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眼還在等待的某人,語氣帶了點歉意:“沒帶,或許”她停頓了一下,糾結着問出口,“晚點兒我可以發你郵箱嗎?”問完又開始在心裡怪自己犯蠢,工作郵箱有什麼不好意思問的。幸好被問的當事人并未覺得有什麼不妥。宋清如看他很快起身走到書桌前,從桌上放的盒子裡抽出張名片,拿筆在上面寫下什麼。然後遞給她,又告訴她有事可以打這個電話。她接過名片,徐行兩個字映入眼簾。原先的電話号碼被劃掉了。下方的空白處,是他重新寫的一串新号碼還有郵箱在下面。雖然隻是幾串數字,但也不難看出字迹工整。徐行。她在心裡默念一聲。這個被夏時大學時期每天都要在微信裡跟她提一遍的人。徐行輕咳一聲,微清了下嗓:“我看過調色盤内容以後,再告訴你需要準備的東西。”宋清如收好名片,沒有了先前的拘謹:“那麻煩徐律師了。”徐行認真看她,眼前的女孩眉眼低垂,一副乖巧的模樣。他原先到嘴邊的“不客氣”脫口而出變成了一句“應該的。”宋清如卻感覺他話裡有弦外之音。還在疑惑,又聽見他接着說:“我是夏時的師兄,算不上麻煩。”宋清如擡眸看了他一眼,輕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晚上宋清如吹幹頭發從洗手間出來,看見手機裡多了通沒有署名的未接來電。劃開回了過去。那邊響了幾聲,很快接通。“喂?”徐行在電話那端,語氣帶了點不确定的問:“宋清如?”聲線幹淨特别,她一下就聽出來是誰。微微詫異:“徐律師?”“是我。”她拿下手機看了眼時間:“這麼晚了,是有什麼事嗎?”“你如果相信律師,明天就可以過來簽合同。”宋清如沒料到進度這麼快。幾乎是在他話落的一瞬間,就驚訝的開口:“這麼快?”徐行在電話那端聽見,沉默了一下。心情頗好的反問了她一句:“不然在等兩天?”宋清如垂眸看了眼相思:“我就是有點驚訝。”徐行沒接話。兩個人的耳邊一時都安靜下來。徐行租的公寓這幾天到期,他剛搬好家還沒來得及收拾。就從郵箱裡把她的調色盤拖出來看完,早已疲倦不堪。他擡手緊捏下眉心,沉默之後先在電話裡叫她:“宋清如。”徐行垂眸看着樓下公園裡的燈一盞一盞熄掉,又重新亮起:“今天忘記問你了,你知道你要起訴的人名字叫什麼嗎?”“嗯,她筆名就是她的本名。”她頓了頓:“怎麼了?”那邊的人好像是笑了下:“忘記告訴你不知道名字是不能起訴的。”說完合約的事,兩人挂斷了電話。宋清如打完電話低頭沒見着紅豆,去客廳裡找。最後從陽台找到了在吊籃裡窩成一團的某貓。她把紅豆從吊籃裡趕回客廳。又把與陽台相通的落地窗鎖好,這才放心地走向卧室去睡覺。相思紅豆跟在身後,剛想繼續跟着進卧室。門一關,被攔在了門外。——-宋清如早上醒來的時候,時間剛好七點半。身上出了一層薄薄的虛汗,黏糊糊的不舒服。起來換掉,把睡衣丢進洗衣機時,意識還有些懵懂。她昨晚睡的不□□穩,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老是睡着沒幾分鐘又醒過來。直到淩晨兩三點,睡意上來熬不住了才踏實的睡着。她用冷水洗了把臉,頭腦漸漸清醒。相思走到門邊坐下,“汪”了一聲。宋清如這才徹底回神,加快速度拿牙刷擠牙膏。刷着牙口齒不清,對相思說道:“你再等一會兒。”相思不情不願趴到地上,低“嗚”了一聲。收拾好終于出門,等它解決完“狗”有三急,套上牽引繩帶它遛了會兒彎。回來以後在樓下,發現時間已經有些晚了。害怕遲到,直接帶着相思從地下停車場開車去了律所。夏天炎熱,就算是陰天,車裡密閉以後的高溫也更甚。宋清如不敢把相思“一隻狗”單獨放在車裡。前台值班的是另一位女生,上次沒見過她。不讓她帶着狗進去,剛好夏時又有事外出不在律所裡。猶豫幾秒,隻得給徐行打了個電話。電話剛響起就被接通,宋清如低頭看着相思。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徐律師,能麻煩你下來一趟帶我上去嗎?”徐行挂了電話下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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