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空星星很稀疏,輕輕海風吹在人的身上泛起一絲涼意。
面對朱标的勸告,老管家慘然一笑:“多謝殿下仁慈,但是老朽已經這個年紀了,生死早已經看透,做了一輩子忠仆,總不至于臨死之前做些小人之舉。”
朱标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随後意興闌珊的道:“可是你的身後還有三千名死士,對孤來說,抓三千名活人和拿三千具屍體沒有任何區别,何不讓他們活下來,最起碼為大明再做些事情?”
老管家歎了一口氣:“殿下,從他們成為死士的那天起,他們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
見狀朱标也隻能淡淡的說了句:“好,理解,既然如此,老人家還有什麼話說?沒有的話,就上路吧?”
老管家搖了搖頭,有些好奇的問道:“殿下,能否滿足一個将死之人的好奇心,您将那些鹽到底藏進了哪裡?自從這一百四十艘貨船進入揚州地界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我們的監視,為什麼食鹽會不翼而飛?”
朱标還沒回答,王建國就一臉得瑟的站出來,炫耀般的解釋道:“因為這一百四十艘船中,隻有一艘船載着食鹽,其他的都是空的,那一艘載着食鹽的貨船,就是給你們的探子準備的,讓你們确定,我們手中就是有食鹽,你們才會铤而走險!”
老管家苦笑一聲:“原來都是假的,可是如果兩淮沒有足夠的食鹽,如何面對接下來的局面?漠北的鹽場可遠水解不了近渴,四大鹽商的藏鹽之地,朝廷絕不可能知道。”
“誰說朝廷不知道?”
回答老管家疑問的,是一道年輕的聲音。
老管家的臉色瞬間變的陰沉無比,他一字一句的從齒間蹦出:“汪!藏!海!你背叛了四大鹽商!”
來人正是汪家的新家主汪藏海!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朝廷從來沒有想過從漠北向揚州運鹽,因為汪家不止自身就有大量的存鹽,還知道另外三家鹽商存鹽的位置。
從朱标來到揚州之後,所做的一切都是假象,就是為了逼迫他們今晚沖擊朝廷的鹽場,以謀逆的罪名将四大鹽商一網打盡!
怪不得會将汪藏海放出來主持大局,怪不得汪家會搶着要最危險的任務去攔截禁軍,怪不得朝廷會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
一切的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老管家仰天長嘯,恨聲質問道:“為什麼?四大鹽商同氣連枝,你為什麼要背叛?”
汪藏海冷冷一笑:“背叛?汪家那老狗何曾把我當過他的兒子,我娘本就是汪府的丫鬟,是他酒後強要了我娘的身子,我娘生下我後,被大娘子逼迫至死,可是他呢,一直冷眼旁觀,我從小受盡冷眼,他可曾為我出頭過一次?我的那些兄長從下到大都是如何欺淩我的?你以為汪老狗真的是病死的??你以為那些兄長的死真的是意外?你們四大鹽商在揚州作威作福,為了一己私利緻萬千百姓的生命于不顧,這樣的鹽商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聽着汪藏海的控訴,老管家的心态逐漸平和,可是他放不下,人在被背叛時産生的恨意會淹沒一切!
隻見他低聲訴說了一句:“既然人間如此痛苦,就随老夫一起上路吧!”
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暴起,誰也沒有想到,這腐朽的身體竟然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能量。
禁軍下意識的扣動連弩。老管家不閃不避,宛如一隻離弦的利箭一般,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沖向汪藏海。
眼看汪藏海已經躲閃不及,馬上就要被刺中之時,
徐子卿宛如神兵天亮,突兀的擋在汪藏海身前,隻用了兩根手指。就擋住了老管家的拐杖。
随後,無數支弩箭射進老管家的身體,老管家不甘的瞪着雙眼,氣絕而亡!
眼見老管家身死,剩下的死士都紅了眼睛,叫喊着沖殺過來。
禁軍手中的連弩雖然沒有燧發槍的殺傷力,但是對着這些沒有穿盔甲的死士,已經綽綽有餘。
還沒等沖到禁軍身前,就紛紛中箭倒地。
汪藏海恭敬的對着徐子卿道:“多謝首領。”
徐子卿淡淡的點了點頭,調笑道:“大仇得報的感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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