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荊宇就像沒聽到似的,自顧自地說了一通。說爽了,累了,眼睛一閉,倒在秦非懷裡打起了呼噜。秦非:“……”行吧,對一個醉鬼來說,這酒瘋發得算乖了。于是,那一夜,除了秦非身上多了幾道指印之外,無事發生。第二天,秦非居然比荊宇先醒,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不過,等他穿好衣服,荊宇也很快醒了,揉着眼睛從床上坐起來,一臉迷茫——我是誰?我在哪兒?發生了什麼?哪怕賓館裡的房間都很像,他還是一眼認出來這不是他住的那間,不由地微微皺眉。然後一轉頭,對上了秦非充滿探究的視線。秦非翹着二郎腿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單手支着腦袋盯着他看,眼裡全是探究:“清醒了?”他刻意咬重了“清醒”兩個字,然而荊宇沒有在意,下意識地“嗯”了一聲,擡手扶了下還有些暈眩的腦袋。他這是……喝醉了?剛想問秦非,就見秦非微微眯起雙眸,試探着開口:“昨晚……”荊宇以為他要說他喝醉的事,乖乖和他對視,等着他的下一句話。然而,秦非的下一句話是:“你昨晚說了喜歡我。”啥?!荊宇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心跳陡然加速,有那麼一瞬間,甚至忘記了呼吸。什麼情況?!他昨晚說夢話了?話說他昨晚做了什麼夢來着?隐約記得好像跟秦非有關,然後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怅然若失的感覺……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所以非哥知道了?!知道了他對他的喜歡是……糟了!非哥不會覺得他是變态吧?不會讨厭他了吧?秦非不知道荊宇一下子腦補了很多,半天等不到他的回應,便有些不耐地加了一句:“還摸了我。”“!!!”荊宇的大腦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麼?摸……摸了誰?秦非覺得荊宇的反應有點奇怪,剛決定不再試探,直接向他表白,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他愣了一下,在繼續表白和去開門之間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啧”了一聲,起身去開門了。門外站着的人是葉鴻。怎麼?一大早的就來視察?是真不放心他啊?秦非皺了下眉,剛想說他什麼都沒做,就被葉鴻一臉凝重地搶先道:“金魚在你這兒?”秦非:“在。不過我什麼都……”葉鴻:“讓他來一下。”秦非:“……啊?”意識到葉鴻的來意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秦非換上有些嚴肅的語氣:“發生什麼事了?”葉鴻:“等會兒再跟你說,金魚醒了嗎?醒了的話,讓他去下教練的房間。”頓了頓,“蕭姐也在。”如果蕭韻也在的話,就不一定是說比賽的事了。秦非沉默了一會兒,最終什麼也沒問,回頭和荊宇對視:“都聽到了?”荊宇“嗯”了一聲,剛才的震驚瞬間被不安所覆蓋,各種負面情緒交織在一起,以至于他現在整個人都有點亂。秦非:“你昨晚沒洗澡,洗個澡再去吧。”荊宇:“好。”說完這個字,荊宇鼓起勇氣擡眸,深深地和秦非對視了一眼,然後堅定道:“昨晚的事,對不起,我會解釋的。”秦非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荊宇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他的房間。等秦非反應過來他是什麼意思後,荊宇早就跑得沒影兒了。不小心聽到這句話的葉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什麼情況?!怎麼感覺是你被他睡了?”“槽!”秦非一腳踹在床闆上——荊宇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他提昨晚的事,沒有要興師問罪的意思啊!該死的葉子!等他表完白再敲門會死?!好在都是一個戰隊的,每天擡頭不見低頭見,逮個人倒也容易。——下次逮到他就直接表白吧!荊宇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去浴室沖了把澡。他沖澡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秦非剛才說的話。表白?亂摸?!他喝醉以後這麼……這麼浪的嗎?唉,也不知道非哥有沒有讨厭他。不過,這樣也好。有些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那就幹脆挑明了說。——下次見到非哥,他再認真地表一次白好了,是生是死,全交由非哥掌控。荊宇洗好澡,吹幹頭發後,換上幹淨的衣服,拿上房卡,去了方洛凡的房間。然後他剛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蕭韻,她臉上的神情似乎有些凝重。究竟要找他說什麼呢?荊宇一邊猜測着,一邊在蕭韻對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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