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絢回到房間後略作修整,他重新換上了那身法師長袍,法師袍也是判斷法師等級的一種方式,因為高等級的法師袍上多半刻有法陣,而修為較差的法師無法穿高于自己實力的法袍。
所以他手中的法袍,雪白的袍角上紋路繁複,暗繡了七道刻印,是屬于七級魔法師的裝備,羅德和斯萊村的漁民們不識貨,隻知道他是魔法師,不然怕是吓都要吓死了。
要知道各個國家的教廷,供奉的光明法師普遍也隻在三階到五階而已,就連王廷和高等魔法學院,享受食邑的大法師也隻是七級。
而夏奈爾的寶藏中,九級大魔法師的裝備比比皆是,他真的找了許久才挑出這麼一件,畢竟七級魔法師地位已經非常尊貴了,還是低調些好,但比較奇怪的是,他穿上九級的法師裝備并不會遭到魔法反噬,所以他擁有路西菲爾零星的記憶,也拿不準自己到底處于光明法師界的哪個段位。
一會兒的功夫,夏奈爾已經在松軟的床上睡得熟了。
會客廳内,威爾飲盡一杯熱茶,陸絢姗姗來遲道:“伯爵閣下久等。”
威爾立即起身,眼中閃過一抹驚愕,随後鄭重道:“尊貴的法師大人,原諒我的招待不周,我不知道您原來是七級大魔法師。”
青年行止溫和有禮,無論談吐還是笑貌,都始終貫穿着騎士之資,一切形容年輕能幹的詞語都可以在他的身上呈現。
在整個亞特蘭斯大陸,除了已經固定接受某國供奉的法師,也有一些類似于陸絢這樣的遊曆法師,沒有效忠的勢力,他們神秘,并且特立獨行。
陸絢淡笑,與他寒暄過後,從手邊拿過一個黑色的匣子,“這是艾達的遺物,我想,菲爾特主教大人或許能有一些慰藉。”
威爾點點頭,令随扈收起匣子,他問陸絢道:“大人如果在城中有什麼不方便的,盡可以囑咐我去辦。”
陸絢道:“是有一些不便,因為上一次航船遇險,我的身份文書遺失了,希望能夠在貴國得到補辦。”
“這自然是可以的。”威爾一口應下,結識一位七級魔法師的好處非常多,沒有哪個國家和貴族願意得罪。
“接下來,我想在多砍城住一些時日,如果能夠有幸觀看貴國一年一次的魔法測試典禮,那就更好了。”
對于魔法師們來說,一年一度的魔法測試大典絕對是值得一觀的盛舉,它會在多砍城裡的高等學府舉辦,非常歡迎各國遊曆的魔法師們前去觀禮,所以威爾伯爵離開後不久,就派人送來了各式禮物和一張燙金熏香的紫色請柬。
陸絢小口飲着奶茶,思考着下一步的計劃,直到夏奈爾一覺醒來,發現他不在床邊,環境又極其陌生,吓得眼淚打轉,可是因為不能說話,隻得搖搖晃晃地走出了房間。
“睡醒了嗎?”柔軟的沙發上,陸絢笑着對他招招手。
夏奈爾這才一頭撲進陸絢的懷中。
陸絢抱着夏奈爾,心情複雜,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夏奈爾滿臉淚痕,他都會覺得非常悲傷。
“走,我們去街上逛逛。”
瑪格麗特大街是多砍城最繁華的中心城市,兩排三層灰色磚瓦,白漆粉牆的小樓,下設商鋪,上面多半是住着城中居民,每家每戶都撐有晾衣杆,彩色的衣裙、鮮花和彩旗飄蕩在上空。
街邊販賣衣服、貨品,應有盡有,面包店焦香的氣味傳出老遠,夏奈爾眯着眼,先前因為哭泣而打濕的纖長睫毛卷翹着,他滿滿地深呼吸了一口,神志早已經被那特殊的甜味勾引而去。
陸絢給他買了面包,想到可以準備一些面粉和小麥帶回島上,他便幹脆在羊皮紙上記錄下來,島上的鹽取之不盡,他還需要買一些糖。
夏奈爾第一次吃糖果時,整張面團似的小臉上,表情都升華了,可惜糖果鋪的老闆養了一隻寵物鳥,那五彩的大鳥不喜歡夏奈爾,看到他時,簡直慘叫得撕心裂肺,屎1尿飛濺。
陸絢隻得買完就走。
除了夏萊曼島上的生物,夏奈爾都不怎麼招這些動物的喜歡。
而且最最難過的是,陸絢不讓他多吃糖果,怕他蛀牙。
因為驿站裡偶然遇見的那位老婦人給了一家童裝店地址,陸絢想帶夏奈爾去看一看,隻是當他走到信箋上标記的地方時,卻驚訝地發現,店鋪的木牌上寫着的卻是“伊和月的魔法器具店”。
會不會是地址錯了?陸絢心想,不明白老婦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他确實需要大量的魔法用具。
店鋪内的陳設普普通通,時不時就有客人光臨,大多是一些低階的魔法師,見到他都會先感到震驚,然後再恭敬地行一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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