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到大街外面,被冷風一吹,他瞬間就清醒了。
剛剛包廂裡發生的一幕都讓他很沒面子,現在他把禮物要回來,又出來追宮銜月,更加沒有面子。
他緊緊攥着手中的表,也隻是猶豫了一瞬,就趕緊上車。
他也顧不得自己喝了酒,朝着家開去。
但是宮銜月并沒有回他的别墅,估計是在她自己的家。
溫思鶴又趕緊讓人把自己送去宮銜月那裡,但是不管他怎麼敲門,宮銜月都沒有開。
宮銜月坐在主卧的床上,手中緊緊的拿着顧佑的照片。
這張照片裡顧佑穿的是校服,鼻尖的痣異常好,青春的氣息快從照片裡溢出來。
宮銜月緩緩坐在地闆上,捏着照片開始哭。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将照片捏得太緊,就怕照片毀了。
外面傳來溫思鶴的聲音,伴随着他的聲音和門鈴聲,都讓宮銜月感覺到厭煩。
宮銜月索性裝沒聽到。
而溫思鶴在外面喊了一會兒,回憶起自己今晚的所作所為,直接就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真不是個東西,明知道那是她一半積蓄送出去的禮物,卻那麼輕佻的送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身份對調,如果他的女朋這麼做,他一定走得頭也不回。
溫思鶴一邊按着門鈴,一邊喊宮銜月的名字。
一個小時之後,都沒人開門,他不确定宮銜月是不是回來了這裡。
他又趕緊拿出手機,給鐘情打了電話。
鐘情那邊也打了宮銜月的電話,但依舊是無人接聽的狀态。
溫思鶴沒有辦法了,打了電話給謝楓,讓謝楓幫忙找找人。
謝楓那邊回複得很快,手機信号就出現在他附近,說明宮銜月在屋裡。
溫思鶴聯系了物業,說明來意之後,物業也就幫忙打開了門。
溫思鶴趕緊再客廳轉了一圈兒,沒有到宮銜月。
他的視線馬上就向那一直緊鎖着的主卧門。
他走近,敲了敲。
“銜月,你在裡面麼?”
宮銜月已經抱着照片躺在了床上,一點兒都不想聽到溫思鶴的聲音。
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荒唐,怎麼能把溫思鶴這種男人跟顧佑相提并論。
他給顧佑提鞋都不配。
溫思鶴拍得手掌通紅,也有些沒辦法了。
“宮銜月,你要是不開門的話,你會後悔的,我告訴你,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最後的機會了。”
他已經道歉了,并且讓人去準備幾塊手表了,護把她的錢全都補回來。
她到底還要怎麼樣?難道兩人真要因為這種荒唐的事情分手。
“宮銜月!你給我出來!”
但是不管他怎麼開門,裡面都沒有動靜。
溫思鶴咬牙,“不許分手,聽到沒有,今晚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是我不對,我已經讓人給你定五塊手表去了,你要是喜歡,我還可以定其他款式,讓你一周都換着戴,絕對不重複。”
宮銜月隻當外面是狗叫,之前她一直想不明白,她想通過對溫思鶴的好,拼命來彌補自己對顧佑的虧欠。
可溫思鶴不是顧佑,顧佑早就沒了啊,是她自己困在原地走不出來,總想着顧佑的心髒在溫思鶴身上,兩人又長着那麼相似的小痣,也許
結果是她自己癡心妄想。
她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握在手裡,就這麼睡了過去。
溫思鶴對女人是最沒有耐心的,等了五個小時之後,外面的天都已經快要亮了。
他打了一個哈欠,又去敲門。
“宮銜月,你晚上了,你氣也該消了吧。”
他極少因為女人的事情一晚上沒睡,但昨晚他确實沒有睡得着。
裡面宮銜月還是沒有回複。
溫思鶴冷笑了一聲,“行,你不出來,要分手是吧,分就分,我告訴你,你别後悔!”
放完這就狠話,他直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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