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這裡待了一天,第二天溫思鶴才回到帝都。
他的手機裡有很多人發的信息,都是問他最近怎麼不出去浪了。
還有人問他和宮銜月到底怎麼樣了。
到這個名字,溫思鶴的心裡就開始冒出憤怒情緒。
他深吸一口氣,将這條消息删除,一點兒都不想到宮銜月這三個字。
但是午夜夢回,那些不甘心全都發酵成深深的想念。
又一次做夢醒來,他着自己硬得發痛的某處,拿出手機,翻到跟宮銜月的聊天界面。
還是停留在之前,從那天進了警察局開始,宮銜月就再沒跟他說過一句話了。
是了,那顆痣沒了,一點兒都不像她的初戀了,她當然不會再在乎他了。
溫思鶴翻了一個身,覺得自己心裡酸澀得不行。
呵呵,顧佑有什麼好的,年輕時候的溫思鶴也是很厲害的,他也是年紀第一啊,他也是很多人的暗戀對象啊,隻是宮銜月沒有在那個時候遇到他而已,不然肯定會更加迷戀他。
溫思鶴開始暗自跟高中時期的顧佑進行比較,可他非常清楚,隻有在意才會比較這些。
越是在意,越是不甘心自己是替身。
越是不甘心,就越是做夢夢到她。
溫思鶴又翻了一個身,将手機的界面反複打開,又反複關上。
就這麼重複着,一整夜都沒有睡。
隔天一早,他手機裡的留言更多了,都是在問他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有多久了?
其實他自己也記不清了,從覺得從那天開始,日子就變得渾渾噩噩的。
又過了半個月,邱洋親自來家裡逮他。
“思鶴,你今晚還是跟我出去喝酒吧,你不知道現在外面都是怎麼傳的,說你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了,還被人家甩了,現在在家裡養情殇呢。”
“還說你也有今天,之前你讓那麼多女孩難過,現在是報應。”
“你今晚就跟我出去,讓那群人統統閉嘴。”
溫思鶴握着水杯坐在沙發上,對這一切恍若未聞。
“思鶴!”
邱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到底在難受什麼,就算真的失戀,一個多月了,也該走出來了吧。”
溫思鶴默默喝了一口水,蠕動了好幾下唇瓣,才問,“她最近在做什麼?”
她沒有發任何朋圈,也沒有給他發消息,更沒有出現在外面的場合,她去做什麼了?
走了?
還是去找初戀複合了?
邱洋一時間不知道這個她是誰,等反應過來後,隻覺得見鬼。
“不是吧,你到現在還在關心她呢?”
邱洋也是這段時間才想清楚溫思鶴為何萎靡不振的,大概吳漾漾說的是真的,他真的被人當替身了,一時間接受不了。
但說來說去,不就是一個女人麼?在家裡窩個幾天,也該開始下一段了吧。
然而溫思鶴顯然還沒放下,不然不會問宮銜月的事情。
“我聽鐘情說,她最近好像要打算重拍戲了吧。”
“哦,那很好啊,其實她演技蠻不錯的。”
邱洋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都被人當成替身了,這會兒竟然還在為她說話呢。
宮銜月是給這個人下了什麼蠱啊。
溫思鶴大概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又閉嘴,專注的着自己手裡的這杯溫水,仿佛溫水裡藏着另一個世界似的。
邱洋從一旁的酒櫃裡拿出一瓶酒。
“思鶴,你要是實在心裡難受,咱們就來喝酒,多醉幾次,就把那個女人給忘了,而且她竟然敢那麼玩你,我以後不會放過她,讓她知道咱們不是她能玩得起的。”
溫思鶴沒說話,邱洋也就以為他是真的想要報複宮銜月,已經默默在心裡想了很多個報複的計劃。
但他沒想到的是,溫思鶴沉默了十分鐘,才有些别扭的問。
“她最近有的對象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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