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将小傻子提溜到塌上,病病歪歪一小團,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低聲罵了句:“真麻煩!”
屋裡隻剩下阿夏,她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這般過了一夜,燒退了,還有些迷糊,清晨他回來時,心情也好了點,伸手摸了摸小包子臉。
他手上有繭子,很粗糙,不禁想起嬷嬷。
阿夏在他手掌心蹭了蹭,感覺涼涼的,很舒服,乖順的像隻小貓兒。
像是有什麼在輕輕撩撥着心尖兒。
待到他要起身離開時,忽然被一隻小手拽住。他看過去,就見小女孩睜着一雙霧光迷朦的黑瞳,輕聲開口問:“她們真的不要我了?”
斡戈怔住,一瞬後又恢複如常,十分好心回答道:“嗯,真的!”
她松開手,埋進被子裡。被子裡鼓出個小包,真的很小很小一團,斡戈展開胳膊将她連被子帶人一起摟進懷裡,十分可惡的說:“他們将你送給我了,所以,你以後要乖乖聽我的話!”
她明明已經很聽話很聽話了啊!
被子裡動了動,似乎是在點頭,斡戈笑了笑,松開手,拍拍撅起的地方:“乖乖等我回來!”
身上赫然輕松了,一眨眼,一大顆淚珠啪嗒一下掉下來,落在耳畔,甚至能聽見聲響。
小傻子身體漸漸好轉,看着小包子臉又恢複往日瑩白柔嫩,斡戈點點頭,想着:看來還是對她太好,養的太嬌氣了
于是乎,主院屋裡屋外隻留她一個人,除了收拾屋子,還要打掃院落,澆花澆樹,就連餐食也是讓人送到院外,再由她去取。
每日早晚三圈也是必不可少,正巧早晚他也在,親自監督。
有時候看得無聊他也會下場練練手,那些高難動作看得阿夏直咋舌--真是個怪物!
他這兩日常去後院找樂子,阿夏樂得清閑,伺候完他沐浴基本就無事了。這些天出汗較多,自己聞着都臭了,也沒等他說賞賜,就自己鑽進浴桶裡清洗。
男人去而複返,隔着屏風瞧見,高高揚起唇角。
這天,瑤姬讨要多次的珠寶依舊沒能到手,不過全套赤金珊瑚的首飾顯然要更加值錢。這讓她好生在後院風光了一把,其他女人都看紅了眼。
隔日,斡戈回來挺早,沐浴完在塌上等着,等阿夏也洗剝幹淨,伸手一攬,将人帶到塌上。她身上鞭傷也都好的差不多了,有些深淺不一的印子,像是淤痕,看情況再過段時間就能完全消掉。
唯有一道斜着豎跨大半背部的傷,有些重。已經結痂了,斡戈手殘,硬是将結痂都給扣掉了。
好在不怎麼疼,阿夏看不見,他又挺手快,感覺出來時隻剩下絲絲涼意和針紮似的疼痛。這比起之前那些實在不算什麼。
新長出的嫩肉是粉紅色的,泛着點點血絲,他低頭印上一吻。
有些涼,阿夏不由抖了抖。胡碴紮在背上有些疼又有些癢,她忍着沒動。
上下其手摸了摸,嫩滑如凝脂,上好羊脂白玉也不及。斡戈十分滿意,摟着阿夏,幾乎将大半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壓得她喘不過氣。
雅珠過來過一次,問了幾句近況,又交待了些日常要注意的。看着主人滿意,其實這些好像都顯得多餘。
阿夏聽得仔細,做得也認真至極。
天冷了,他再要喝酒時,要用溫酒器把酒溫熱再拿上去。棉被換成厚的,天氣好時就晾出去曬曬。晨起晚間,踮着腳為他披上氅衣......
明明她自己都不知道添件衣服,噴嚏一個接一個打着。
斡戈也是偶然才發現,讓雅珠幫她添置了幾件冬衣。
他将小傻子放在腿上捏了捏紅紅的小鼻頭,又點了點粉嘟嘟的小嘴,恨鐵不成鋼的說:“是不是傻!就不會跟主人我說一聲麼?”
可不就是傻嗎?
又乖順,又懂事,不吵不鬧,不争不搶,更不會恃寵而驕,挨了欺負就團成個小包子,稍有風吹草動就縮進角落裡。單純好騙,一傷心就啪嗒啪嗒掉眼淚。像隻傻慫傻慫的肥兔子,讓人忍不住想要欺負欺負。
聰明的女人能讓男人歡心,可這樣的女孩誰又能不喜歡呢?
冬衣衣領上有一層兔毛,更襯得小臉嬌憨可愛。
他十分豪氣說:“以後再缺什麼就跟我說!堂堂南院大王還能缺了你的?說出去讓人笑話!”
可是阿夏也想不出自己缺什麼啊!
“女人能得男人歡心,就該好好利用。要些珠寶、首飾之類的都算是常事。反正你打扮漂亮也是為給我看!”他連理由都幫她說出來了,聲音帶着某種誘惑力,隻等她張口讨要就一定會送給她。
她輕輕搖搖頭,他有許多首飾,都不怎麼好看,阿夏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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