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到處都沒有。
本以為我真的記錯了。結果發現,大木的衣服也不見了,到處找遍了都沒有。
我安慰自己,可能就是大木吐了一身,被師父幫忙清理了。
可是後來,我再也沒有看到大木穿過那身衣服。我想,師父或許忘了吧,又或許為了弟子的臉面,又或者忙着找雨兒吧。
巧的是,雨兒也同樣再沒穿過那晚的衣服。
兩個人,竟然同時那麼巧。
那天下午就聽到雨兒失蹤了,師父發瘋地找。
我當時慌了。
我慌師父的态度,慌雨兒莫名其妙的出走,更慌我看到的畫面。
越到後面,我越覺得那個畫面不似假的,而是真實得很。
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非常事情,師父和雨兒怎麼會突然這麼奇怪,還離家出走?還要離開青竹峰、離開仙門?
莫不是真的……雨兒和大木……”
“這些都隻是猜測和模糊的畫面,做不得真啊。”白靈兒着急了。
“對啊!做不得真。但是,孩子呢?”于果說道。
“孩子?”白靈兒一愣。
“雨兒閉門三個月。
第一天出來跟我們練了個劍,就回去了。
第二天跟我們喝酒就離家出走了。
兩個月前喝的酒,那麼巧又是兩個月的孩子,之後又是半個多月的失蹤。
你說,孩子誰的?”于果幹脆把心中疑惑全部都抖落出來。
白靈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然後慢慢回答道:“如果兩個月有問題,師父和雨兒還會這麼坦然嗎?
知道懷孕的時候,我們都在,他們沒有一點異常和質疑孩子。
再說,那晚不是雨兒不在嗎?
應該就是師父帶走了。
發生過什麼事情,誰說得準呢?”
“是啊,誰說得準呢?
後面的事情都曾經一度不可控了。
我隻是從知道雨兒懷孕那日起,就糾結,要不要告訴雨兒這件事。
看她的樣子,好像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她身子弱,師父又不在意,我不應該多話。
但是,如果萬一……萬一以後孩子長得像大木的話……
她會不會回頭責怪我,為什麼不一開始就告訴她?
畢竟……她都認我當個後娘了,我都認了。
她明明已經把我當做一家人了,而我卻完全不敢開口。
我每每糾結于這,心裡難受,這些話又不能随便亂說,隻能一個人喝酒了。
結果卻越醉越加深那個畫面。
我也痛恨自己。
如果當初沒有那個私心,想着什麼找師父過來看,而是及時拉開他們,就沒有什麼事了。”
于果又是一陣痛哭。白靈兒抱着她,讓她哭個夠。
雨兒震驚到捂嘴。
難怪,那晚要準備避子湯,原來避的是這個。
難怪,說起原因别别扭扭,反複問我是否确定想知道真相。
過了好一會,就在于果的哭聲中,雨兒一臉平靜地走出。
正在安慰的白靈兒愣住了。
“雨兒!”白靈兒驚呼,“你……你聽到了多少?”
于果聞言擡頭,看到雨兒,滿臉愧疚,說道:“雨兒,是師姐對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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