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銜月愣住,然後綻開了一個真誠的笑容。
“原來是這樣啊。”
她往後靠了靠,臉上有着迷茫,但是也有着一點兒真誠的幸福。
顔契本來就是故意耍她的,畢竟誰讓宮銜月之前脫他褲子來着,不報複回去,他就不叫顔契。
那天在廢棄工廠,她黏糊糊的喊那一聲哥哥,就像是一個魔咒,午夜夢回,總是會想起。
還有她雙腿想要纏上來時,故作媚态的眼神,像林間狡黠的狐狸。
而現在的她清澈懵懂,如同誤入陷阱的兔子。
顔契本意隻是想玩玩,現在卻有些激動了起來。
季涯将窗簾拉上,擡手了一眼手腕。
“我要先走了,下次約飯的時候,直接給我打電話。”
兩人認識這麼多年,算是很好的朋。
顔契點頭,擡手掐住了宮銜月的臉頰。
她的皮膚很細膩,臉頰有一點兒肉,掐起來的時候,像是生氣的倉鼠。
等房間内隻剩下兩個人之後,宮銜月擡起無辜的眼神向他。
“你幹什麼?”
顔契用了點兒勁兒,嘴上誘哄。
“乖,再喊聲哥哥來聽聽呢。”
像那天一樣,用那種黏糊糊的,嬌媚的語氣。
宮銜月的眉心擰緊,像是在回憶,幾分鐘後,她想不起來,隻好問,“難道我平時就是這麼喊你的麼?”
顔契擡手,在她的臉頰上拍了拍,肉感真好。
“是啊。”
“好肉麻。”
她說完這三個字,還是乖巧的喊了一聲,“哥哥。”
這聲哥哥那天的不一樣,那天的聲音聽得心尖兒都要酥掉,這次卻讓人想要把她保護起來。
顔契收回自己的手,不明白心裡這莫名其妙的感覺是什麼。
但他确實覺得非常好玩,掐住她的下巴,剛想再說點兒什麼,宮銜月卻突然湊了過來,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
顔契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放開人,往後退了一步。
玩歸玩,但兩人畢竟是血緣關系上的親人,這種事情可不能做。
他的表情實在是太明顯,宮銜月皺眉,問,“我們是不是已經分手了?不然你為什麼是這個反應。”
顔契隻覺得唇上的熱度逐漸變得滾燙,他垂在一側的手蜷縮了一下,臉上又挂了笑。
“沒有。”
宮銜月向窗外,“你别騙我了,人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我吻你的時候,你的眼裡都是驚訝,說明我們以前沒這麼做過。”
顔契走近,捧住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親了一下。
“現在可以了吧,我隻是沒想到你會這麼熱情。”
宮銜月的眼底綻放笑意,将他抱住,“那我的家人呢?這裡又是哪裡?”
“你是孤女,這裡就是你的家。”
“那你會不要我麼?哥哥。”
“不會。”
顔契說完,總覺得自己有些入戲太深了,心裡怪怪的。
他趕緊将人放開,“我讓人去做晚餐,你先休息一會兒。”
宮銜月對他笑,下床要跟他一起,粘人的像是一隻清澈的兔子。
“哥哥,我想跟你一起。”
顔契張了張嘴,眼神有些怪異,最終還是點頭,“好吧。”
宮銜月跟在他的身後下樓,大概是有些好奇周圍的環境,腦袋一直左右晃動。
她小心翼翼的牽住顔契的一片衣角,“哥哥,我對這裡好像有些印象。”
顔契到自己衣服布料上那隻雪白的小手,喉結滾動了一下,“這是我們的家。”
下一秒,宮銜月從身後抱了過來,雙手圈住他的腰。
“是麼?難怪我有印象。”
顔契渾身怔住,腦子裡亂糟糟的。
纏在腰間的手就像是藤蔓,讓他動彈不得。
他低頭,着自己腰上的這雙手,着軟軟的,似乎掐一把就會留下痕迹。
“哥哥,你在想什麼?”
宮銜月的聲音脆脆的,軟軟的,從他的背後探過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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