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篩選遊戲人員。
嫌疑人将這次舉動當做一個遊戲,隻有能從已有信息分析出的結果中,剔除所有迷惑選項,抓住那唯一一條線索的人才能見到對方,并解決目前的難題!
長官也知道坂口安吾暗示下?的含義,摩挲着下?巴,試探地嘗試推斷道:“那麼?反過來想的話?……難道這個‘悟’并不是人類?”
“我倒是沒有說到這種程度……”
“!”
看到長官突變的神色,坂口安吾表情一肅,順着對方的目光看了過去。
一滴紅色的印記突然出現在紙面上,根據其擴散趨勢推斷出的粘稠程度以?及顔色,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血,根據血花炸開的大小?可以?推斷出傷口的大緻位置,這個位置接近——
坂口安吾模拟了一下?,眉頭皺得?死緊。
筆者的手受傷了,那對方字迹的飄忽可能也是因為手受傷而不是他?們原本的猜測。
——嫌疑人在交通工具上的理論可能要被徹底推翻。
顯然不止他?一個人得?出了如此結論,一旁的長官現在也陷入了沉思,一時之間不知該信任哪一種推論。
在短暫的停頓後,“書”上再次出現文字,這次的筆迹與?剛才不同,及其潇灑奔放,跨度極大,短短的幾個字便将整頁鋪得?半滿。
【中午吃芝士火鍋,晚上吃冰激淩】
“……?”
會議室内傳來此起?彼伏的吸氣聲,人們讨論的熱情比之前更甚!
如果不是雙重人格并且在剛剛交換了人格的話?,那麼?已經有兩個人在“書”上寫了東西!
這兩個人是什麼?關系?同夥?脅迫者和受害人?幕後黑手和無知路人?
還有寫下?的内容——現在還是上午,但是這裡卻?已經寫了中午和晚上的計劃!
這種程度的故事“書”是不會承認的,這沒有任何邏輯鍊,隻是單純的宣告,“書”是不可能将其實現的!
為什麼?會這樣寫?芝士火鍋和冰激淩有什麼?深意嗎?難道異能特務科中仍舊殘留着未被發?現的卧底?這是什麼?暗号嗎?
剛才的血迹是怎麼?回事?第二個人表現出的性?格比第一個強勢很多,難道第一個人真的是在第二個人的脅迫下?才在“書”上寫下?如此文字的?那又?為什麼?受傷?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深意?
記錄員在一旁将各位讨論的結果如實記下?,手指動得?飛快,流暢的鍵盤按動聲混合着或低或高?的議論聲,多方思維碰撞到一起?,在讨論中初步完成了一套較為合理的推論。
幕後黑手就是最終寫下?文字的人,其身邊有人質,人質可能成為參加幕後黑手遊戲的入場券被放回來,其身上有重要線索。
還有,異能力特務科内,甚至今天臨時請來的各位專家中,有敵方的卧底。
……
在猜測中“被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小?可憐”虎杖悠仁——第一位在筆記上書寫的,新出爐的“門鑰匙”,正無奈地看着五條悟在筆記上随意塗抹,筆走龍蛇,狂妄地試圖“預知未來”,強硬地敲定今天的午飯以?及明顯不會被實現的晚餐。
剛剛,虎杖悠仁即使在五條悟如此暗示明示之下?依舊沒有治愈自己手上的傷口,甚至還若無其事地在一旁寫日記。
五條悟當場就不樂意了,他?伸手按住虎杖悠仁正在寫字的手,拇指抵着已經止住的傷口微微用力,直到其再度流血才善罷甘休。
血染紅了日記,虎杖悠仁有些苦惱地與?五條悟對視,意識到對方的堅決後歎了口氣,放棄在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上與?五條悟對峙,傷痕處的細胞組織迅速增生,一眨眼就修補好了虎口處的傷口。
終于達成目的的五條悟冷哼一聲,抽走對方的日記,特别不要臉地接替了虎杖悠仁的“工作”。
五條悟早在虎杖悠仁開始寫日記的時候便從對方腿上罵罵咧咧地爬了起?來——因為虎杖當時打算把筆記本直接墊在五條悟的腦袋上。
現在虎杖悠仁好奇地向五條悟身邊蹭了蹭,将腦袋擠在五條悟的肩膀上,臉頰上有限的軟肉被推得?向上,堆疊在了一起?,看到五條悟寫了些什麼?後他?吐槽道:“這是日記啊,當然要寫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吧。”
五條悟大放厥詞說:“這就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
虎杖悠仁有些無語:“你到底生活在那個次元啊,你才是剛剛穿越回來的那個嗎。”
短短的一句話?五條悟很快便寫完了,完全沒有寫日記經驗的男人此時也想不到其他?還有什麼?好寫的,直接将硬皮筆記用力合起?,點?了點?頭,好像很滿意似的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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