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一陣羞惱,結果就到宮銜月朝着二樓懸空處跑去了。
“你要做什麼?!”
宮銜月縱身一躍,甚至還挑釁的留下一句話。
“哥哥,你的褲子我扒了,你不行啊。”
男人站在原地沒動。
宮銜月落到地上後,腿上摔出了血,但是她并未在意,而是瘋狂的往外面跑。
這個廢棄工廠的不遠處就是公路,她直接攔下了一輛車,就這麼離開了。
而廢棄工廠的二樓,顔契扯下腦袋上的假發,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拭掉自己臉頰上的黑色調的粉底,又把貼上去的眉毛和胡子都扯掉。
然後他才低頭,了一眼自己被扒下去的褲子。
很好,宮銜月,他記住這個女人了。
他将褲子提起來,突然就笑了一下。
躲在暗處的保镖到他笑,心裡有些毛毛的。
天知道,剛剛到他家老大的褲子被扒的時候,他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還以為這個女人會直接沒命呢,結果對方趁着老大愣神的時間,竟然直接從二樓跳下去了。
不知道是該說她膽子大,還是對死亡沒有一點兒的畏懼之心。
“老大。”
他弱弱的喊了一聲。
顔契潇灑的将假發扔掉,“回去。”
他試過那個胎記了,不像是紋身,也許奶奶說得對,這就是顔家流落在外的女兒,是他的親姐姐。
他盯着自己的指腹,那滑膩的觸感似乎還在,讓人忘不了。
前面有人在開車,到顔契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指,而那根手指就是剛剛輕薄過宮銜月的手指。
“老大,你覺得怎麼樣,那是你的姐姐麼?”
顔契瞬間笑了,将自己的手指放下。
“還真有可能是我的好姐姐。”
但是這性子,還挺野的。
他調查過之前的宮銜月,後面進入娛樂圈裡之後,也一直都是不争不搶的性子,就連跟了溫思鶴在一起,似乎也很安靜,沒想到在面對外人的時候,又是這樣的。
到底哪一面才是最真實的她,他真是有點兒搞不懂了。
顔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嘴角一直都是勾着的,直到原婉打來了電話,說還是想跟他見一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宮銜月接觸過了的關系,現在顔契再面對原婉,就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的做作,一點兒都不可,宮銜月明顯比她可多了。
以前他對付顔家的其他人時,全都是雷霆手腕,奶奶時常提醒他,這樣的手腕以後是會遭報應的,但是他一點兒都不覺得有什麼,那些有可能威脅到他地位的人,确實通通都該去死,唯獨讓他放心不下的,就是當年被人抱走的姐姐,現在姐姐也回來了。
來他身上不會有所謂的報應。
他的嘴角又勾了勾,從後視鏡裡到自己的臉時,才到自己眼底的笑意,原來他的心情還不錯。
既然這樣,那就早點兒找到宮銜月攤牌吧,也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他詢問開車的男人,“讓人送她回去了麼?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傷得嚴不嚴重?”
“就是骨折,已經被送去醫院了,而且溫思鶴那邊也得到消息了,應該會馬上去醫院照顧她。老大,我覺得你一點兒都不用擔心,你姐姐對付男人的手段高着呢,剛剛她那麼對你,誰不迷糊啊。”
那一瞬間流露出來的媚态,讓人難以把持。
但是沒人知道顔契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而這會兒宮銜月已經被送到醫院了,她的腿短期不能走路,隻能拄着拐杖。
溫思鶴到達這裡的時候,将她狠狠的抱着,“怎麼回事兒?怎麼出門一趟就傷成這個樣子?”
宮銜月沒說話,将他推開。
溫思鶴拼命控制自己的脾氣,讓自己不發火。
他坐在宮銜月的身邊,擡手抓過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掌心輕輕捏着。
宮銜月歎了口氣,“我有點兒累,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陪你,這件事我會好好調查的。”
宮銜月想着估計調查不出什麼來,畢竟是顔契動的手。
其實眼睛上的黑布被扯掉的瞬間,她就把顔契認出來了,顔契和顧佑不愧是一個爹,他們的眼睛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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