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楓沒有搭理她,而是将人一把抱起,就這麼朝着樓上走去。
來到樓上最邊緣的這個房間,門一打開,莊晚就到裡面已經被重布置過了,一切都是的。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也許是高級的消毒水的味道。
來他這個人的潔癖很重。
她宛如被蜘蛛絲包裹的獵物,除了害怕之外,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嗡”的一聲,下意識的便要彈起來。
謝楓卻将人壓着,唇就這麼吻了下去。
莊晚的腦子裡仿佛有海嘯閃過,鋪天蓋地,快把人溺死。
她擡手想要掙紮,那雙手卻輕而易舉的被他的一隻手抓住。
她猶如案闆上的魚,根本動彈不得。
唇齒被撬開,她氣得咬了一口他的舌頭,他卻不知道痛似的,繼續纏着她。
當一個人憤怒到極緻時,是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力氣的。
她隻覺得自己的嘴裡都是血腥味兒,這個吻并不好受,反而像是懲罰。
可他是誰?他憑什麼懲罰她?
亂了,她的世界變得亂糟糟的,都是因為這個男人!
眼眶發紅,眼淚直接流了下來。
謝楓壓着人親了好一會兒,親到彼此的雙唇都抹布,他才将人放開。
莊晚的眼睛都被哭紅了,惡狠狠地瞪着他。
可她現在的樣子,瞪人根本沒有威懾力。
謝楓的指尖在她的唇瓣上擦了擦,眉眼深沉。
莊晚想要撇開頭,下一秒,他又親了下來。
她的唇已經腫了,這會兒眼眶發紅的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謝楓又親了十分鐘,才将心情平複好。
莊晚的臉頰上都是眼淚,這會兒連都不想他。
謝楓的嘴唇往上,将她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吻掉。
莊晚隻覺得頭皮發麻,就像是被獵人牢牢鎖住的絕望獵物。
“晚晚,我本來想慢慢來的,但你瞧,你和你男朋那麼恩,我要是再慢一點兒,你們孩子都生了吧?”
他嘴上的語氣很輕,仿佛是在調笑。
但是莊晚卻從他的眼底出了一點兒憤怒,不甘,委屈。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動了動身體,發現他早就将她放開了,隻是她沒有力氣掙紮而已。
男人和女人的絕對力量差距,在這個時候就體現了出來。
何況還是謝楓這樣可怕的男人,被他用那樣的視線鎖着,沒幾個人還有力氣反抗。
莊晚隻覺得自己的胸口都在劇烈起伏,巨大的委屈一瞬間襲來,她緊咬着唇瓣,眼淚流進了發絲裡。
謝楓的手指頭已經來到了最隐蔽的地方。
莊晚渾身一哆嗦,顫抖着求饒,“别,謝先生,我求你”
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她想在腦海裡想仔細梳理自己和謝楓認識這幾天的點點滴滴,她雖然在謝不言的事情上說得有些過分,但那都是實話,她隻是為了小朋着想而已。
是因為這些話,他生氣了,所以選擇在這種事情上懲罰她嗎?
“謝先生,我道歉,我我不該那樣說不言,我隻是,隻是擔心他有什麼隐藏的疾病,而你不願意告訴學校,如果他出了事,我确實承擔不了責任,我錯了,你别這樣,别這樣”
她是真的怕了,特别是那根手指的存在太過強烈,她害怕得渾身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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