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開一線,幾個大漢輪流前去轎前彙報,看得出來他們那戰戰兢兢的模樣一點都不是裝出來的。歐陽就納悶,到底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上仇家的?他不怕仇家,在特區,仇家多的是。不過特區不一樣,仇家會按規矩來,這邊人家大白天就敢随便在鬧市中動手,根本就是目無法紀。但他們的嚣張出乎歐陽的意外,還沒過一會,歐陽就看見歐平被兩個漢子架到了轎前。歐陽歎口氣,推開窗戶喊道:“喂,我在這裡,下面的朋友有沒興趣上來喝一杯?我請客。”“倒還有些情義。”公主道:“不過這麼戲弄本宮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女賊忙道:“公主,他們并不知道您是公主。”“哦?那本宮就去會會他。來人,擡轎入店。”話落,轎夫起轎,兩大漢立刻開路,拆開店門,正準備拆樓梯時候,歐陽出現:“我還是下來吧!免得你們禍害了這麼好的地方。小二,上酒,來客人了。”……“以下問的話你最好老實回答,否則對你不客氣。”轎内的人也不出來,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陽!”“戲弄本宮,砍了他左手。”“哪戲弄了,你問我名字。又沒問我姓。”公主問:“你知道我是誰嗎?”“應該是近日到江南遊玩的嘉國公主吧!”歐陽輕笑一下,公主?女王都一起吃過晚餐,女王不算,總統總算吧?本督察也和某小國總統一起洗過桑拿。公主。公主你算哪根蔥。“既然知道是公主,為何不跪拜。”女賊忙道。“雪特!”歐陽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很無奈跪下道:“生員歐陽拜見公主。”“生員?好大的名頭。”“是名頭,是事實。公主要是不滿意鄙人這個名頭,可以革去。”“頂撞本宮,你不怕死嗎?”“公主要草民死,頂撞也是死,不頂撞也是死。再說,草民說的都是實話。”“哦?本宮倒奇怪了。”公主道:“你知道是本宮後為什麼一點驚訝都沒有。”歐陽呵呵一笑:“即使是知州大人,也不敢在生員聚集處私抓他人。敢的就隻能是皇家人物還有黑道人物。而皇家在杭州隻聽說有嘉國公主一人,所以草民并不驚訝,最少剛才并不驚訝。”“黑道人物?是什麼?”“黑道……是我家鄉話,意思是說很不講道理的人的意思。”“将本宮列為不講道理的人,你說的倒也是實話。起來說話吧!”“謝公主。”歐陽站起來問:“可以坐嗎?”“如果你能猜出轎内另外一人,本宮就準你坐。”“是個女賊,早聽出來了。”歐陽不客氣坐下,太沒難度了。“本宮欣賞有才學之人,現在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隻要你能說出本宮為什麼派……女賊去偷官印,本宮就放過你們。”“恩……”歐陽沉思後:“如果草民猜的沒錯,臨近縣的縣令是公主免的。原因就是他能在兩天之内湊出百兩黃金。至于公主為什麼派女賊去偷官印,可能隻是你們打的賭,也可能一時興起,或者是你們之間的一個遊戲,皇家的遊戲,百姓不了解,也不敢了解。”“……”轎内沉默了許久後終于傳來一句話:“你們可以走了。”“謝公主。”歐陽喊道:“小二,結賬。”“還不快滾?”女賊的聲音。“吃飯付錢,乃是正理。我想你們也沒興趣賠老闆這扇門,我一起給了就是。”“來人,給店家百兩銀子。”公主問:“這樣可以嗎?”“謝公主。”歐陽對身邊小二小聲道:“我酒錢算在那百兩銀子内可不可以。”“可……可以。”小二顫抖回答。“謝謝!”女賊轎内問:“公主,你……”“你跟随本宮多年,可見本宮濫殺無辜?”公主道:“你和當地官員交代一聲,他這個舉人,我點了。回宮。”色下留情“少爺,你一點都怕啊?”歐平顫抖道:“那可是公主。”“怕就不用死了嗎?”歐陽道:“我也怕,人遇見事都怕。不過……這個公主倒還可以。”“是哦!沒殺我們。”“不是,我說她找樂子會找官員的樂子。”歐陽揮手:“速度去畫舫,關鍵時刻,死公主竟然攪局。”……“落葉許登壇,淘沙恣意看。傳卮工部墨,潑墨校書箋。”一名白衣男子作詩完畢,赢得周圍一片喝彩。白衣男子謙虛道:“多謝多謝,怡笑大方。”“小弟偶得詩一首,還請各位兄台點評。”一名褐衣公子收扇吟誦道:“讀記天寒境是仙,藏書日落茂陵阡。蛩哀地主梅多雨,鵲喜天官竹起煙。”“好,好!”歐平一邊道:“少爺,上。”“上什麼上。先給你念下我的詩。”歐陽小聲道:“遠看一條船,近看一條船,越看越像船,原來就是船。”“哈哈!”歐平一口噴笑出來。“這位仁兄,是否覺着在下的詩入不得耳?”一個剛吟誦完畢的書生問。“不是不是。”歐平忙道:“誤會誤會。”書生抱拳躬身:“還請仁兄讓大家長長見識。”歐平并不是什麼書童打扮,穿着和歐陽這文士差不多。大家誤會他也是生員也屬正常。“上!”歐陽忍笑道。“好!那我拼了。”歐平左右看看,咳嗽一聲朗朗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抛。”“暈!”歐陽險些昏迷,這小子甚有搞傳銷的潛質,竟然能剽竊本少爺幾年前剽竊的詩。恩!自己臉有點熱,你好歹是剽竊自己人的,可你要知道那詩的版權不在你少爺的手上。“不壓韻、不壓韻。”周圍生員紛紛搖頭。“好一個兩者皆可抛。”畫舫上女子深有感觸幽幽歎了一聲:“不知公子如何稱呼?”聲音如同天籁,又有如仙音袅袅,一幹生員聽得癡了。“我……我叫什麼?”歐平一身虛汗看歐陽。“歐平!”歐陽補充:“新城歐平,還有在下。”“新城歐平,還有在下……”我滴神!歐陽一拉歐平道:“别丢人現眼了,閃。”……“少爺,你在幹什麼?”“緩過勁了?”歐陽歎口氣,雛就是雛,因為一個美麗女人一句話就會喘不過氣來。歐陽道:“桌上有晚飯。”“謝少爺。”歐平拿起碗筷看歐陽用毛筆在紙上塗抹疑惑問:“少爺,那是什麼?”歐陽沒回答,将兩張畫放在一起問:“你看呢?”“這隻好像是鳳,另外是一朵牡丹,牡丹和鳳怎麼都隻有一半?”歐陽問:“有印象嗎?”“……”歐平搖頭。看來是自己要求太高了。歐陽解釋道:“這是公主内衛的金牌圖案,空白一半是因為插在腰間看不見。”“少爺,你想幹什麼?”歐平大驚,那女人可不好惹,今天人家一個不高興,哥倆怎麼死都不清楚。歐陽還沒回答,門外有人敲門,歐陽沒說請進,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就推門進來行禮:“請問,哪位是歐平歐公子?”歐陽擡手阻止歐平說話問:“什麼事?”“我家小姐——茗卿姑娘請歐平公子到畫舫一叙。”“茗卿?”歐平心中又開始撓,似乎是火、似乎是堵得慌,說不出的難受。“等等!”歐陽提筆寫了幾個字折好:“把這個給你家小姐。歐平,我反正要外出一趟,可能需要三兩天,你去見見世面也好。”“真的?少爺你真的讓我去?”歐平大喜,原本以為歐陽會阻止,沒想到竟然放自己一馬。……夜月紅燭,輕歌曼舞,女兒之鄉,醉生夢死。歐平第一次來到一個全是女人的世界,并且這些女人和他以前見到的不一樣,妖豔妩媚,溫柔可人。丹田燃燒也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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