫的正确位置,正要在被發現“天元”正是一具空殼時返回,沒想到半路和虎杖撞了個正着。
男人——天元,對虎杖的到來感到十分意外。
“哦?按照計劃你不應該來着裡。”
“計劃有變,”虎杖面無表情地回答。“我要在這裡袚除你。”
“說什麼袚除……明明你才是詛咒吧。”天元撓了撓腦袋好似有些頭痛。“果然無論生前達成了怎樣的協議,死後都不作數嗎。”
短短一句話中蘊含着的信息量如一顆驚雷炸在虎杖心底。
什麼意思?千年前的自己認識天元?他還與對方在生前定下了協議?
虎杖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
如今的這一切,難道都是千年前的“虎杖悠仁”謀劃好的?
驚愕之中的虎杖不免露出了一瞬破綻,天元抓住機會貼近虎杖身邊。
天元不敢大規模使用咒力,如果引來了五條悟,沒·有·虎·杖·悠·仁·的·情·況·下,他拿五條悟毫無辦法。
但虎杖也絕不是可以瞬間解決的對手。
虎杖反應過來的時候天元的攻擊已經貼到了他的臉上,身體反射性地靈巧後仰,為自己争取了有效時間的虎杖向右偏頭躲閃,四兩撥千斤,卸力推開天元的手肘,躲過天元攜帶着咒力的拳頭。
天元雖一擊未中,但有了先手優勢,在虎杖已經重心不穩,看着就要跌倒的前提下,天元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将手虛按在虎杖的腹部,咒力在手中積蓄。
如果是十五歲的虎杖,可能就被對方得手了。
虎杖悠仁當年作為突入咒術界的半吊子,不但沒有自己的術式而且對咒力的運用也十分有限,除了将咒力儲蓄在拳頭中當BUFF外什麼都不會。
但是二十代的虎杖有所不同。
失去五條悟的庇護,被咒術界高層追殺了五年有餘的虎杖,經曆了非常困難的一段時間。
在生死之間,與生俱來的格鬥天賦加上由鮮血與汗水堆積而成的實戰經驗,使得虎杖原本就尤為突出的近身格鬥變得無人能及!
虎杖保持着後仰的姿勢,用咒力護住腹部的同時伸手抓住對方懸空在自己腹部的手臂,将咒力直接注入其中,細微地把控,在咒力流竄到肩膀處在驟然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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